【丛林激情历险】



  西山的夕阳从教导处窗口斜射进来,光柱里淡淡的灰尘在飞舞。教导主任是个不拘言笑的家伙,又是我的实习指导老师。见他这样,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什么地方做错了。“小郑呀,这段时间下来,你的课上的不错,责任心很强,能力也不错。”教导主任抽了口烟,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家伙,一副棺材脸,不过,人挺好的。“经过几个班主任的要求,校长室同意,明天准备去效游。”“好呀,张主任,正好我答应学生向领导申请,出去玩玩呢。”
  “为了安全,我们决定,所有任课老师,当然也包括你们实习老师都带队,每人分几个学生,前后照应,集体行动,你年青,又是小伙子,多吃点苦,怎么样?”
我心头一热,这可是领导对我的信任呀:“您放心,我能力可能不强,但态度一定端正,不管什么任务,我一定完成。”
“好,我相信你是个好同志,校长室想让你和张丽做收容队,进山后,你们走在队后,帮助落后的学生跟上大部队,千万不能让学生走丢了。”
我差点立正了,“您放心,就是把我自己丢了,也不让学生少一根汗毛。”夕阳西下,初夏的余晖恋恋不舍的吻着西边的云彩,发出腻腻的红晕。
  初二年级的班级不时传来学生的欢呼起,都是十三四岁的孩子,谁不想出去玩。,十多辆大巴把我们送到龙盘山下止步不前了。老师们高声喊着自己组里的学生排好队,鱼贯向山里前进。龙盘山,横亘在江南平原,绵延六百多里,此处,正是龙盘山的最高峰。层林叠嶂,青翠欲滴,峭崖临江,古柏森严,鸟啼兽奔。好一派原始风光。龙盘山一直未开发,只至近两年,为了开发旅游资源,才开始着手发展旅游业。目前,也就是主峰周围才开始开发,其他地方,几乎自远古以来,还没有人迹出现过。由不得我更加佩服校长和张主任的魄力,要做就做最好的,即使对学生也不敷衍了事,怪不得能把学校办成全市重点中学,同时,也感到肩上担子的重要,千万不能出任何事,不能辜负校长与主任对我的信任。张丽一身黑色阿尔卡丹运动装,映着白暂的皮肤,平添了几份妩媚;平常的披肩长发简单的扰成了马尾,更见其秀丽。张丽是张主任的独生女儿,我的同班同学,学校万众瞩目的校花。可惜,至今名花无主,一方面是走读生,放学就回家;二是虽然长得千姿百媚,却是一个冰山美人,平日不苟言笑,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视周围献殷勤的男生如无物,不给男生任何机会。如我等从农村好容易爬上大学的小子,日常只知埋头读书,平时打打拳,练练气功,期盼毕业时找个好的学校上班,谈恋爱不敢想,能得张丽青睐更是梦都不敢梦。故平日对此等大美人敬而远之哉,生怕别人嘲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其实,天鹅肉谁不想吃?只不过,自己没这个实力罢了。
  毕业实习,我与张丽都分到了市一中,我带一班二班语文,兼一班班主任,她是三班四班语文,兼三班班主任。
  实习以来,不时研讨一下备课,我都心无旁鸷,不敢有非份之想,以礼相待。不过,近段时间,她经常主动找我,没事有事的谈谈笑笑了。其实她一点也不高傲,很单纯,很平和,和我一样,就是不善于与人沟通,所以,看起来有点冷。学生们欢声笑语,鱼贯登山了。
“给我吧,我帮你背。”我伸手去接张丽肩上的背包。她朝我嫣然一笑。扰了扰刘海。我的天,“尤物”两个出现在头脑里,白暂的皮肤焕发着少女的健康光泽,奶脂般的皮肤让人想扑上去吸吮,乌黑的头发散在脑后,看起来青幽幽的。青丝,青丝。他妈的,好词都被古人用光了。我一直怀疑,黑发,怎么能用青丝来形容呢。今天,才真的明白,青丝,太他妈的准确了。
  张丽在前,我在后。尾随着队伍出发了。山风轻拂,我几乎贪婪地偷偷深吸着张丽身上的清香。她的美丽的圆臀就在我的脸前,柔软的腰肢与圆臀浑然一体,我的眼睛像钻子一样,在她的屁股上舔着,从下看上去,浑圆的屁股前边,一小块肉也被绷的紧紧的,我口干的舔了舔嘴唇,想像着那一块从未见过的肉的形象。三;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登山,山道还没有砌好,还没到半山,一点人工的模样都没了。山势越来越陡,几乎前边一个人就站在后一个人的肩上。
  张丽脚下一滑,哎哟一起,坐了下来。我急忙伸手去拦她。一把托住了她的屁股,她的体重加上加速度,使她的屁股印到了我的脸上,我的鼻子正好插进了她两个半球的中间。她红了脸,回头对我说:“谢谢”。我也涨红了脸,心怦怦跳着,扶着她腿,让她站好。嗫嚅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她笑了。樱桃小口内露出了贝壳一样的皓齿:“真的谢谢你,要不然……”面对这样的笑靥,是块钢也要融化呀。我几乎醉了。呆呆地着着她。“你怎么了?”她问。
  “你太……太美了。”,她脸一红,头低了下去。又拢了拢刘海,“真的吗?你说的,我信。”这一刻,我几乎窒息了,特别是她的最后一句。托她屁股的手和鼻子上,似乎还留有她的体温和清香。我暗自体味着刚才的一瞬间的感觉。
  只觉的小腹下越来越胀。
  跟不上自己小队的学生越来越多,主要都是娇气的女学生,一个个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我背上的包越来越多,两边还各挟了两个几乎要瘫的女生。要不是我坚持打拳,练气功,我根本坚持不下来。张丽一手附在我的背上,一边给掉队的学生们打气,“坚持呀。我们出来,不仅是玩,更是培养我们的不屈不挠的精神。面对困难,轻言放弃,就不配做市一中的学生。加油!到了山顶,我们就可以一览众山小啦。下山我们坐缆车,很省劲。”!到了山顶,几乎是下午两点钟了。张主任见了我们,连忙让学生归队,开始清点人数。统计结果出来,张主任几乎要瘫了。缺了二(1)二(3)两个班五名女生:李娟、丁芷、宋佩娣、李玉姗、郭莉。他问我,路上还有人吗?张丽肯定地说,没有。我们一路走来,没见到有掉队的。
“不会是走岔了吧?”张主任说话都有颤音了。
“您放心,我下去找。”我站起来。“我一定把人给您带回来。你带学生活动吧,如果找到学生,我就直接带他们回去”
“小郑,一切都拜托你了。”张主任顿了顿,“王校长和我很看重你,准备你实习后,就把你留在我们学校,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我走没有几步,张丽追了上来,“爸,我和他一起去。您放心吧。”
四山上的景色真美,山蔼从丛林间弥漫而出,浮荡在山壑之间,犹如白练。没归队的学生让我们揪心,我们无心欣赏美景,沿着下山的小道,仔细地寻找。距山顶四分之一处,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小路伸向密林深处。我在草边发现了个头花,那是一种蓝色的头花。
  我记的很清楚,这是二(1)班李玉姗经常戴的,听说是她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见到这头花,我头脑里立即浮现出玉姗高挑的个子,娉婷身姿,和那瓜子脸,黑葡萄似的大眼,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我有点紧张了。拉着张丽的软乎乎的小手,我们拐进小道。要不是寻找学生,就这样牵着她的手,我愿意一辈子在这林里转悠而不出去。越往前走,草愈密愈深。踪迹亦愈明显。不时可以见到一片片的草被才践踏过。循着痕迹,我们找到的女生用的小东西越来越多,都有四五样了。张丽和我都能肯定,这就是我们两人所教的那五个女生的。我们愈走愈远,应该越过两个小山头了,林中光线也越来越暗。张丽和我靠的越来越近,我几乎都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张老师,累了吗?”我一手扶着她腰肢,一手擦了下汗,问她“要不要休息下?”她的头发都零乱了。我下意识地抻手,想帮她理一理,伸出一半,才知道太唐突了,尴尬的把手停在了半空“叫我阿丽吧,”她小脸也汗涔涔的,如玫瑰般娇艳,很自然地伸手用手帕给我擦了擦汗,“我二十一啦,你呢?”扑在我脸上的,是她如兰气息。更要命的是,半靠在我身上的是个软乎乎、弹性十足的半球。由于登山,加上衣服少,能感觉到身体接触的部位烫人。一路走来,我们越靠越近,接触的肌肤好像都舍不得分开。即使现在停下了,还是没分下来。
  “我二十二了。能做你哥了。”我讪笑,假装随意,不去仔细体会此时佳人入怀的感觉。突然,在静谥的林中,我似乎听到了一声男人粗野的笑声。山林之中,五个女生失踪的地方,那里来的笑声?我急忙掩住阿丽的小嘴。她似乎也听到了,我们对视一眼,悄步循声走去。五边走,我边从腿部拨出了我的随身短刀。这把短刀是我爷爷送给我的。
  是他抗美援朝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
  他老人家练了一辈子武术,枪林弹雨钻了一辈子。见到此刀,如获至宝。时至今日,抽刀出鞘,刀长一尺二,寒光凛凛,真可谓吹发断刃。刀的把手中空,可以拧下后端的螺丝,放一些必城需品。我自小跟爷爷练功,出来上大学时,爷爷把刀送给了我。再三叮嘱我,刀、绳子在意外情况下作用很大,所以让我只要出门,一定要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转过三个弯,在密林中间,出现了一个原木垒成的屋子。屋子很大,应该有年代了。有的地方,木头上都长了新树苗。屋子很有异国情调,像俄罗斯人的屋子。大门紧闭着,从窗口可以看见,里面生了火,红通通的。里面传出一阵啪急促的啪啪声音,然后就是几个男人充满色忄青味的大笑,还有一个女人的浪笑。这时,才发觉,天已经黑了。
  踮着脚尖,悄悄走到窗下,向里一瞄,我的胯下立即如张飞般雄立,一团从小腹升起,直冲脑门。墙壁上,是个硕大的壁炉,烧起了熊熊大火。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地用刀子割肉吃。房间的中间,一张木板做的大床,几件衣服零乱地扔在边上。一个年青的男人也是光着身子,正拿衣服擦着粗黑的阴茎。身边一个女人,乌黑的长发散在床上,一个粗壮的男子正爬在她身上吭唷吭唷冲刺。壁炉的火光映在他们身上,何等的绮艳!
  浓浓的情色酽酽地,连窗外的空气都充满了情色味。我何时见过此等场面。擦阴茎的家伙朝正在做爱的男人屁股上踢了一脚,在他骂声中,大笑着朝壁炉走去。那女人一翻身,把身上的男子压到了身上,两手从脑后把头发拂了一下,按着男人的胸脯,耸动着屁股,嘴里发出欢欣之极的声音,上下动了起来。丰满的乳房,在空中划着轻快的曲线。
  屋里立即又传来了啪啪的声响。;因火很大,屋里光线很亮,可以清楚地看见女人上下耸动着屁股间,一根粗壮、黝黑的阴茎随着女人的动作,一下没根进去,一下又露了半截出来。我腿档中的老二胀的更大了,我似乎都能听见牛仔裤被绷发出的丝丝声。下意识地,我把怀里的阿丽搂的紧紧地,老二紧紧地贴在她的丰满的屁股上……一声长长的叹息声从怀里传出来,我低头一看,怀里的阿丽一脸绯红,一手掩着嘴,一手紧紧压在自己胸前。娇羞、惊悚、恐惧、好奇的神情在脸上变幻不定。见我望她,她脸更红了。目光交接的一瞬间,我们头脑都为之一醒。才发觉,我紧紧地搂着她。急忙放开她,她也惊羞地向后一退。我们这一动,踩到了草丛里的一截枯枝,发出了一声丝微的断裂声。 _我知道不好,屋里的几个家伙不像凡人。急忙抱着阿丽,极快、极轻柔地向后一倒,就地打了几个滚,藏到边上的深草里。美艳的阿丽就在我的怀里,那如凝脂股的肌肤,一汪秋水的大眼下就在和我鼻息相对。胸口,两个活力四射的软软的肉乎乎的乳房顶着我坚硬的胸肌。硬如铁棒的阴茎正好顶在上午我暗自偷窥的小肉包上。我喉间不由低哼一声,小腹向前一挺,屁股前后动了两下,阴茎处一种重未有过的快感,沿着脊椎传到大脑。阿丽的眼里一个火苗一闪而过。
  不由暗骂自己该死,脸一红,刚想翻下身来。阿丽一下子抱住了我。只听见破旧的窗户吱呀一声,透过草缝,只见一个光头探出脑袋。四处转了个圈,叫道:“没人呀,要能是什么畜生。”
“老二,小心点。现在风头正紧,又刚抓了五个雏儿,不要阴沟里翻了船。”正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你个浪货,快和老四插屄去吧。我屌子正痒的慌呢。这里山高皇帝远,哪来的人?就是有人,我们五凶还怕吗?”
“老二,小心驶得万年船。你和老三四周再看看,起码等我们明天把这五个雏开了苞,尝个鲜,再跑路也不亏呀。”只听光唧一声,好象是用手打屁股的声音,那人,估计是老大,又说道“云娘,好好表演,让五个雏开开眼,让她们发发骚,明天陪我们好好的乐和乐和。”只听见屋里又传来了淫乱的声响。
  接着,就是大门发出的吱呀声,和脚步声。我伏在阿丽身上一动不敢动。老二、老三的脚就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
  我能感觉到阿丽柔软光滑的身子,起来越热,在轻轻的颤抖。不过,不像是害怕。她的屁股也在微微的向上拱起,摩擦着我的坚硬。(从没和女人如何接近的我,一下子伏在阿丽这样的仙女身上,我只感到脊椎的麻感越来越强,小腹不听话地向下用劲的压着,阿丽也紧抿着嘴,屁股用劲的向上挺。我们两目相视,如此的接近,她用劲的抱着我,我也用劲的抱着她。就这么一声不响的使着劲。
  就在老二、老三回来的脚步从我们身边擦过去时,我看见阿丽的眼中好像一颗烟红灿然爆放,通红的小嘴发出了几乎听不见的嘤咛一声。
  她身子一紧,娇小的身子绷的像弓一样,好像要把我拉进她的身体。那一瞬间,我这个童男了,感觉头脑里嗡地一声,命门处一声滚雷滚过,龟头一麻,一股精液喷薄而出。不由和阿丽一样,紧紧抱着她。
  良久,良久,灵魂才从熣熣的星空回来。我瘫软如绵,微微撑起身,阿丽也刚醒过来,见我看她。羞的急忙转地头去。我忙悄悄起身,拉她猫腰走进密林,远离木屋。
  “阿丽,对不起,我……”。由于衣服薄,精液多,秽物透过我的牛仔裤,部分粘在阿丽的裤子上,她正红着脸拿面纸在拭。
  “阿丽,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男人有时……”我也不知怎么说了。阿丽突然抬头,美目直视着我,一泓秋水荡漾,涟漪似要溢出:“阿郑,你不喜欢我?”
  “喜欢。”
  “我不喜欢‘喜欢’这个词。”
  “我……”
  她不说话。眼泪在眼里打圈。
  我忽然鼓起勇气:“阿丽,我喜欢你。不是普通的喜欢,是爱。我爱你。”我忽然有点哽咽了,“可我是个农村穷孩子,除了我自己,我什么也不能给你。爱好说,可是说出口是要付代价的。我没有这个本领,我不敢说爱你。
  和其他男人一样,我爱你的美貌,可我更爱你的脱俗与清纯。但我配不上你,我只能默默地为你祝福。我从来没见过刚才那个场面,雄性的本能让我……让我太兴奋了。刚才我出丑了,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玷污了你,请你原谅“一口气说完,我也放松了。
  阿丽突然笑了,娇嗔道:“你第一次见,我就每天都见?”她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轻轻地推了我一下,“阿郑,我也爱你。大学第一天,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我讨厌周围男生的娘娘腔,我讨厌他们向我献殷勤。你独来独往,孤傲清高,对女孩子不屑一顾。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刚才,刚才,我也兴奋了。不仅仅是那场面,更因为是你,是你碰到了我。”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低声说。
  天哪!!!我几乎不敢相信,阿丽爱我,阿丽喜欢我!我捧起阿脸的脸,仔细地看着,一下子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把她那柔软光滑的身子紧紧的搂进怀里,都能感觉她的肋骨向里陷进去。她的皮肤好滑,好柔嫩,我轻轻的吮着,舔着。啊,如兰的樱桃小口,滑腻的香舌,我贪婪地吻着我的阿丽。她是我的了。
  我的手从她背上沿着腰肢的曲线滑向让我神魂颠倒的圆臀。她的气息也变粗了。屁股扭动着,香舌寻找着我的舌头,互相纠结着。
  晚风拂过滚烫地面颊,我们才清醒过来。还有大事未了。
  “阿丽,我发誓,今生今世不负你!”我的手指在她红红的嘴唇上抚过。
  “嗯,阿郑,我相信你。”美丽的眼睛看着我。她嫣然一笑,抽了两张面纸给我,“还不把你下面的脏东西擦了,也不难过。”
  我讪讪一笑,想走到树后。她一把拉住我,“我怕,你就在这擦吧。”说着,转过身去,自已解开腰带,把手伸下去,擦自己的两腿之间。我心头又是一阵颤栗,太刺激了。老二又高高昂起了头。转过身,我也把下身浓浓的精液擦了擦。
  我们又悄悄地走到窗下,准备静待时机,把我们的五个女生救回来。窗内,令人血脉贲张。那女人坐在蹲在老大的身上,任粗壮的鸡马进进出出。一手抓着老二的鸡巴,正在口交。另一手又在抚摸着老三的阴囊。老大在女人身下,两手从背后抓着她的乳房,屁股一上下下的在工作着。女人嘴里哼哼着。老二、老三也都眯着眼,啮牙裂嘴在享受着。
  床边,老四也是光着身子,不过,阴茎已经松软了。正逼着我班的李娟、丁芷、宋佩娣和阿丽班的李玉姗、郭莉看他兄弟们的表演,边在教导她们:“看到没有,真的很舒服的。你看我五妹享受的过瘾吧。不要怕,女人长屄就是让人肏的,只要你们不怕,放开来,就会很舒服的。如果不放开,那就痛苦了。既然弓虽女干不可避免,那就张开腿享受吧。我们兄弟五人,已经杀了二十多个人了,如果你们明天高高兴兴地和我们哥们玩,玩的我们舒服了。临走时,我们就放了你们。不然,弓虽女干完,我把你们的小屄剜下来。”
  五个女孩子面如土色,看着床上的戏,眼神里既害怕又好奇、羞涩。每当老四晃着鸡巴从她们面前走过,她们既想看清楚男人的性器官,又害怕那狰狞的模样。
  五个女孩子都是极漂亮的小模样。自实习以来,小娟、阿芷、佩娣经常是我意淫的对象。再看看玉姗、小莉,模样绝不下于我班的三个。估计是五个女孩子走落单了。正好被这几个家伙看见了,顺手掳到这深山老林中。
  这场面是卑贱的,却又是让人极度兴奋的。我腹下的鸡巴又热腾腾起来了。手不由地从背后摸向怀里阿丽的乳房。
  阿丽早已经面泛桃红,屁股对着我鸡巴摩擦着。我的手刚触到乳房,阿丽对我耳语:“不要笑我。”抓着我的左手从衣服下送到了她的乳房上。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柔软无骨、弹性十足、滑不溜手。顶部,一个坚硬的小小乳头兀立着。
  我轻轻的一捻,她就一阵颤抖。我沉浸在这种肤肤相触的快感中,感觉像梦中一样。
  她反抱我的手,慢慢地向我裤裆滑去,时而游弋不前。我心中着急地祈祷着,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她像下定决心一样,突然果断地把手插进了我的裤子里,一把抓住了我的命根子。天哪,我老二突然跳动了几下,太刺激了。偶尔,除了我这粗糙的五姐妹去光顾、爱抚它一下,何时,它有过这等艳福,一个柔若无骨的小手,正在轻轻的抓住它。
  “好大!”她侧过头,又吃惊又羞涩的轻声说。“好粗。”她气越来越粗:“好硬,好热。”
  “阿丽,以后,它就是你的了。喜欢吗?”我咬着她的耳垂。
  “不知我能不能受的了。”她迎合着我的嘴唇,送上了一个浅吻。
  老大一声嗥叫,紧紧抱着云娘的屁股一动不动,“老五,小屄向下压,小屄向下压。老子射了。啊……”云娘紧紧的压着老大。老二把云娘扑倒下来。不顾云娘沾满精液的阴道,一下子插了进去。疯狂地捣毁起来。沾满了精液的阴道,随着动作,发出瓜唧呱唧的声响。
  阿丽和我紧紧拥着,眼不眨地看着这几个活宝的表演。他们震撼了我俩。我的鸡巴胀得更加厉害,在阿丽的小手里挣扎着。我的手紧紧握着阿丽可爱的乳房。一缕汗水从阿丽的脸庞滑下。我伸出舌头,把它舔干净。阿丽的小手渐渐地会动了,上下套动着。
  等老三干完,估计已经十一点多钟了。五个女生目瞪口呆地看着露着满意、疲倦神情,瘫在床上的云娘的阴部。
  几个人脸上都泛起了红晕。
  五个狗男女把五个女生重新绑好。不一会,就东倒西歪地发出了呼噜声。
  屋边等时机的我和阿丽坐在草丛里。我口干舌燥地说:“阿丽,我想……”
  阿丽伸出一根指头,按住了我的嘴,“阿郑,我也想要。可一会我们要去救她们,你要保存体力。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可是,如果我走不出来,我……”
  阿丽啪的打了我一巴掌,眼泪眶而出,“不许说这话,你会走出来的。你走不出来,我就从山上跳下去。”
  我急忙抱住她:“阿丽,不要这样。我会出来的。万一,我出不来,你也要好好活着,好吗?”
  “不,你一定要出来。阿郑。”阿丽挣出我的拥抱,以从未有过的严肃说:“阿郑,今天我对你的亲热,不是我淫贱,我喜欢你。以前,我的身子没人碰过,从今以后,我的身子更只是你一个人的。如果你不在了,她也不会独活在世上,你上天入地,我永远跟着你。”
  我无语,唯紧紧的再次抱紧她。人生于世,得芳心如许,夫复何求。
  夜风如水,凉意袭人。我脱下我的衣服,盖在阿丽的身上。她已经模糊地睡着了。一缕月华从林间叶上泻下,照在阿丽的脸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令人心驰的黑葡萄。小而挺的鼻梁从眉间流畅地向下,鼻翼微微翕动着。红润地小嘴边挂着一丝甜密的笑。两手把我左臂紧紧地抱在怀中。我看的心痴,轻轻地印向那小嘴。她睡的很浅,轻轻一触就醒了,甜甜地对我笑了一下。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行动了。我让她在屋后等我。我进去救人。如果没惊醒人,我们就沿路下山,等他们发觉,我们已经到山下了;如果惊醒人了,我们就从屋后向深山里跑,林草深而密,只要跑出几步,他们就没法找到我们了。
  我让阿丽在屋后十多米处等我们。
  转身要走,阿丽叫住我,又吻了我一下:“今天是我一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我也是,丽,今后比今天更快乐。”我说。
  大门会发出声响。我决定从老二找我们而没关上的窗口进去。窗口距地面约有一米六左右。我估算了一下,一提气,身体拨地而起,右手轻按窗台,便合身扑入窗内。左肩轻轻一触地面,便顺势向左一滚,右手拨刀,一个夜战八方式,稳住身体。整个动作,捷如猿猴,敏如狸猫,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心里暗暗感谢我的爷爷,不是他老人家,今天可能不仅救不了人,自己还能赔进去。
  悄步走到床边,云娘沉沉睡着,浓郁的阴毛下,是那神秘的入口,我看了一眼,摄住心神不去看她。地下的五个女孩被捆在一起,也都沉沉地睡着了。真是孩子,这种情况下竟然能睡着。
  我捂着阿芷的嘴,轻轻摇醒她。她一下子睁开惊恐的大眼,待发觉是我,才舒了一口气,眼里露出欣喜的神情。
  我做了叫她不要出声的动作后,相继摇醒了其他四个。然后用刀子割断绳子。慢慢地走到窗边,一个个抱起轻轻地放到窗外。作势叫她们向屋后和阿丽集合。
  作怪,抱她们时,碰到她们年青稚嫩地肉体时,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我竟然心生绯意。最后一个是李玉姗,她最娇小,一米五的身高吧,不过,胸脯竟然鼓鼓的。正往下放时,她的腿一晃,碰到墙壁,也出一声轻响。
  只听床上一声惊呼,我暗叫不好。急忙把她放下去,刚待纵身跳下,随着一声粗喝,脑后风声激荡。我一矮身,让给擦头皮而过的短棍,顺势一个东坡推窗,一个顶肘打在来人的胸品。他一声闷哼,慢慢地倒下了。
  武林人云,宁挨十拳,莫挨一肘。可见肘的威力,何况,我自小习武,这一肘放到任何人身上,都受不了。
  再看时,只见三个人影扑了过来,眼光一扫处,床上只有云娘,袒着两只白白的大乳房,一脸惊讶地张着嘴。
  说时迟,人影已到近前。说时迟,那时快。我身子一侧,对来拳不架不挡,不退反进,一个侧步栽拳,狠狠打在来人的鼻子上。拳头传来暗哑的“扑”的一声。我估计,他的鼻梁应该差不多废了。拳没收回来,左脚向左一滑,右脚一个低卷踢,正中第三个人的膝盖。只听惨叫一声,他也抱着腿蜷了起来。最后一个一愣,我正准备冲上去,只听耳边风声一响,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旁边擦过,正中这家伙的脑袋。原来是块碗口大的石块。这家伙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阿郑,快出来。”阿丽的声音。只见她小脸雪白。原来是她砸的石头。我一个箭步,从窗口跳出。牵着她的手就向屋后跑去。
  五个小丫头已在林边等我们了。我和阿丽一人牵两个,阿娟紧跟着我们,一起向密林深处跑去。远远地,我听见沉重的木门吱呀声。和不清晣的叫骂声。
  阳光渐渐地从林隙穿过,开成无数个光柱。鸟儿也开始吱吱喳喳的叫起来。我们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五个女孩,只有阿娟和我们一样,叉着腰,俯下身子大口喘气。其他四个,一停下就瘫到地上了。
  我看了下周围环境,只见地上的落叶起码有一尺厚,从夜里跑到现在,起码过了五个小山头了。我们真的跑进了原始森林了。肯定安全了。
  太累了,我们倒头便睡。本想搂着阿丽睡,在学生面前,不敢放肆。阿丽搂着五个女孩,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疲倦地眼睛。我只好走到另一棵树下,坐下就睡。
  一觉睡来,太阳已经开始到四点钟位置了。六个人还没醒。我叫醒她们,研究目前情况。
  一夜的奔波,加上就地睡觉。六个美女惨不忍睹。阿丽还好些,起码衣衫齐整。五个小美女衣服都坏了。这边一个洞,那边一个缝,还都是致命的三点周围。开始没注意,现在我连眼睛都不知往那看。阿丽笑呤呤地着着我尴尬的样子。
  分析了情况:一,现在安全了,不怕那些人找到我们;二、现在也不安全,我们逃到深林里了。不知如何出去,要做好找持久战的心理准备。
  我班的三个小女生和我关系很好,平常就和我走的很近。十三四岁的小女生情怀初开,像我这样的实习老师是她们最喜欢的。所以,她们不太紧张,感觉有我在,就什么事也没了。(3)班的两个,哄了好长时间,才放松下来。
  当务之急,是搞好今晚休息所在,不能再睡地上了,太危险。我用短刀砍了一些树枝下来,让阿丽带领她们搭个小棚子,我去找点吃的。
  我是农村的孩子,吃难不住我。半小时后,我就堵了一个兔子窝,抓了两只野兔,用棍子砸了个野鸡,又采了一些早熟的野果。
  回来时,棚子已经搭好了。见到我手里的食物,阿丽惊呼,“阿郑哦,你好厉害!”五个小女孩没见过野生的动物,也大呼小叫。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野物开膛扒肚,没有水,内脏扔掉,连皮带毛褪去。架上火,一会烤熟,七个人狼吞虎咽的吃完。几乎睡了一个白天,大家精神似乎都恢复了。五个小女孩头靠头吱吱咕咕地地谈笑着什么。我和阿丽走稍远一点,静静地抱在一起。
  我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胸口,抚摸着她。
  “这次你赚大了,看了现场表演,我也被你骗到手了,五个小丫头也被你都看了。”阿丽套着我的耳朵说。
  “我没敢看,我心中只有你。”
  “我知道。和你开玩笑呢。你班的三个丫头都喜欢你。搭棚子的时候,说的都是你,郑老师这好,郑老师那好的。”
  她撅起了小嘴。“就是我班的两个,也说你好。还说,要嫁就嫁你这样的男人。”她吃吃地笑起来。
  “小黄毛丫头,乱讲,也不知羞。”我打着哈哈,心里甜蜜蜜地。
  “不知这次事件,对她们影响大不大。”我说着,眼前又浮现出屋里的一幕。
  “难说哦,情窦初开的年龄,希望她们能把握哦。”阿丽也说。
  我们不再说话。星光下,我抚摸着她凝脂般的肌肤,她身体越来越热,娇喘连连。小腹顶着我的阴部。慢慢地摩擦着。
  随风飘过女孩子们断断续续地声音和笑声:“真丑,吓死人了”,“可能真的很舒服,看那女的,浪的……”,“男人那东西真难看……”,“难看难看,不过,好像也挺可爱的……”
  “她们也发情了。”阿丽轻轻地说。
  睡觉时,我说睡外边,阿丽让我一起睡。我知道,她是心疼我。五个小女生一字排在里面,阿丽隔在我们中间。
  林涛阵阵。五个女孩子发生了均匀的酣睡声。我的手在阿丽的身上游弋。
  我从背后抱着她,鸡巴顶着她屁股。我的手慢慢滑过她的小腹,触到了很少的绒毛。她咬牙喘息着,两腿夹得紧紧的。“我怕,阿郑。”“不怕,我就摸摸。”我轻吻着她的耳垂和脖子,一手在两峰之间来回。右手中指轻轻地抚摸她两腿之间的隆起。她的身体扭动如蛇。两腿渐渐打开了。我一把捂住了这片神秘的区域。少许的绒毛软软地在我掌下起伏,掌下感觉到位块肉正在充血鼓起。两片滑溜地肉慢慢膨胀,一点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手下更滑了。
  “唔”,阿丽银牙轻咬嘴唇,星目含情,胸脯急促起动。“阿郑,我好兴奋。”她抬起屁股,把裤带全解开了。
  两腿张的更开。
  “丽,我也兴奋。我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身体。好神秘。”不由脱口出,“这就是屄吗?”粗话一出口,不由脸红了。但鸡巴似乎更兴奋了。在阿丽的屁股上跳了几跳。
  “没事。我喜欢你对我说粗口。”阿丽勾过潮红的脸,吻了我一下。“你再说看看。”她羞涩地说。
  “屄,屄。我在摸你的屄。”我心跳加剧了。
  “我摸摸你的鸡巴。”她脸红的要滴血。转过身来,向我胯下摸去。“哦。”我倒吸一口凉气。好像心被她捏住一样。她轻轻地拉下我的拉链,从我内裤边掏出我硬梆梆的鸡巴。
  早已兴奋过度的它一解除束缚,划了一个小半圆,从内裤里蹦了出来。“啊”,阿丽吃惊的一声低呼。“这么大。”
  小手轻轻地套弄起来,“鸡巴,鸡巴。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哦,天哪。我口干的要命。把阿丽压在身下,鸡巴顶着她小腹。阿丽期盼地看着我。我一下子冷静下来。“阿丽,我没洗,太脏了。我怕会让你生病。”“阿郑,我太感动了。”阿丽抱紧了我,“这时候,你还为我着想,我爱你,郑。你不进去,就在外边动动吧,别憋坏了。”“嗯。”
  我半俯在她身上,头埋进她的双乳房。多么美的乳房哦,坚挺,雪白,光滑,温暖。顶上,是两个樱桃般的乳头。
  弓着腰,鸡巴抵在她的两片肉之间,龟头压着她那小小的,勃起的像黄豆大的小肉块上,一前一后地摩擦着。她的小缝深处,水越来越多,两块肉包着阴茎,像千万个小口在吸吮着我“丽,我好舒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你感觉好吗?”
“郑,抱紧我,我像在天上飞。太美了。这都是你带给我的。这块肉怎么在你身上,就能让我感觉这么好。唔,抱紧我。用你的鸡巴顶着我。”阿丽突然全身僵硬,一团红晕从她脸上,一直红到胸前。两手在我的屁股上用劲地抓着……一股火在丹田处喷涌,在寻找突破口。看着阿丽的表情,我知道,她又到高潮了。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精液在睾丸时翻腾。耳边似乎听到悉悉的微响,我愕然。转头,看见阿丽身侧的阿娟满脸通红,小牙咬着下唇,稚气未脱的大眼正紧盯着我们的下身。两腿把手夹的紧紧的,一只手在自己怀里用劲地捏着。' 我惊愕下,精关一松,精液喷薄欲出,架在丽的耻骨上,如同高射炮一样,猛烈喷出。一直喷到丽的乳房上。也就在此时,阿娟也看到我正在看好。而她也一股红晕从脸上弥漫开,小身子绷的紧紧的,脸上浮现出和阿丽一样的神情。不同的是,阿娟的脸上多了一份尴尬和羞涩。我知道。在这一瞬间,阿丽到了高潮。我和阿娟在惊愕之中,也到了高潮。天呀。我们都做了些什么,小女孩也有性意识?
阿丽还沉浸在高潮中。阿娟羞红了脸,欲哭似的望着我。我腾出一只手,把一张面纸放到她的面前,示意她擦下身子。我紧紧抱着阿丽,吻着她。在自己学生面前做这种事,让我有种犯罪感。但这犯罪感又让我有着莫大的兴奋。阿娟悄悄的擦了下身子,把头侧过去,假装睡觉了。这最好,就让这成为我们私有的秘密吧。
  阿丽终于醒了过来,好奇地用手把乳房上的精液用手指搓捏着,“这么多,比那五个家伙还要多。这就是你们男人的精子?”“嗯。”想到身边还有一个阿娟在偷看我们爱抚还手淫,我不由的特想说脏话,“丽,你的屄太好了。
  就这么夹着我,就让我欲死欲仙,要是进去,就是让我死我也值了。“郑,我也喜欢你,喜欢你的鸡巴。你在我外面,就让我感觉到了女人的幸福。等我们回去了,我就让你的鸡巴肏我的屄。你喜欢吗?”阿丽也红着脸,说起了脏话。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起,阿娟躲避着我的目光。面对着我,总会脸好。眼睛也不时会偷偷的瞄向我的腿裆。我暗暗叫苦,傻妮子,不要走歪路呀。
  我和阿丽去找早饭时,回头,又见五个丫头头靠头挤一边去了。我暗暗叫苦,阿娟呀,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呀,不然,我还有什么脸,站到你们课堂上。
  边吃早饭,边商量怎么办。我决定想办法先出林子。起码,先找到水源。在原始森林里,根本不辨方向,只能先找水了。
  拿着刀子,我在前边开路。累了,就地休息。五个女孩子全身走光,我眼睛不知看哪了。特别是阿丽在我边上,更让我难堪。
  时近中午时,终于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我们欢呼起来,跑过树林,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泓碧湖。岸边青草芳菲,野花星星样散在草中,眨着眼睛。西面,一帘瀑布从山头挂下来。
  “乌拉”,我们一头扎进水里,边喝,边往身上浇水。喝饱了水,我去找食物,让阿丽带她们洗澡。“郑,小心点。早点回来。”丽叮嘱我,又低声说,“想不想偷看小美女洗澡?”我狠狠地说,“今晚我会把我洗干净地。”阿丽脸一下子红了,远远地跑了去。小丫头们叫着“张老师快来。
  临近湖边,动物也多。不到十分钟,我就捉了两只野鸭子。远远地看见几个白花花的身子,一大五小,我的心不由一热。赶忙回转身,找地方坐下来。虽然心里很想偷看,但一方面怕被阿丽知道,更主要的是毕竟是我的学生。
  升起火,先做午饭吧,正在烤,阿丽回来了。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玲珑凸现,两个乳房高高地挺立着,不大也不小,轻轻一握的细腰流畅地连接着丰满地臀部。两条玉腿之间,是我神魂颠倒的圣地,在湿衣服后面,朦朦胧胧。
  刚洗完的头和脸,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我看的口水都流了下来。“傻子,以后这都是你的了,不要看厌了。小丫头们在后面就到了。”我一边说“看不厌”,一边急忙把充血地鸡巴在裤里理顺。上衣拉下来遮好。阿丽红着小脸直笑,刚坐好,孩子们都到了。
  “张老师,你笑什么?”玉姗问。
  我的天!五个女生往阿丽后面一站,我气喘不过来了。少女刚发育的身体就如柠檬,本身就极具杀伤力,况且这五个女生都是美女胚子,绝不比阿丽逊色。刚洗完澡,加上“极性感”的露洞衣服,更让我欲火焚身。全身一处硬,其他地方都软了。
  你们先吃,我去洗澡了。我连滚带爬地猫着腰逃到水里。身后传来阵阵娇笑。
  我洗了头,擦了灰。一身舒畅。自由地让自己浮在水面上。“阿郑!”丽丽来了。她在河边把衣服晾好。只穿着内衣向我走来。犹如玉女般向我走来。我的鸡巴立即有了发应。她的脸又红了。
  “郑,她们累了。睡觉了。我来帮你擦背。”她递给我一个鸭腿。
  “我不吃,我吃这个。”我搂着她,把头伸向她的乳房。
  我知道,在这太阳普照,碧草绿水的地方,阿丽将真的属于我了。
  怕被女生们看见,我们拐进了稍远一点的岸边的草丛里。这一片都是柔软地水蒲草。我把像发情地公牛样,迅速把中间一片踩平。阿丽慢慢地脱下了她的内衣,“郑,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她走过来,跪到我的脚下,轻轻地褪下了我的内裤。
  我的鸡巴早已昂立,青筋浮现,龟头发出紫光。阿丽脸色绯红,香唇如血般。用她那白玉般的手轻轻托起我的睾丸,一手上下套弄起我的阴茎。她的目光里,很羞涩,也很好奇,还有兴奋。
  一阵阵快感从阴部直冲向大脑。阿丽娇羞地注视着我,一会,朱唇轻启,伸出香舌在龟头一轻轻一舔。“哦”,我闷哼一声。慢慢地,香舌滑过我的整个阴茎,滑过我的阴囊。又张大了嘴,缓缓地将龟头含进了口中,舌头在口中吸吮着。温暧、酥麻、痒种种感觉使我气都喘不过来。我看着阿丽,她的眼睛透露出因让我舒服而骄傲的神情。“哦,丽,我的宝贝”。我抚着她的头,轻声地说。舌尖又舔过了马眼,我一阵颤抖。
  目光,掠过阿丽的头顶,向外望去。一个粉光进入我的视野。什么。定晴一看,在密密的草缝间,竟然是阿娟的大眼。我急忙假装没看见,把头转向另一边。更吃了一惊,我又看见两张美丽、清纯的脸蛋。分明是玉姗、郭莉的脸。
  一边陶醉在阿丽带给我的快感中,一边用余光偷看,才发现,五个女生早已偷偷地跟了过来,在看现场表演。想到这,兽性更加大增,阿丽的头套弄地越来越快,我的快感也在叠加,“啊”,我放肆地大叫起来,这一叫,原始的本能更加汹涌。一等一的美女在吻着我的最隐密的宝贝,五个稚气未脱的学生在边上偷窥,这等刺激,谁又能受到了。
  我按住阿丽的头,屁股前后抽动起来。快感犹如一根铁丝越拉越长,越拉越细,阿丽的小手在我睾丸上快速、轻柔地抚摸着。我啊啊地叫着,猛地把鸡巴一直塞到阿丽的喉咙,龟头急速地跳动着,精关犹如火箭发射器打开一样,汹涌地将精液喷射出来。将射精地一瞬,我想从阿丽的口中拨出来,防止她难受。可她在我要拨地一瞬间,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屁股,我的阴毛能感受到她火热的双唇和温凉地脸庞。我绷紧了身子,然后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全身出现了一种虚脱地快感。
  直到阴茎松软下来,阿丽才把我鸡巴吐出来。小脸通红,猛灌进喉咙地精液把她呛的咳了起来。“你为什么不让它出来?让你难受了吧?”我心疼地问。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溢出来的精液,又都咽了下去。
“好脏地,吐出来吧。对不起,以后我不这样了。”我说。
  “你的东西,不脏!只要你喜欢的,我也喜欢。能让我带给你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郑。”“难道我们在一起做爱,不是把我们最隐密地东西奉献出来吗?亲爱的,你就是我的全部,让我们在一起,不要有任何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么?”
  “嗯,阿丽。”
  “你躺下,休息会。”我依言躺了下来。阿丽把我鸡巴吻的干干净净,从我大腿内侧吻起,小腹,胸脯。舌尖在我身上游走,如兰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她美丽的容颜就在我的眼前。看着她的朱唇,我的鸡巴立即又昂了起来。
  “丽,我好了。让我好好地看看你,好吗?”我用鸡巴碰碰了她的脸。
  她脸腾地红了。真是个害羞地姑娘。捂着眼,她躺倒在地。六月的阳光照在她洁白的身躯上,一头黑发像火焰样,铺在她身下。光滑洁白如葱白般地玉臂。虽然抚摸了几次,但还没亲眼见过的一对玉乳,傲然耸立,一对粉红地乳头,在山风地吹拂下,正在慢慢地坟起。纤细地枊腰到了胯下,自然地膨胀成S形。平坦地小腹下,阴阜高高鼓起。阴阜上,稀疏的几根阴毛,使整个阴部看上去特别地洁净,刚射完精的我,能按捺住心中的欲望。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圣地,“屄”,这就是传说中的“屄”!而且是如此美丽的丽儿的屄!我轻轻地分开阿丽的双腿,呼吸一下子窒息了。两腿之间,那干干净净地阴阜下,一个小小的绿豆大的肉芽已经鼓起。周围的皮层几乎以看不见的速度在向下退去。两片饱满地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丝粉红。阴道口包地紧紧的,一丝透明地粘液慢慢地流了出来。
  “郑,别看了。我羞的慌。”丽轻呼。
  我轻轻地吻着她。吻着她的双目,闻着她的口唇,吻着她的耳垂和脖子,慢慢滑向她的胸脯。她对我轻声说:“郑,学生都躲在周围看。我们怎么办?”她的脸烫人。
  “你感觉怎么办?”
  “就是丑得慌!不过,知道她们在边上看,又感到自豪和兴奋。”丽拱在我怀里,轻声说。
  “我也刚知道她们在周围。也感到像物兴奋。她们敢看,我们就敢做。只当不知道。好吗?”
  “嗯,好的。”
  我嘴唇甫一触到那粉红的乳头,阿丽就兴奋地叫了一声。我贪婪地吸吮着阿丽的乳房,一口吸进了一半,再吐出来。阿丽紧紧抱着我头,娇喘连连。吻过小腹,我的嘴滑到了她的阴阜上。舌头舔着她的两腿内侧,阿丽两条腿一张一缩,连声叫着。我的口套上了她的阴部。把两片阴唇吸到嘴里,轻轻地舌头磨着。阿丽叫着:“郑,我要死了。我要飞了。呜……”
  轻轻地扒开阴道口,粉红的内壁在收缩着。里面一层白白的膜呈现在我眼前。血又涌上了头。阿丽两腿把我头紧紧地向下压,“哦,我要死了。郑,我太舒服了。”一股热热的液体,涌进我的口中。
  我爬上去,又吐给了阿丽。啊,太淫荡了。太刺激了。
  我躺了下来,粗大的阴茎高高指向蓝天。阿丽坐在我的脸上,我吸吮着她的小屄,她低头吸吮着我的阴茎。
  ' 偷眼看去,小丫头们都绯红了脸,小手悄悄地伸到了自己胯间。
  我把丽压到身下,鸡巴着急地寻找着入口。阿丽伸手握着它,慢慢引向小穴。“她们在手淫,郑。我见到了。见她们手淫,我也好兴奋。”“嗯。我也是。阿丽。”
  “我开始肏屄了。我要肏阿丽的屄!”我兴奋地高声叫着,故意叫给丫头们听。太刺激了。
  龟头找到了洞口,丽的口水和阴部的分泌物很润,刚进洞口,就感觉里面有吸力一般,慢慢的吸进去。温温的感觉包围了我的宝贝,麻酥酥的感觉从龟头传来。“好充实。”丽轻吟着。
  又进去了一点,龟头感到阻力。“郑,我疼?”。阿丽抓住了我的手。“不怕,宝贝,我慢慢来。”我在她的阴道口轻轻地摩擦着。阿丽眉头渐渐舒展看,“再进一点。我想你进来。”我腰一沉,阴茎刺破阻力,一下子直入根部。
  阿丽一下子死命地抓的手。我吻着她,抚摸着她的乳房,“一会就好,一会就好,宝贝。”
  阿丽的美目紧紧闭着,嘴唇痛苦地咬着。我甜蜜地吻着她。吻去她的泪水,吻着她的香唇和乳房。
  一小会,她开始慢慢回应我的吻。香舌纠结着我的舌头。我轻轻地把鸡巴退出一点,她一下子张开眼,张开了嘴,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丽,还疼吗?”
“不,感觉好神奇。”
  我知道,我们可以开始了。我一下一下地深深地进入,阿丽的阴道内像是有千万个小小的肉芽层层叠叠在吸吮着我的阴茎,我想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阿丽用她那恍惚的目光看着我,汗水从我的脸上滴入。
  她的脸又开始红了。目光开始迷离,我的阴茎每一次进出,都给她带来极大的愉悦。小屁股迎合着我的进出,一拱拱的,胸膛向上挺进。“太神奇了,太美好了。”她开始叫着。我知道,她是叫给小丫头们听的。她感到骄傲。
  我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快感一下一下从龟头传到大脑里。我头脑渐渐空白,耳边只听见阿丽的娇吟声。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阿娟的手上,她正隔着薄薄地内裤在搓着腿裆。她见到了我正在看她。她竟然褪下了内裤,跪在哪里,张开两腿,一手在胸前抚摸着,一手在光滑的两裆间搓捏着。
  “啊……”阿丽死死地顶着我的鸡巴,紧抱着我,乳房膨胀的像吹足气的足球,一股热流冲击着我的龟头。我大吼一声,抱着阿丽的屁股,我也泻了。
  阿娟也泻了。我看到她的身子也开始僵直。我从风中的气息中,知道,另外四个小丫头也泻了。多神奇的性呀。
  我俯在阿丽的身上,我们一动也不动。渐渐睡着了。
  一觉醒来,金乌已经偏西。阿丽早已醒了,把我头放在她大腿上,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深情地注视着我。
  我伸了个懒腰,让丽的青丝从指缝间慢慢滑过。“早醒啦?”
  “嗯。我醒来时,她们也走了。回去,如何面对她们?”丽幽幽地问。“她们这几天见的东西太多了。不要说她们,就是我,也已经意乱情迷了。可她们太小了,我怕她们……”
  我不说话,扭过头,看她的阴部。丽的阴毛极少,且细而柔。若不是靠近看,几乎看不出来。她的阴蒂又已经缩进了包皮,丰满的阴部犹如犹绽放的花苞,两片粉色的阴唇紧紧地包住了阴道口。丽已经清洗过了。但仍能依稀看到些许残余的血迹。我痴痴地着着这快乐之源,不禁又探头去吻它。
  丽按着我的头,把我扭过来,面对着她。“还疼吗?”我伸手抚着丽的小脸。她叹了口气,把我的手按在她脸上。
  “丽,怎么了,后悔了,不高兴了?”我欲起身。
  丽一把把我的头抱在她的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堵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郑,不要负我。永远不要不理我。”
  丽轻声地说,眼里泛起了泪花。“怎么会呢,丽。”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又挣不出丽的怀抱。
  过了好一会,丽才冷静下来,又让我仰躺在她的腿上,刚流过泪的脸,娇艳如带雨梨花。“郑,你不明白。”我轻轻地抚着她乳房滚圆的下部,她的皮肤泛起了鸡皮疙瘩。“从小到大,我爸妈看我看的很紧,经常给我讲三从四德,不让我和男孩来往。特别是上初中以后,看的更紧,一直到上大学,妈妈和我谈了后,我才明白。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她们是为你好。怕你学坏。”她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红晕淡淡的,羞涩可人。“我和别人不同。”
  “当然不同,你是我的丽。你是九天仙女下凡尘。”我说。
  她摇了摇头,“因为,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能再爱任何人,不能和其他人结婚。”我没听懂,愣愣地看着她。
  她笑着拂去我额上的一缕头发,“从小,我爸就知道我的生理构造与众不同……”我的心立即跳了起来,脸起变色了。“丽,你有病?什么病?我就是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治好……”
  她掩住我的嘴,摇摇头,我没病。“我是说,我的……我的这里与众不同。”她红了脸,指指了下身。“我爸查了很多书,说我是‘守夫屄’”。“什么?”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
  “你们臭男人死不要脸,把女人的阴部,分了好多名称。还分了等级。叫名器。”她不好意思地又不失骄傲地说,“我爸说我这个是名器中的极品。初中时不懂,直到上大学,爸为了我好。才把书找给我,让我自己看,我才明白,爸妈的苦心。”
  我静静地听她解释,才终于明白。丽的性器是极品中的极品,外阴如白虎,洁白无瑕,却又稍长几根绒毛,永远如少女般白净;内阴层层叠叠,肉褶密、长、细腻,布满长长的肉芽,阴道滑而紧,肉芽既有弹性,又会绕着阴茎缠绕,而且,当主人尝到了高潮后,性器里更会多出一块肉,好像根舌头,性交时,自动裹着龟头,进行吸吮。能给男人和女人带来极大的快感。更奇妙的是,此种名器只认第一次插入的男性器官。以后,无论隔多少时间,其他任何男人的性器插入,不仅男人痛苦,如插入败絮之中,还让女人感到下身绞痛。故名“守夫屄”,列名器第一。所以,丽丽的爸在她小时候,发现她的与众不同后,为了女儿的终身,看的紧紧的。就是为了女儿能有一个终身相托的郎君。
  因为,阿丽吃不了后悔药。终生只能接纳一个男人。
  “我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郑。如果你以后不要我了,我只能青灯缁衣,伴佛了结。”阿丽俯在我的额上,吻了我。我疼惜地搂着她,“丽,我说过了。我不负你。我发誓。”“好啦,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现在是我的皇上,是我的主宰。你是我的全部。”
  俯下头,我吻了吻那可爱的小屄,爱怜的抚摸着它。说“花径向无缘客扫”呀,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丽俯着我的耳朵,轻声说“蓬门今始为君开”。
  幸福像水一样包围着我。我搂着心爱的女人,陶醉在这山野之间。然而,头脑里却又浮现出五个小丫头手淫时的景象。
  十四
  “郑,你要了几个小姑娘吧。”
  我吓了一跳,刚才所想被她知道了。“不,她们还小,而且是学生,我不能。我只爱你一个。我要做个守老婆屌。”
  “死相。”丽对着我的鸡巴用手指轻轻一弹,它立即怒目而视。丽吻了它一下。“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心里永远有我,我就满足了。那几个丫头看了这么多,要是讲出去,我怎么见人?还有,她们虽小,但已经有性意识了。起码这几天,已经使她们有性要求了。她们又都喜欢你。你占有了她们,就是我占有了她们。想到你进入她们从来没人进过的阴道,我就兴奋。”丽脸红了下,“现在我也变得淫荡了。”
  “再说吧,丽,我还下不了手,毕竟我是她们老师。不强求,顺其自然好吗?”
  “如果回家后,小丫头发骚了,和人家乱搞,变坏了怎么办?”
  我一惊,这也是个问题呀。“找机会,你和她们好好谈谈吧。以后再说吧。”
  提着刚捉的几条鱼和两只野兔,我和丽回到住宿地。虽然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丽还是脸红红地,我也心虚地打着哈哈。小丫头中,阿娟很不自然,目光仍然躲闪着我。平常爱说爱笑的阿娟变了。其他四个,可能不知道我和丽知道了她们的偷窥,虽然目光异样,大体还自然。
  暮色迅速地从湖里升起,弥漫,把一切都揉进了模糊之中。湖边和草丛里轻声的蛙鸣和不知名小虫子的声响中,一钩寒月与几点荃星挂在了漆黑的夜幕上。新搭的小棚外边,我燃起了篝火,烧烤着晚饭。七个人围着火席地而坐。
  一时竟然无话,阿丽坐在我的身边,注视着我翻转着食物。阿娟抱膝而坐,可爱的下巴支在膝盖上。神情落寞,神飞九天,不知在想什么。只有两小火苗在她美丽的大眼里跳跃。佩娣盘着腿,双手托着下巴注视着面前的小草尖。
  玉姗架着腿,仰面躺在草地上,看着星空。从侧面看去,两个可爱的小包子在胸前坟起。血液忽的一下冲向了鼻腔,赶紧转移视线。小芷枕在阿莉的腿上,嘴里含着一棵小草,阿莉摆弄着她的秀发。
  宁静的傍晚,跳动的火焰,璀璨的星空,美若仙子的阿丽,清稚秀丽的女生,我一时陷入了恍惚。
  我开始分发着食物。小女孩们接过她们的哪一份,清脆地说着“谢谢老师”。我递给阿娟一只兔腿,她低眼垂眉地接了过去。我心生怜惜,摸了摸她的头,“阿娟,你是不是病了。有不舒服和老师说。”她的脸一红,头迟疑地想躲开我的手。听了我的话,她似乎要落下泪来,咬了咬嘴唇,摇摇头说:“没什么,谢谢老师。”
  食物在口,气氛一时活跃起来。小芷、玉姗最娇小,也最调皮。两个人嘻嘻哈哈边吃边闹个不停。不时,还在身边的人这扭一下,那掐一下。经常惹得有人追上去,挠她们痒痒。我暗暗的把丽的小手牵在手里,感受着她的光滑、细腻。
  小芷跑过来了。我们赶紧松开手。小芷蹲在我面前,坏了的胸衣,在火光阴影下,能看见洁白的胸脯上,一圈隆起的阴影。我鼻子又感到火辣地。
  “老师,你有武功吗?你怎么那么厉害?”
  “我从小就跟我爷爷锻炼身体。都练了十多年了。”
  “哇噢。”几个孩子都发出了惊叹声。
  “老师,表演几下给我们看看,好吗。”小芷眼里露出急切地期盼。阿丽也起哄,笑得像花一样。
  “好。”我站起来。两下脱掉上衣。多年的练习使我身上没有一点余肉,肌健凸出,肩宽腰细。深红的火焰映在我身上,呈现出醉人的古铜色。几个女人几乎都看呆了,阿丽眼里的爱意都要流出来了。
  我一个箭步跃出,施展开了十八跌。学打人,先学挨打。这十八跌是最基础的功夫。从小至大就没有停过。最简单,施展开来也最好看。我至小就没学拳套,学的都是简而速的打人功夫,施展开,她们根本看不懂。不若用这十八跌赚点形象分。顾名思义,十八跌就是十八种跌法,就是在各种情况下,被敌人打到后,自我跌到,免被摔伤,又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用各种方法起身,以保护自我。十八种跌法,每种跌法又分两大类,每类十种,共计360式。我扑、滚、转、起,跃,一气呵成,轻如鸿毛,捷如野狸。六个女人看的目瞪口呆。也难怪,十八跌虽普通,现在练传统实战功夫的人本就极少,坚持下来的更是少之又少。她们又都是城市中生、城市中长的人,不看呆才怪。
  在她们看的瞠目结舌时,我乘兴又表演了夜战八方的刀法。这刀法本来是在伸手五指的黑夜中,耍起来要舞的滴水不漏,护住全身,即伤敌,更要保护自已。现在,在火光的映身下,只见刀光闪闪,寒气逼人。
  好一会,她们才惊醒过来,“好吖”,拍手叫个不停。阿丽一手给我披上衣服,一手给我拂去身上的草屑。阿芷伸手摸了摸我臂上的肌肉,一伸手舌头“好硬。”几个小丫头吱吱喳喳地围着我,这个摸我一下后背,那个摸我一下胸肌,不时惊叫出声。
  男性的阳刚,永远是水做的女人的企盼。十三四岁的城市女孩,第一次接触我这样的男性,加上她们这几天遇到的奇遇,好像一夜间,她们成熟了。心理上,生理上,她们像阿丽一样,期盼着一个真正的男人走近她们,领着她们一起去探求人性的奥秘,探寻生理上的快乐。
  “张老师,中午休息时,您哪去了。我们都没找到你。”我和阿丽正坐在火堆的阴影中,牵着手。阿娟忽然问。
  我身子一抖,心里格登下。小家伙明知故问,想干什么?我恨的牙痒。另外几个小女孩也呆住了。没想到阿娟问出了这样的问题。一时,大家都尴尬地怔住了。
  阿丽轻轻一笑,过去搂着阿娟。“我比你们大不了几岁,同患难,你们就叫我姐吧。不要叫老师了。”
  “阿丽姐,你中午哪去了。”阿娟不依不挠,明亮的眼睛倔强地注视着阿丽。
  “姐今年二十一岁了。”阿丽冷静地说,“正想告诉你们,姐恋爱了。”红云飞上阿丽的两颊,她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地偎到我身上。我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心里一块石头落了下来。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阿丽正式宣告了我们的关系,这下子,我们是正大光明的了。几个小丫头眼里闪着莫名的情感。
  半晌,阿娟问我,“郑老师,如果我们五个人和阿丽姐,你只能救一个。你是救我们五个人,还是救阿丽姐?”
  看着俏生生的阿娟,我想恨她,又恨不起来。这丫头太坏了。“我都救。谁也不放弃。”
  “只能救一个!”
  “没有这种可能。”
  “假设有这种可能。”
  我沉吟半晌,“我先救你们。把你们送还父母。再去救她。如果她有任何不测,我都随她而去。决不独活。”我把丽紧紧地搂了一下。丽紧紧的掌着我的手,眼睛里是无比的爱意。
  阿娟一下子哭了。其他四个小女子手无足措,想劝她又无从下口。阿丽过去轻轻抱着她,示意我和五个小女子先去休息。
  我安排好她们睡下,玉姗突然坐起来,对我说,“郑老师,我也爱你。”我头嗡地一下。
  有人开了口,阿莉、小芷、佩娣勇气俱增,也坐起来,说:“郑老师,我也爱你。”玉姗又说,“我们的爱像阿丽的爱一样的。”四个小丫头的脸飞上了红晕,如桃花,似春霞。我一时耳热心跳,口干舌燥。“那个,那个,我也……我也……喜欢你们。快睡吧,好嘛?”。
  半小时后,四个姑娘都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站在她们地铺前,月光透过不严密的棚顶,给她们娇小的身体铺上了黑白相杂的光影。月色下,四具小女子的身体妙曼多姿,小小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春葱般的玉腿与浑圆的臀部连为一体。虽然没有阿丽的成熟与优美,但自有一股清新。玉腿之间,一片阴影,与衣衫一起,遮住了致命的禁区,但仍能看出,她们修长的两腿之间,小腹之下,平坦处有个小小的坟起。她们禁忌的身体,在月光下,忽然对我产生了难以言状的诱惑。犯罪感带来的性冲动是如此的强烈。看着四张熟睡的玫瑰般的小脸,我的鸡巴在裆里似要突破裤子的束缚。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手把不听话的鸡巴理顺,缓步走出了小棚子。
  篝火已经暗淡下去。阿丽和阿娟正头靠头在说着什么。我走过去,加了点木柴。阿娟低声说:“姐,我到湖边洗个澡。”起身娉娉婷婷地跑走了。
  “稳定下来了?”我抓过阿丽的手,按在我裤裆上。“怎么了?”阿丽吃惊地问。我把刚才的情况一说,阿丽捂着嘴笑我:“死样,你还挺有小女人缘的。你知道我和阿娟谈了什么么。”
  丽隔着裤子抚摸着我,边把一切告诉我。阿娟告诉她,我第一次进她们班级,她小小的心就装满了我。在坏人那里所见的一切,使她作呕,但又使她第一次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所笼罩。她偷看了我们的两次亲热,特别是今天的一切,给她震撼更深。她说,我们两人在一起,在碧水青山这间,相拥相抱,是哪样的旖旎,是那样的美,美的如同梦幻。
  我进入她的一瞬间,阿娟似受到了电击,下体不可阻挡地感到空虚。不受大脑控制地,把手伸了下去。阿娟还说,她也喜欢阿丽,就是妒忌我对阿丽的好。
  我一时无语。头脑里,尽是阿娟哀怨的眼神,和她半跪着手淫时的影像。“我说,我也喜欢她。也喜欢其他四个女孩子。我不介意和她们一起分享你。”阿丽两个乳房在我胸前,劲乎乎的挤压着。兰花般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小手不停地在我裆下挤压。我正目眩头晕,一听此话,如受电击。“不行,她们太小,会受伤的。”
  “我不小!”身边转来阿娟气愤的声音,阿娟已经走到了我们身边。刚出浴的她,那眼神优雅、娴静,双眼回盼流波,像是俏丽的江南女子;但又挂着一丝倔犟的波纹,又带着北国女儿的神韵。一首诗在心中油然而起:“聘聘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
  “我已经知道爱你。也渴望被你爱。”她小脸涨的通红。她甩掉身上的衣服,“你看,我已经能被爱了。”
  月光下,一个俏生生的肉体呈现在我眼前。齐耳短发下,是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小嘴紧张激动地紧抿着,优雅的脖子,连着瘦小的双肩。小小的乳房和与她青涩的身体相映衬,两朵艳丽的粉色小点在夜风中颤抖着开放。柔软的腰肢在平坦的小腹下,汇成相连的两段优美的弧线,隐入胯下。小腹正中,一道青线一直连到光滑洁白的阴阜,两腿间,是鼓鼓的一块肉。两条玉腿线条流畅,笔直、苗条而不瘦弱。她转了个身,后背小小的肩胛骨让人怜爱。曼妙的脊梁呈现完美的S形,连接着略失浑圆而显的有点方正却紧绷绷地屁股。
  她火辣辣地注视着我。小小的乳房正好一握,粉艳的乳头骄傲地向上挺起。我呼吸急促起来。鸡巴在阿丽的手中跳动着。“好美!”阿丽惊呼。我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看了阿丽的眼睛。阿丽的眼睛里,是兴奋,是鼓励。
  我头脑一片空白,阿丽推着我向阿娟走去。鸡巴快要炸了。血脉在耳朵边嘭嘭响着。我伸手抱住了阿娟,她的头顶才抵我下巴。手下的皮肤很滑,凉凉地,我低头去寻找阿娟的小口。月光下,阿娟脸泛潮红,娇小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着。她闭着双眼,一脸的激动、期待与紧张的神情。微微仰着清秀的鼻子下,那微开的殷红小嘴。我俯下身,吻在了她的嘴上。只听嘤咛一声,阿娟似一惊。然后,丁香般的舌头主动迎了上来。口气清新,如三月里的春草般。
  我使劲吸吮着她的香舌和嘴唇,她的口水如琼浆玉液,令我留连。我不由地更加使劲地搂着她。两手顺着后背紧紧地捏住了她小小的屁股。她的屁股没有阿丽的丰腴,但弹性更足。裤裆里的鸡巴紧紧压着阿娟的小腹,能感受到她冰凉、柔软、光滑的身体渐渐升温。
  一手搂着阿娟的屁股,一手握住了阿娟的小小乳房。小小乳房正好一握,和阿丽一样,是典型的半球形,只不过,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却让我更加兴奋,青涩地乳房在我手里不断地变形,小巧玲珑的它,竟然也在慢慢地膨胀。
  我气息越来越粗,阿娟喘的更响。一层细细的汗从她额上沁出。朵朵红晕在她脸上、乳房、小腹处绽放。我仔细凝视着阿娟的神情,还有什么比小女生的反应更让男人销魂呢?
  阿娟闭着的美目渐渐向上翻起,露出了一点点的眼白,两腿颤抖着发软,几乎全靠在我的身上。双唇如泼血。轻轻地叫着“阿丽姐,我不行了。阿丽姐,我要死了。”说着,竟然不动了,紧抱着我的双臂也垂了下来。
  冷汗一下子冲了出来。我大惊。“阿丽,她怎么了。”
  阿丽竟然也脸泛桃红。小鼻尖上密密地一层汗珠。她接过阿娟,坐到地下,把阿娟的身体理好,抱在怀中,抚摸着,对我说:“没事。她太兴奋了。可能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受不了啦。一会就好了。”又娇笑着说:“你好有本事。”
  我放下心来,把阿丽搂在怀里,趴在她肩上,深深地吻着她。“对不起,阿丽,我这样,你不会生气吧。”
  阿丽偎在我怀里,“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忽然变得好淫贱。我喜欢看见你这样。我好兴奋。好激动。我见你们这样,都流水了。”她说着,把阿娟往外挪了挪。我探进她的阴部,那处春水泛滥,小屄饱满光滑,手指一触到阴道口,立即像被小鱼张口吸住了。她惊颤地吸了口气,全身软到了我怀里。
“郑,就让我们做对淫贱的夫妻吧,不再有任何顾虑。我不会生气的。你也不要看不起我,好吗?”
  “丽,怎么会呢。我们已经连接为一体,我听你的话,就让我们尽情享受人生吧。
  我抽出手,把沾满丽爱水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阿丽红着脸,伸着舌头,也把头探过来吸。我们相视一笑,一切担心与不安全部烟消云散。我们真的心意相通,融为一体了。
  阿丽怀里的阿娟动了一下。我们立即看着她。阿娟胸口急促地上下波动,两个可爱的小乳房起伏着。一小会,阿娟呼吸正常了。慵懶地张开了眼,见到我和丽俯望地目光,羞涩地笑了笑,眼里春水横溢。
  “多美的小人儿。”阿丽赞叹着,轻轻地把掌覆在阿娟的乳房上,缓缓地按动着。“没事吧,小美人。”
  阿娟倩目四顾,我把手伸给她。她懒懒地抓着我的手,按在丽的手上。“我没事,我就是像在云里飞,身体像烟花一样,嘭地发射出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她小眼里忽然噙离了泪水,“郑老师,我好喜欢这种感觉。您喜欢我吗?我会听你们的话。”她求助似的看着阿丽。
  我用嘴封住了她的小口,她的口中好凉,凉的我尾闾发麻。“小傻瓜,我们不是已经这么亲热了吗?我会像爱阿丽一样爱你、疼你的。”
  阿娟小脸一下子云霁顿开,一把搂住我和丽的脖子,在我和丽的脸上亲了一下,高兴的说:“我好高兴,好喜欢。”
  阿娟高兴的起身,光着身子,转着圈,跳起了舞。皎洁的月光映着她白玉般的肌肤,似乎和月华融为一体了。两个可爱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发出领人眩晕的诱惑。“老师,丽姐,我美吗?”
  我迟疑地站起来,口干地咽着口水。丽坐着拉住了我,把头靠在我坚硬的鸡巴上,轻声说,“她刚兴奋过,不能再刺激了。”
  这个十三的小姑娘光着身子又跑到了我们面前,小脸上都是汗。阿丽心疼地给她披上衣服,擦了擦汗,“阿娟,天不早了。你今天太累了,太多的兴奋会让你小小的身体受不了的。好好休息,找个时间,我让郑老师好好的爱你,好吗?”
“是像下午爱你一样爱我吗?”
  我和丽毕竟身为人师,一下子竟然窘住。
  “老师,是像你们一样,肏我吗?”阿娟热切地又问道。“我一定受得了的,好吗?答应我,丽姐,老师。我好想让你的鸡巴进入我的身体里。”阿娟一着急,什么话都出来了。一脸的期待。
  “肏”、“鸡巴”,从面前这个清纯、花般的小姑娘里嘴里吐出来,真难以想象。而她的话,几乎让我和丽都颤栗起来。太淫荡了。
  阿丽颤抖着声音,说,“放心吧,我用让郑老师用他的大鸡巴肏你的小屄的。”你能想像面对一个小女孩说出这样的话吗?你能想象这样的场面如何刺激人吗?我头脑一阵眩晕,紧紧抓住阿丽的肩膀。阿丽目光迷离地看着我。
  只有阿娟这个小小女人儿,高兴地“吖”地一叫,挤到我们中间,一边一个挟着我们的臂蹦嘣跳跳地向小棚走去。
  十七
  哄上了床,阿娟抱着我的左胳膊不放开。阿丽只好躺到外边,让我睡在两人之间。阿娟红着脸央求我,“老师,我想看看你那个。”“我那个什么?”我故意问。捏了下阿丽的手。“你的腿裆那个呀。”小丫头红着脸。“腿裆那是什么呀?”阿丽娇嗔到,“老师,你真坏。阿丽探过身来,把她的小手按到了我的鸡巴上,”就摸摸,看看。你不能受刺激啦。“阿娟的小手缩了一下,放在上面不动了。隔着衣服,她的小手热乎乎地,麻酥酥的感觉从龟头传来。
  鸡巴早就挺起了头。
  “帮老师拿出来,娟。”阿丽在边上发着娇喘,指导着阿娟。阿娟笨拙地坐起身,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我裤子慢慢地褪了下来。裤子刚拉下来,我的鸡巴便腾地一下,迫不急待地弹了出来。浓密的阴毛毛发戟刺,粗而长的鸡巴昂天怒立,龟头形如蘑菇头,泛着紫黑色。我自己都大吃一惊,怎么变得越来越嚣张了。
  月华下,阿娟天真的美丽的大眼里充满了童真的好奇与惊讶,更多的是羞涩。阿丽与我对视一眼,我们都感到了强烈的刺激。童真与禁忌更能让人感到兴奋。
  阿娟心情复杂地小心地轻轻握住了鸡巴。我哼了一声。阿丽把手伸到我的胸和腹上,抚摸着我,套在我的耳朵上轻声说“我想做给她看。郑,我们要把她们都肏了”。她的眼里闪出从未见过的狂火焰。
  阿丽给我脱去了上衣,又把被阿娟脱了一半的裤子褪了下来,她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干净,把头枕在我的胳膊下,两腿把我右腿夹的紧紧地,用阴阜摩擦着我。和我一起看着阿娟。
  我们都因初次经历这样的场景而轻微地颤抖着。阿娟小脸红红地,乌黑的大眼,红红的嘴唇,在月光是更显得天真稚气,她慢慢地用舌头轻轻碰了一下我的龟头。我不由哼了地声。阿娟好奇地看着我,感到奇怪。带着恶作剧地神情,一下子把我的龟头含进了口中。
  生理上的刺激已经使我兴奋不已,粗大的龟头把阿娟的小口撑的鼓鼓的,她还用乌黑的大眼观察着我的发应,我不由的身子挺动起来,把鸡巴向阿娟口中耸着,想进去的更深。
  阿丽探手抚摸着我的阴囊和阴毛,阿娟也慢慢地从生疏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上下套弄地越来越快。龟头在充分感受着她童真的小嘴里口腔的滑腻,舌头上味蕾的摩擦。一股股热血冲向阴茎,又从阴茎冲向脑部。
  我吐了口气,慢慢地把冲动压抑下来,更多地去感受这原始的快感。阿丽已经在身边扭动如蛇,我一手抚摸着阿丽的乳房,一手去摸阿娟撅着的小屁股。小人儿阿娟又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特别是一个鸡巴第一次呈现在她的面前,她的身体在颤抖着,小屁股在手里乱动。嘴里呜呜地哼着。
  阿丽搂住阿娟,哄着她,“娟娟,你休息,我和郑老师做给你看。”
  “丽丽姐,我想做。”阿娟娇喘着说。
  “姐知道,你身体小,你多看看,让身体慢慢接受刺激。好吗。”阿丽隔着我身子,把小嘴印在了阿娟的嘴上。
  阿娟的身子立即僵住了。一会,两人互相伸着舌头在纠结着。几条粘长的口水随着她们分开的舌头,越拉越长,最终,落到了我胸脯上。
  阿娟小脸上发着奇异的光。轻轻嗯了一声。乖巧地把自己地衣服脱光了。紧紧偎在我身边。两个坚挺的小乳房挤着我的胳膊。身子丝绸般地光滑,凉凉地贴着我。
  阿丽跨坐在我腿上,边挺着小屁股,边俯下身子,含着我铁棒般的鸡巴,上下套弄。长发飞舞。阿娟趴过去,凑在边上看着。小眼睛里闪露出欣喜的光芒。她的小圆臀就在我的脸边,小小的,两片半球之间,光滑洁白。小人儿的屄鼓鼓的,竟然有一点点爱液渗出。小屄花骨朵般,粉色的阴唇紧紧包着花蕊。
  第一次距阿娟的隐秘如此之近,第一次见到阿娟的花蕊。我不由爱惜地用手指对着她的小屄轻轻一划。她浑身一抖。飞着红晕回过头来。我刚才轻轻的一划,应该是阿娟此生以来,那块肉第一次被异性接触到。“娟,喜欢看我和丽姐肏屄吗?”她点点了头。
  我翻起身,把阿丽压下来,两人喘息着吻成一团。一手环抱住阿丽,把手捂在阿丽的乳房上揉着,一手分开阿丽的腿。去摸阿丽的屄。阿丽腿间,早已流成白花花一片。看样子中午的第一次进入,已经扫除了一切障碍。阿丽小腹向上拱着,小屄呼应着我的手。锦绣的少许毛下,阴蒂早就充血立了起来,期盼着我的爱抚。“要,郑,我要。”阿丽的头左右摆着。我也早已按捺不住。将渴望回家的鸡巴伸到了阿丽的胯下。“娟,你看老师肏屄。”阿娟将头探到阿丽的胯间,鼻尖似乎要碰到我的鸡巴了。两眼满是好奇、兴奋。阿丽的小屄早已微微张开了一条小小缝。我龟头刚触到那缝,像会动一样,那缝奇妙地把我的龟头含住了。
  似阿丽的小嘴、似橡胶,我也不知道像什么。阿丽的阴道口真的没法形容,里面像嘴一样,却比嘴更舒服在吸吮着我的鸡巴。我的尾闾一麻,差点射了。急忙放松,冷静下来。阿丽微微张着嘴,像牙疼吸气似的,一双美目充满期待,头微微扬起。我缓缓将鸡巴插入。阿丽欣喜地看注视着我。头后仰,小屄上挺,等我全根插入时,阿丽已经瘫软如泥。阿娟也在边上轻轻地哼了一声。小鼻子全是汗珠。阿丽的屄真的是极品中,里面除了千万根看不见的肉芽缠绕、吸着我的鸡巴,更有一块肉,裹着我的龟头,缓慢地包着、一紧一松地在运动。极大的快感震撼了我。我也开始抽动起来,每一动作,鸡巴传来的感觉都不相同。阿丽和我配合地很默契,起承转合,脸上的潮红云霞般铺开。令人销魂的呻吟从贝壳般的细齿间飘出
  “娟……”
  “嗯”
  “你去吻……哦……你……老师的……呜……睾……丸……”。丽在我的撞击下,话都说不完整。阿娟莫名地看着阿丽,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睾丸。
  “哦……”阿丽痛苦般哼着,“就是老师……大屌……下的两个……蛋蛋,你会让他更……快乐!”阿丽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阿娟乖巧地俯到我和阿丽的腿间。阿丽把腿抬的更高,屁股离开了地铺,小屄高高抬起。我也把腿叉开了一些。
  阿娟的舌尖舔到我睾丸上,如电流激过一般。
  我抽插的更快。睾丸有时就打在阿娟的脸上。阿丽把自己的双乳紧紧握着,乳头像新剥鸡头般突了出来。阿娟已经不分我的睾丸和阿丽的阴部了。张着小嘴,只知道吮吸。阿丽小屁股起落更大,撞的地铺咚咚响。早把四个熟睡的姑娘忘的干干净净。阿丽一阵抽搐,把我抱的紧紧的,小屄顶着我鸡巴一动也不动。随即,一股热流从她的深处撞击我的龟头。龟头一阵跳动。我急忙屏住气,忍住了没有射精。经过几次高潮,我逐渐能控制住自己了。
  阿娟好奇的看着阿丽,“姐,你怎么了?好舒服吗?”阿丽满足地微笑着,“嗯。”又对我说,“给你换个姿势吧?”说着,翻过身来,抬着屁股趴在了地铺上。我两手抓着阿丽的屁股,看着她屁股上的一个小小的青痣,一言不发,完全沉浸在了性的欢乐之中。外界的一切我什么也听不到了,只听见我小腹撞击阿丽屁股的啪啪声。阿娟怔怔地看着我们颠狂,小手伸向了那两腿间小巧的花苞。“啪、啪……”我一连抽插了几百下,汗水从脸上,胸脯上,屁股上沁出。阿丽的屁股前后摇着。我们已经忘记了差耻,忘记了外界,更忘记了身边的四个小丫头。
  狂欢中,阿丽体贴地回过身来,“郑,你累了。我来吧。”那因深度刺激和过度兴奋的小脸,红晕层层叠叠。目光中,又露出对肉欲的无比渴望。
  “你不累吗?
  “让我服侍服侍你。郑。
  我轻轻地躺下,一放松,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鸡巴上了。阿丽跨到我身上,把鸡巴对准了桃源口,慢慢地坐了下去。阿娟看的心眩神驰。这样的场面,我们没经历过,阿娟更没见识过。性交的一切秘密,一切细节,她看的清清楚。
  阿丽上下起伏着,乳房上下晃着曲线,不时,还把小屁股转上几个圈,或者,把阴蒂使劲地顶着我的耻骨。不时,我的龟头会触到一点点硬硬的小东西。我一动不动,尽情享受着这无边的快乐。
  阿丽一边套弄,一边让阿娟面对着她,把小屄套在我的嘴上。阿娟刚发育的小屄已经流满了爱液,在月光下,整个小屄发着诱惑人的油光。我双手托着阿娟的小屁股,伸出舌头对着花蕊一舔,阿娟浑身一颤,一股爱液又奔腾而出。
  她一头伏到了阿丽的怀里。阿丽挺着乳房,把乳头送进了阿娟的口中。
  乖巧地阿娟一面忍受着下身的刺激,一边抱着阿丽吻了起来。
  此时,我眼里只有肉欲,就像熊熊的野火,要把一切烧光。抱着阿娟的屁股,我使劲的吻着、舔着。把阿娟小小的阴唇含在嘴里,用我的唇磨着她。不时,把舌头伸进那从未对任何人开放过的神秘的肉洞。
  阿娟小小的身体布满了鸡皮疙瘩,一个寒战后,从喉间发出快乐之极的格嗒一声,终于全身僵直,一股热的东西哗一下流进了我的嘴中,然后慢慢地瘫软在阿丽和我的身上。
  也就在这时,阿丽也开始发僵,挺直了腰,向后倾去,两个世上最美的乳房高高的指向了棚顶,她的阴道抽搐着,和着奔涌地爱液,摩擦着我的鸡巴。我从胸腔里发了一声喊,抱着阿丽的屁股,使劲向上顶了几顶,两眼死死盯着阿娟那距鼻尖三四厘米的小屄,腰椎一麻,滚烫的精液喷射了出来。我和阿丽同时被从未有过的高潮击溃。
  两人手抓着手,紧紧握着。然后,阿丽朝后到了下去,我也无力动一动,看着阿娟的小屄,沉浸在虚脱般的快感中。
  好一会,当山风穿过棚子,把我们发热的身躯降下温来,我们才清醒过来。我和阿丽并头躺着,小可人阿娟躺在我们之间,呆呆地望着棚顶。我和阿丽牵着手,眼里只有对方,爱意在我们目光里酝酿。
  “姐。”
  “嗯?”
  “你舒服吗?”
  “你呢?”
  “舒服。又害怕,又舒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爸妈总说下面脏。不让我碰它。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发现,这块肉能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因为你长大了。”平时,想到男人和女人这事,总感觉好脏好脏。那是用来尿尿的。可是,为什么我见了老师的那个,和你的那个,却想吻它们,为什么呢?
  阿丽看着阿娟的眼睛,“因为爱,娟子。还有什么比把自己的隐秘呈现给自己所爱的人更快乐呢?因为我们爱,所以,一切都变的神圣起来,变的圣洁起来。
  阿娟把手指含进了嘴里,点了点头。“嗯。我爱郑老师,也爱你。可是,为什么一爱就会用嘴去吻呢?”
  “人对最爱的东西就会自然的去吻它。这可能是人类的遗传密码,世世代代传下来了。所以,当人们相爱时,对对方身体的一切,都看的像宝一样,所以,会去吻它。包括娟的小屄和小奶子。我说着,轻轻的拍了下娟的小屄。
  娟子格格笑着,吻了我和丽的嘴唇,“我也爱你们。”
  “姐,老师的东西进去时什么感觉?”小人儿的好奇心永远无法满足。“那东西是什么呀?”阿丽也逗她。娟子知道我们在逗她,小牙一咬,脸一红,“屌子。”说着,一头扑去了我的怀中。“羞、羞!”
  阿丽说着,刮着阿娟的小鼻子。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老师会满足你的,到时你知道啦。淫荡的小姑娘。”
  “老师的屌子那么大,能进去吗?”阿娟看了看我裸露的下身。
  我的鸡巴虽然射了精,没有了跃跃试试的霸气,已经缩小了好多,但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仍然贪婪地观察着两个美女的肉体。
  阿丽忽然说,“娟,第一次会疼的哦。怕不怕。”
  娟子眼神坚定,“不怕。只要能让老师爱我。”脸一红,又说,“人家已经长大了,想试一试。”
  阿丽看了看我的鸡巴,“郑,给她开苞吧。正好你那个软中带硬的,破了处女膜,她休息一两天就好了。那时,你就可以好好地爱她了。”我的鸡巴不由跳了跳。“娟子,姐来爱抚你。让你兴奋起来,流了水,就好进去了。以后就可以让郑老师好好爱你了。好吗?”“嗯。”娟子心如小鹿,崩崩跳。躺了下来。
  刚才太兴奋了。我的口水,加上她的爱液还没有干。娟子的小屄仍然滑滑的。阿丽在我耳边轻声说:“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个礼物。”我的脑袋又嗡了一声,急忙说:“不,第二个。第一个是你。我的永远。”
  我的话,让阿丽嫣然一笑,就把她如花的脸俯到了阿娟的小屄下。她吻的很轻,很慢。舌尖滑过阿娟的大腿内侧,上到阴阜,又对着屄外围的鼓起转着圈。刚褪去兴奋的娟子又开始兴奋起来,小屁股挺着,小屄在找着阿丽的舌尖。
  好一会,阿丽才吻到阴唇。就这么轻轻的来回舔。随着爱液的再次流出,阿娟的阴唇渐渐张了条小缝。
  最后,阿丽用嘴忽然套住了阿娟的小小的,从包皮里探出点点头的阴蒂。阿娟啊了一声,张大了嘴。我看着阿娟的小小乳头,像丁香花一样,悄然绽放。正在消退的鸡巴竟然挺了挺,又大了两分阿丽抬起头来,把垂到眼前的头发扰到耳后,“来吧,亲爱的。她是你的了。”我吻了她樱花般的小嘴。跪到了阿娟的两腿间,稳住心跳,仔细地打量着娟子的处女屄。一边在心里狂喊“我今天干了两个处女。”
娟子的屄已经做好了准备,两片粉色的阴唇里,屄心如花骨朵紧紧地拢着,等待着我的开采。我手一触到阿娟的腿,小人儿身体动了一下。美丽的大眼里,情欲之花悄然开放,满眼的期待。鸡巴又跳了跳,有再增大的趋向,我不敢再等了。在我的胯下,阿娟的身子如此的纤弱分开她的两腿,我把龟头顶到了阿娟的屄上。她的身子火热的烫人。阿丽一只手从她阴阜上把娟的两块阴唇分开,哦,一个小小的肉洞像粉色的蜗牛肉在缓缓地蠕动。龟头一触到洞口,异样的感觉从身上泛起。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一个才长了十三年的小屄,就在我的龟头边。里面有很种细微的吸力在引着我。我小腹轻轻一挺,龟头三分之二轻易地进入了娟子的阴道口,娟子在轻轻地吸气。
“疼吗?娟子。”阿丽回头问。娟子的小脸通红,摇了摇头。勾着头,好奇地看着我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嫩屄。我心中一喜,没想到这么容易。腰一挫,鸡巴顺利地又进去了一截,龟头已经看不见。
  就在这一瞬间,龟头感觉碰到了一丝阻力,与和阿丽中午时一样,刚明白过来,阿娟的屁股一缩,鸡巴全出来“疼。”
  “不怕。”阿丽哄着她,又把她腿打开。我又插入进去。时间像凝固一样,我注意着阿娟的脸,慢慢前进。一触到阿娟的处女膜,在她要退缩进,紧紧抓住了她的小屁股。阿娟的阴道口奇异地紧,紧紧地夹着我的龟头。阿娟不动了。
  “疼吗?”我问。“不疼了。是不是进去了。”阿娟热切地问。“没呢,就要好了。”阿丽抚摸着她的头。安慰着。
  我又往前进了一点,阻力更大了。阿娟陡然一缩,“疼”。小脸发白,声音阹生生的我再也舍不得下手了。十三岁的女孩子,我的阿娟,是如此的俏生生的。我不想使她有任何伤害。“别怕,老师不做了。”我摸了摸她的小脸。
  阿娟看了看丽,又看了看我。看看了我的鸡巴,直视着我,“老师,你喜欢我吗?”
“老师当然喜欢。”
“想肏我吗?”
  我不好意思,也不忍心说,只点了点头。
  “姐,让老师再试一次吧。”娟子哀求地看着阿丽。阿丽想了想,让娟子把腿曲到胸前,架在我的双肩上。让我身体前倾,鸡巴与阿娟的身子成九十度,说这样破处女膜不疼。可是,此时娟子的淫水几乎没有了。阿丽把我鸡巴含进口中,来回度了度。又把口水涂到阿娟的小屄上。然后,把我的龟头引进了阿娟的小屄。“老师,能说喜欢我吗?”
  阿娟从下面仰视着我。小眼更黑了,幽幽地。“娟子,老师喜欢你。老师喜欢进入你身体的感觉。”
“嗯。我也想给你。老师……”话未说完,阿丽忽然往我身上一趴,小腹使劲跟我屁股一撞。我只觉龟头一下嵌进了一个紧紧的皮圈中。只听“啊”的一声,一声没发完,阿丽又把我屁股左右一摆。从阿娟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更痛苦的低呼,小脸白了红,红了白,然后就是苍白。小身子紧紧地蜷着。眼睛闭的紧紧的,一串晶莹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下滚出来了。
  小牙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嘴唇都发白了,两个小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肩膀,指关节点血声也没有。我一惊,刚想退出来,可阿丽伏在我身上,我根本动不了。“别动。放里面。”阿丽第一次命令我我伏在阿娟的身上,低头一看,整根鸡巴已经全插进去了。只见我浓黑的阴毛映衬着娟子白皙的阴阜。娟子的阴道里很热,虽然我很心疼身下的阿娟,但鸡巴仍然又涨大了。阿丽把娟子的头捧在怀里,心疼地擦去她头上的汗水。慢慢地,娟子的脸稍稍红了一点。“还疼吗?”
  “嗯,还疼。好多了。”娟子无力地偎在阿丽的怀里。一绺头发被汗水粘在小脸蛋上,两眼水汪汪地……“不会受伤吧。”我担心地问。但身子不由地挺了挺。阿娟竟然没喊疼,只是皱了皱眉“阿娟身体很敏感,晚上你只是吻了吻她,她就兴奋地晕了过去。所以,她对疼也敏感。没事的。只是处女膜破了,不会受伤的。”“姐,以后就不会疼了吗?”
  娟子虽然还挂着泪珠,竟然立即睁大眼睛,带着一种热切问。“当然不会了。你以为你有很多处女膜呀?”阿丽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她托起阿娟的小脑袋,“你看,老师地鸡巴还在你小屄里呢。”
阿娟好奇地看了看我们相接处,竟然咧了咧嘴,笑了笑。“小丫头,你已经不是处女了。懂吗?你是女人了。后悔吗?”阿丽说……小丫头很坚决地摇了摇头,羞涩地仰起小身子,一丝痛苦从脸上掠过,但仍然凑近我的嘴,吻了我的嘴唇,便筋疲力尽地又睡到阿丽的怀里,“我喜欢做女人。”阿丽让我退出来,说,小女孩子好娇嫩地,让她休息吧。伤口很快就会好的。看着娟子小眼下的黑影,我轻轻地抽出了又膨胀起来的鸡巴。抽出时,娟子竟然像肚子被掏空一样,叹了口气。我的鸡巴和小娟的阴部及屁股缝里,几片血迹鲜红。阿丽已经光着身子用衣服沾了水来,仔细地给我和阿娟擦个干净。
我拥住她,“丽,我……”
“什么也别说,郑。因为我爱你。”我们套好衣服,我忽然想起,心口一震,“丽,我都排你里面了。”
  “什么?”我说,“我都射你身子里了,会不会怀孕?”
阿丽一愣,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没事。我有办法。”刚睡好地娟子坐了起来。我和丽不明所以地望着她。她慢慢站起来,向棚子里面走去,在最里面的佩娣那边摸了一会,又慢慢地走过来。看样子,她虽然还痛,但已经好多了。
  塞在我们手里的是两版长长的塑料片,上面一个个光滑的凸起。
  就着月光一看,竟然是药丸子。“什么药?”
“左炔诺孕酮炔雌醚片,长效避孕药。”娟子回答的一点也含糊。
  我和丽大惊,小女孩子那来的这药,而且还知道药的术语。“姐,你现在吃一粒,二十五天后再吃一粒,以后每个月的今天只吃一粒,就没事了。唔,我也吃一粒。”娟子含含糊糊地坐起来,从我手里拿过一版药,抠下一粒放进嘴里,脖子一伸就咽下去了。又闭着眼往下躺。
  “佩娣那来的这药?”
  “她妈妈怕她来月经,考试考不好,就让她要考试时提前两三天吃一粒,月经就不来了。”娟子声音已经听不清了。她累坏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避孕药?”
  阿娟含糊地说,“到网上一查什么不知道。“这,那明天她见不到药怎么办?”阿丽心细。
  “怕什么,她们早就醒了。”娟子说着,已经睡着了。声音轻的只有我和丽能听见。
  我和阿丽面面相觑,转头向里看看,里面模模糊糊,而我们所处的正是棚子的入口,棚顶也不严密,月华泄入,明如白昼。也就是说,刚才我们的得意忘形全入了她们的眼睛。我起身,轻步走到里面。四个小丫头一动也不动。但她们的身体硬绷绷地,睡姿一点也自然。玉姗的脸边有一点月光,小脸红红地,长长地睫毛急剧地跳动。
  我走到阿丽的身边,肯定地点了点头。阿丽的脸又一次红了。
  两人牵手走出棚子,在欲熄灭地火堆边坐下,阿丽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山里的空气好清新,刚高潮后的我们更感到心旷神怡。虫子在草丛里哼着爱情的旋律。
  我把药放进阿丽的口里。
“真难为情。”阿丽说。
  “反正她们中午已经偷看过了。不要紧的。”我宽慰她。
  “丽,好像你对性知道很多。”我说。
  “笨,我研究我的身体,仔细看了爸给我的古书,我可是个性学博士哦。”
  “你呢?”阿丽问我。“我在最后。”我故作轻松,“如果没发现我们,我们进密林避开他们,如果被发现了,你们只管跑,我也开开杀戒。”我看了阿丽一眼,“快走。”阿丽看了孩子们一眼,趴到地上,手脚并用,向前爬去。
  我心里暗暗祈祷,快点,再快点。二三十米的距离竟变的如漫长。我不时观察五凶。五凶走的很分散,那个老五,也就是叫云娘的吧,走在最后,不时还要拍拍腿。老大老二老四边走边骂着什么。他们前边十多米,老三拿着根棍子边走边打着身边的草丛,。老大老二手里提的是什么?我一惊。一尺长一点,黑黝黝的。我心跳加速了,“警用冲锋枪!!”
  他们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在阿丽距林边还有三四米,老三已经走过了高坎。高高扬起的棍子停在半空。他和我对视着。
  他先是惊愕,接着是狂喜与愤怒。喜的是,五个美女变成了六个,飞走的鸭子又回来了;怒的当然是认出了我就是打倒他们的人。“阿丽,跑。”我血往上涌,大喊一声,抽出刀子,跳了起来,向老三冲过去。老三也发出狂叫,“五个妞!”向我冲来。留情不下手,下手不留情。狭路相逢勇者胜。我必须拖出一两分钟,有了这段时间,阿丽她们就可以消失在林子里了。我和老三的大叫惊起了林中的飞鸟。在鸟翅膀扑空身中,我似乎听到了阿丽一声撒心裂肺的叫声,“郑!”老三的棍子高高扬起,我头脑电光火石地骂了句,“菜鸟。”练过实战功夫的人都知道,长棍其实并不是棍打一打片,而是如矛一样,讲究点的。长棍的实战应该是“六点半棍”,所谓六点半,就是以标、挑、点、摊、抽、弹、遮拦,合成基本棍法,以爆发力小范围攻敌,护住自己,不让敌人近身。我爷爷双手持棍,在半尺距离内,能把棍刺进大树半寸,向外一抖,能将小碗粗的树抖断。大开大合的棍法好看,但无效,我爷爷每看到这样的棍法,总会边摇头边说,送命的棍法。
  现在,这棍法就把老三的命送给了我。棍子还在半空,我已经冲到了老三的面前,气息相扑。老三没想到我这么快,还没反应过来,我借着两人的冲劲,膝盖一抬,撞到了他的命根子,他惨叫一声,自然的把头探了出来。几乎同时,我的前额已经狠狠地撞到他的鼻梁,只听得清晰的“啪”的一声,他软绵绵地向下瘫去。我左手抓住他左臂衣服,提起来一转,把他转过来,左肘夹着他的脖子,面对来敌。“ 这仅是一瞬之间的事,等他们反应过来,端起枪来,老三已经血流满面,人事不知,成了我的挡箭牌了。除了云娘,她正奇怪地着着我。三个男人,眼里喷着火,恶狠狠地瞪着我。老大敞着怀的胸口一团淤青,老二鼻梁还红肿着,搭拉在哪里。老三左膝盖受伤也不轻,走路就像是在练前滑步。
  “杂种,你她妈活腻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大狞笑着,晃着手中的警用冲锋枪,“敢在老子嘴里夺食,还他妈的打伤了老子。”
  我把刀架在老二的脖子上,“近无怨,远无仇,我不想与哥们作对,我只想保护我的学生。同饮一湖水,共点一炷香,上拜关二爷,下慕桃园义,中结四方友,红莲白藕,天下一家。兄弟得罪处,望高抬贵手,兄弟日后不敢忘此恩情。”我把爷爷教我的切口说了出来。
  “去你妈的关二爷,”老二摸了摸鼻子,把枪口对准了我。“别乱来。”我把刀子贴到了老二的肉上。
  “小杂种,看看这个。”老大晃着手中的枪。“老子们早就不要命了。活着,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肏女人,快活逍遥;要死,不会哼一声。这枪就是那些死条子送来的。老三在你手中,是他命该如此。”老大、老二分散开来,想绕到我背面。
  “去你妈的,都不要动。”这些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江湖客,我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不给点颜色,他们可能真会以为我可欺,我大喝一声,抓起刀子对着老三的屁股、大腿就是几刀。刀子一拨,血像尿一样,射了出来,喷了我一手一身。动刀子捅人,说起来容易,真做起来,就难了。我本想对他肚子上捅一刀,可是下不了手,只好咬着牙,对他下身来了几下。滚热的血喷到手上,滑腻腻地,让我想吐。我把滴着血的刀子又压在老三的脖子上,昂然说道,“老子也是三刀六洞过来的,谁再他妈动一步,我就让你们的兄弟给老子陪葬!”)
  我挟着无声息死狗样的老三,一步步退向密林。老大里的眼里闪过一点火星,腮帮子动了动。我知道不好,放开老三,向左跃出,滚了出去。清脆的枪声在耳边响起,老三的胸口溅开了几朵血色梅花。我不敢停,像练十八跌一样,在地上翻滚着,身边屑屑响着,草皮带着泥土四溅。滚近林边。我一个鱼跃,进入了林子。只觉右腿一软,好像有个热乎乎地东西钻了进去。眼前浮现出了阿丽的脸和绝望的目光,一咬牙,往草木茂盛地地方跑去。转了几圈,五步开外的视野就已经全被阴影和草木挡住了。我屏着呼吸,脱下衣服,把伤口草草塞住,不让血流到地上。竖着耳朵一步一步地稳步前进。在林子里,千万不能跑,树枝、草丛的晃动、地下残枝败叶的响声,动物鸟兽的惊起,都会让你被敌人发觉。爷爷的话在耳边响着。
  口越来越干,腿也越来越重。看看天色,已接近傍晚,五凶应该不会追过来了。我贴着一丛浓密的灌木根部,挤了进去。把刀鞘拿下来,用牙咬住,拧下刀把的后端,从刀把里倒出个密封的酒精棉,云南白药和一包从火柴头刮下来的磷放在地上。喘息了一会,把刀尖和手指擦了擦,忍着巨痛,把刀尖伸进伤口,去找肉里面的弹头。挑了几挑没出来,我把两根指头伸了进去,“丽,”我闷哼着,只觉两眼发黑,肉里的筋络在手指上摩擦着,令人心瘆瘆地,动一下,心好像也动了一下。手指夹住弹头,一咬牙,夹了出来。巨大的眩晕令我感到天旋地转,胃里的东西一下子涌到了嘴里,我不敢吐,一吐气就全泄了。我摸索着把磷倒进伤口,划根火柴点燃了,伤口像在油里煎一样,我身子抖动着,两手死死捂住伤口。好容易才清醒过来,把云南百药敷到伤口上,用衣服捆好后,我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头栽在地上,陷入了黑暗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地醒转过来。头像芭斗大,四肢无力。右腿好像不存在了。
  我下意识地动了动,却钻心的疼。这疼却让我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丽和学生在哪?”“丽”,我轻轻地叫了一声。
  头上的星光灿烂,树林里去漆黑一团。我摸索着把东西放进刀把里。提着刀,跌跌撞撞挤出了灌木丛。
  往哪里走?到哪去找阿丽?我不知道。头脑里全是丽、阿娟的的笑靥,和女生们活泼青春的身姿。我只知道,无论如何,必须要找到她们,保护她们,带她们回家。
  越走越清醒,越走越无力,越走越伤口疼。好像有猫头鹰在哭泣。越走越昏沉,越走越模糊。依稀地,启明星出来了,林子更密了。一头,我扑到在一丛小树苗上。小树苗紧贴在一个土坎上,我从土坎上滑了下去,“啊”,女人压低了惊呼,石块砸在身边嗵嗵响,一块石子正擦过我的耳垂,火辣辣地。“丽?”我无力地问。“阿郑,是你吗?”
  三步外,传来了我久违的声音。几个身影向我扑了过来,带来股淡淡的清香。我伸出手,“丽”,沉沉地昏了过去。
  当我挣开眼,首先映入眼眸的是丽和娟子带着泪花地红肿地眼,接着就是围在我身边的正在哭着的四个小姑娘。
  我无力地笑了笑,示意她们,我没事。太阳已经处于中天了。丽和几个孩子见我醒来,海棠带露般地笑了起来,脏兮兮地脸在我看来,比往常更漂亮,更亲切。“丽,我渴。”丽迟疑着,难过的摇了摇头。把嘴印到了我已经干的裂了口子的嘴上。她费劲地想给我度口水,我只从她的嘴里感到了一丝丝的湿润。娟子、小芷、阿莉、佩娣、玉姗一个个庄严地把小嘴套在我的嘴上。把香舌伸去我的嘴中,慢慢地舔着我焦干的口,想给我一些水份。我想阻也没阻住,也好过了好多。我清醒好多了。一看就知道,这些女子自分别后,又惊又怕,又担心我。特别是丽,心已经死去了一半,又不会生存,现在水也没找到,食物也没找到……当务之急,是搞到食物。我让丽把刀把拧开。把东西全倒了现来。
  五个玉米粒被钻了个洞,用长长的马尾丝拴住了。我让小芷和玉姗把玉米粒分开来,放距我们远一些的地方,每一料玉米粒尽量放草丛的边上,然后把马尾丝拴在旁边的草根上。然后回来。我撑着丽的肩膀带着其他人,在周围转悠了一圈,指挥着她们,挖了好多茅草根。回来时,小芷一组已经回来了。我把茅草根分给她们,教她们剥去外面的粗皮,露出里面白白嫩嫩、充满汁水的部分,这时,已经不用我教了。五个小丫头早已把这东西塞进嘴里大嚼起来,比吃肯德基还香。一口气嚼了五分钟后,才开始说话,“好吃,又甜,又解渴。”丽嚼一口,就喥到我嘴里。她红着眼圈不让我嚼,让我休息。小姑娘们见丽喂我,也争着来嚼出水来喂我。她们见我受伤了,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里,我知道,这时,我们谁也没情色之心,一切如此的自然,如此的甜蜜。直嚼的每个人下巴抽劲,大家连话也不想说了。补充了水分的我们,都互相望着,捂着嘴巴笑。近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让阿芷们去看看放玉米的地方。丽撕下衣服,帮我重新包裹伤口。一小会,传来了阿芷和玉姗大呼小叫的声音,阿娟和佩娣奔了过去。不一会,四个人兴奋地眉飞色舞,抱着三只正扑愣着翅膀的野鸡回来了。小丫头们兴奋地把野鸡用草把腿和翅膀绑了起来。我把玉米从野鸡的口里抽出来,擦了擦收好。小芷兴奋地抱着我的脖子,“老师,你是怎么知道钓到野鸡的。”胸前两个软软的小球顶在我的肩膀上。“不是钓。野鸡要飞时,一定要把脖子伸直才能飞起来。马尾丝又细又硬,它吃了玉米,马毛丝就让它不能把脖子伸直,而玉米是野鸡的最爱。所以,它吃了玉米,就等着我们去抱它回来了。”我看着阿芷的眼睛,解释给她们听。这个时候,色心竟然不死,竟想去亲近在呎尺的小嘴。幸而,刚想动,伤口一痛。我把野鸡头一刀断去,提着鸡,把脖腔里流出来的血一口气喝完,我一定要迅速养好伤。没有了我,这几个丫头走不出这大山。
  一直到晚上,我才让她们生火烤鸡。白天生火会有烟,容易被人发觉。而晚上生火,在森林里,谁也发现不了。
  俗话说,猪皮狗骨,三天两日。我体质好,伤口处理后,我又找了些草药敷上去。每天在静坐运气,加上天天吃肉,营养不缺,第三天我伤口已经开始封口,时常发痒,估计一两天就差不多了。在此期间,我带着阿丽她们,找了好几个山谷,找到了一条小溪,在一处距小溪稍远的一个隐秘的小山缝里安营扎寨下来养伤。经过这次事件,不敢再掉以轻心了。“ 我和丽分析,这几个家伙是通辑犯。我们的失踪引来了警察,警察在寻找我们过程中,发现了他们。
  他们伤害了追捕他们的警察,也往森林里逃了过来。
  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警察不会放了他们,我们就容易获救了;坏事是,怎么样才能在他们遇到我们之前,我们先找到警察。
  傍晚,阿丽和娟子又扶我去溪水里洗澡。四个小丫头已经知道我和娟子的事了。只当不知道,心照不宣。娟子尽量模仿阿丽照顾我。自受伤以来,防止发炎,去火生肉。我尽量把腿放到溪水里泡一泡,顺便洗下澡。阿丽便帮我擦擦背,阿娟把自己当作了我的小夫人,也寸步不离。
  夕阳把溪水染得如销熔的黄金。阿丽脱去我的衣服,扶我半躺到水里,把我的伤腿搁到水里的石块上。今天她让阿娟照顾我。她要回去烧烤晚饭。“辛苦你了,丽。”我抓住她的手,伸手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摸了一下。自从那晚之后,在阿娟的面前,我们一定也不顾忌了。阿娟脸红地望向一边。切切都笑着。“你早点恢复身体,我就放心了。”
  丽吻了吻我,摸了摸我的脸。又叮咛了阿娟几句。我看着阿丽的身影消失在山沟里。
  阿娟帮我捏了会后背,鼻尖出了层细汗。“你也洗一下吧。”我说。阿娟脸一红,摇了摇头。我心一动。天真的羞涩不由让我性起。“我想看看你身体,好久没看了。好吗?”阿娟脸更红了,低着头不说话。看着她娇滴滴地身体,我抓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在她脸上,眼上,耳朵,脖子一阵乱吻。
  阿娟渐渐气息粗了,小身子滚烫。“娟,不想让老师看你的身体了吗?”
  “不,我怕你身体不好。丽姐说做那事,对男人可伤了。”阿娟认真地说。
  我心中涌着一丝感动。小女人也知道关心人了。“没事。老师身体已经好了。求你了。”我涏着脸。
  阿娟点了点头。动手除去身上的衣服。她体型苗条,骨骼清秀,小身子已经玲珑凹凸。两个乳房虽盈盈一握,却浑圆地坟起在胸前,小小的乳头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地充血膨胀。平平坦坦地小腹正中,是性感的小肚脐。两条夹紧的玉腿之间,她阴阜下细微可见小肉缝闭合地紧紧地。我贪婪地用目光舔着这青涩地身体,欲火焚身。
  “还疼吗?”我伸手摸她的小乳房,看着两团白白的肉在手里变着形状。“早就不疼了。佩娣说,女人的身体具有适应性。”
  “什么?”我似乎没听明白。
  “她们那天都看见我们了。她们就问我什么感觉。我不说,她们就说我不够朋友。”阿娟不好意思地说。
  “她们怎么说我们?骂我了吗”我手停住了。
  “没有。她们说,想试试和老师……那个。”
  “你看……”
  “老师,她们都挺好的。都是我的好朋友。阿丽姐也不介意,你就要了她们吧。我们在一起恩恩爱爱多好呀。”
  阿娟说。
  头脑里浮现出四个姑娘的面容。我下身不由抖了抖。我牵着小娟的手滑向了我的内裤。
  她温顺地过来,褪去我的内裤,慢慢地抚摸着我的下身。一手把包皮上下翻弄着,一手揉着睾丸。我闭着眼,静静地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
  我把脚伸进了阿娟的裆下,脚掌立即感受到了这小小神秘地方的丰满、娇嫩与温热。
  我让娟子站在我头边的水里。正好,她的丰满的小穴就在我的嘴前。被溪水浸过的皮肤更加细嫩,白白滑滑的阴部饱满,圆圆的一块。后边是干净净的菊花。从下面看上去,她两手撑着腿,稍弯下腰来,以让屁股张开,使小屄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让我赏玩。胸前的小肉包上的两条蓓蕾已经悄然开放。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这块迷死人的肉上,小人儿竟然娇喘起来,身体微微摆动。我把她屁股向下拉了拉,嘴凑上去,舌头扫着小肉缝,从她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
  真的没想到,娟子的性欲这么快就被开发出来了。当我舔到小缝的分叉处,那小小的阴蒂已经露出了头来。她一下瘫倒在我的身上,小手抓住了阴茎,身子扭动如蛇,小嘴把我的睾丸含进了口中,用小舌头轻轻地拨弄着。“哦,”
  我龟头挺了挺。她又用舌头开始舔我的系带和马眼。“妈呀,这小女人成精了。”
  我身体里的血液沸腾了。刚想把她扳过来,进入她的身体,她已经自己转过身来。她的小脸涨的通红,十三岁天真无邪的脸,竟然被性欲折磨地扭曲起来。“老师,我想要。”她说着话,站在那两腿夹的紧紧的,还挤压着。小乳房涨的紧绷绷的。我刚想起来,她按住我,“我来动。您休息。”说着,她跨上了我的身体。我那膨胀的下身感觉都要有她娇上的身子粗了。
  她小手扶着我的阴茎,身子慢慢地向下坐。我只感觉我的龟头先确到了热乎乎的一块润湿光滑的肉,然后像顶到了一个稍凹的地方,紧接着就进入了一个紧紧箍住我龟头的温暧的肉圈。阿娟小嘴张了开来,两眼放出异样的光,身子慢慢地向下坐着。而我感觉渐渐飞了起来。她那小小的阴部被我撑的紧绷着,夹在肉缝里的阴蒂也露了出来。我强忍着想向上顶的欲望,怕她承受不了我的长度。竟然发现,她已经慢慢坐到了我的小腹上……
  她上脸像玫瑰花盛开一样娇艳,骄傲地望着我,眼里满是兴奋和高兴。她按着我的小腹,慢慢地抬起,再轻轻地套下。“还疼吗?”她呡着小嘴,摇了摇头。动作慢慢快起来,小嘴开始张开,小脸蛋在夕阳下,如暮色里的虞美人花,黑黑的大眼被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燃烧起来。
  “什么感觉?”我两手环抱在她的小屁股上。“胀,小肚子被塞的满满的,好充实,好有安全感。”她气喘吁吁地说着。市一中的学生毕竟不同,说出话来,是比同龄的孩子说的明白。“还痒痒的,我说不出来,……只是……从那里向全身扩散……舒服感。”她不再说话了,专心致志地套弄,每一次套下,小屁股都拍打着溪水,发出清脆的响声,激起的波浪又撞击着我的阴囊,似千万只柔嫩的小手在抚摸着我。
  她的还没有完全发育长大的乳房,紧紧的向外凸起,并没有随着身体的起落而上下波动,只是乳头在晚风里稍稍的晃悠,小小的粉色乳晕渐渐扩大。
  不自禁的,我嘴凑到了小蓓蕾上,好可爱的小乳房,不大却浑圆。完全不同于阿丽的完全成熟,却别有一番清新刺激。我舌头划过她乳下的圆形隆起,她一阵颤抖,小身体如花枝乱颤,当我含住小花蕾时,她快乐的呻呤了一声,把小胸脯挺着,抓住我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小小的身子不再套弄,把我的阴茎深深地吃进小小的身下,阴阜顶着我的根部,前后动了起来。小手抓着我的肩头,竟然捏的我生疼。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之中,忘了一切,微闭着眼,忘我的耸动。小小的牙齿咬着下唇,小鼻孔翕动着,甜蜜的呻呤着。
  小女孩子一旦性欲被吸引出来,是很容易进入状态的。因为她们还很纯洁,又很稚嫩。纯洁,使她们不会有杂念,想这想那,禁忌太多,一心体会着性器官带给她们的感觉,轻微的快感就会让她们沉醉其中,就像贪吃的孩子,越吃越想吃;稚嫩,使她们的身体很敏感,。
  巨大的刺激在娟子的耸动和套弄中,不时冲击着我神经中枢。
  一会,她身子发僵,抱着我头,把小乳房紧紧地顶在我的脸上。小腹死死地顶着我。细密地汗球在密布在鼻尖。
  太美了。我配合着她,轻轻地吻着,抚摸着她的全身。尽量让她体会平生第一次地异性带给她的愉悦。一会,她软在我的怀里,张开了眼,在我注视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下身一挺,她轻轻地啊了一声。“到高潮啦?”我问。
  “嗯。”
  “感觉如何?”“很舒服。”“还想要吗?”她不再说话,只轻轻点点小下巴。我轻轻地顶着她,她又上下慢慢套弄起来。“不要慌,我们慢慢享受。”我抚摸着她乳房。激情过后,她更加放松了。我们就这么慢慢地动着,不让兴奋突破我们的理智。这是一种最甜美的性爱,更能充分感受肉体的愉悦。
  “你才开始,多做几次后,你高潮会越来越强烈,让你更加舒服。”我对她说。她点点头。我又说,“喜欢和我做爱吗?”“喜欢。你喜欢和我做吗?”她反问我。“嘿嘿,喜欢。看着你才长十三年的小屄把我二十二年的吃进去,我好兴奋的。”
  她听了这话,娇嗔地把屁股上下快速地套弄起来。“老师,我好想让你舒服!”她娇喘着说。
  我怜惜地看着她。小小的身子激烈运动后,明显体力不支了。我又不想刺激她,让她更兴奋。小小的身子一下子承受不了太多的欢乐。“累了吗?”她点点头。“休息吧。”我们不做了。“可你还没舒服?”她睁大了眼睛。“老师已经很舒服了,你会受不了的。”“我不怕。”娟子在我身上又套弄了几下,“我一定要把老师的弄出来,像丽姐一样,让你也舒服。”
  我抱着她,不让她动。她小小的身子软如绵,滑如脂。心里好感动。多好的姑娘呀。“就这样,让老师抱抱,不要动了。老师好喜欢这样。”我安慰她。她轻轻的嗯了声,扑在我的肩上。
  其实,成熟的女人也好,刚初历性事的小女孩也好。除了肉体的欢欲,精神上的欢悦也很重要。某种程度上,肌肤的接触,抚摸可能让女孩子更加幸福。其时,娟子就是如此。我一手抚着她的光滑的背,一手摸着她小小的屁股尖,她一脸的幸福。
  “真希望永远在老师的怀里。”她悄声地说。
  我心里苦笑了一下。孩子,老师只能是你肉体上的匆匆过客,年龄的悬殊,以后你人生的历变,法律的规定,老师如何能永远拥有你?此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阴阳肉器的结合,已经是我们奇遇中的奇遇,我又怎敢奢望永远拥有你这含苞欲放的身躯。_ “老师,丽姐喊你们吃饭。”石头后忽然传来了玉姗的声音。她好像知道,石头背后的场景不堪入目,远远地喊着。娟子探出头,小眼一转,忽然兴高采烈起来,“玉姗,过来呀。”
  玉姗迟疑着,“你来呀,快点。”娟子命令着。玉姗和娟子感情最好,平时几乎形影不离。在娟子的命令声中,玉姗狐疑地走了过来。
  玉姗一张白皙地瓜子脸,嘴不大,却特饱满,像颗红润地小樱桃,她文静爱笑,不爱说话,平时文文静静的,很秀气;肚里的话却跑到了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里。两只大眼睛黑旺旺水灵灵地,喜欢用眼睛注视着人。平时,喜欢扎马尾辫,小辫梢在细长柔美的脖颈经常荡来荡去。身材高挑苗条,比娟子稍高一些。年龄却比娟子要小一些,虽说和娟子同龄,却在登山之前,刚过完十三岁的生日。
  我有点发窘。我知道,娟子和丽一样,想让我一龙六凤。可毕竟我是老师,特别是现在,虽说被这些小人儿偷看了几次,但总算可以装不知道,不像现在,赤身裸体地面对面,而且身上还抱着和她同龄的好友,我的阴茎还插在里面。同时,又被无耻地原始欲望将鸡巴胀大了几分。玉姗转过石头,一下子目瞪口呆。映入她眼帘的是两个赤裸的身躯。娟儿如玉般白皙的身体与我铜色的肤色对比鲜明,她的视线从娟儿的身上滑过,转到了我们下身相接处。好一会,才发应过来,脸腾地红了。
  转身就跑。偷看是一会事,当真实地面对一个赤裸的男人,特别是还和另一个女人相拥亲热,她还是无法面对面前的一切。“玉姗,别跑。”娟儿喊着了。从我身上起来,她一站起身,我的龟头脱落了出来,晚风拂过,龟头一凉。
  娟儿拉住了她。对她耳朵说着什么,玉姗一会点头,一会摇点。在娟儿的拉扯下,欲拒还迎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她小脸涨的通红,含羞的眼睛根本不敢看我,身子面对着我,脸扭到一边,小胸脯上下起伏。小手紧紧搓捏着衣角。娟儿光着身子把她往我身上推。她坚定地站着,抗拒着。
  我光着身子躺在哪,胯下的阴茎高高指着天。玉姗的推却令我感到难为情。“算了,阿娟。不要难为玉姗了。”
  我的语气里我自己都听出了失望与酸溜溜地味道。
  “你爱不爱老师,你自己说。”娟子生气了,扭过玉姗的头,面对着我。玉姗躲闪着我目光,又不敢看我的身体,眼睛不知往哪看了。她羞的要哭了。
  “玉姗,对不起。”我站起来,她的头顶就在我的下巴处。我肿胀的下身在如此境况下,不仅没有垂下来,反而挺的更厉害,几乎要碰到她的腰了。我摸着她的头顶说,“是老师不好。请你原谅。今天的一切就请你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吗。”
  玉姗没出声,小脸又偏向一边去了。脸好的像要滴血。娟子火了,嚷着,“平日里老说喜欢老师,现在给你机会你又不说了。真扫兴。”
  玉姗眼里的泪花晶莹剔透,在滚动着。“好孩子,你没错。咱回去吧。是老师不好。”
  “老师,我……我……喜欢你。”玉姗嗫嚅着,小脸更红。“声音大点。”娟子笑的花样。
  “老师,我喜欢你。”玉姗看着我的眼说。柔美的大眼黑白分明。那目光里,含着多少的真情与羞涩。我心一软,想搂进怀里。可想到刚才她的拒绝,又停了下来。娟子把她推进我的怀里,她软软地靠在我的身上,心怦怦地跳着,小脸烫着我的胸肌。小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衣服上,一动也不敢动。
  娟子可不闲着,开始扒她的衣服。玉姗紧张地颤抖着。我由心不忍。“娟子,别闹了。玉姗不好意思。”
  “她说想和你亲热。”娟子手还是不停。“娟子!”玉姗又羞又急。“怕什么,想就说出来。老师又不是不喜欢你。”娟子嘴如刀,快言快语。
  玉姗脸更红了。但不再拒绝娟子的手。她粉白的肉体呈现在我的眼前,虽瘦,却又不失圆润,她羞的一手遮着酥乳,一手挡住下身。小小的乳房底部那一轮隆起的线条却更加鲜明。小小的腰肢已经成形,到臀部又自然地扩张开,两条玉腿犹如玉笋,浑圆细长。娟子的身体如白玉,玉姗的身体白嫩中带着一层粉色。此时,夕阳余晖已经不多,但视线仍然清晰。
  水已经有点凉了,娟子扶我躺在岸边一块大青石上。然后把玉姗按进我的怀里。我把她的手放到我身体上,带着她慢慢地感受我的温热与强健。慢慢地,可爱的玉姗自己用手在我身上滑动着。我轻轻地搂着她的脖颈,吻着她的小嘴。开始,她嘴合的紧紧的,我只能吻着她的肉唇。渐渐地,她的香唇开始回应我,丁香小舌撩人心腑。当我把她翻过来仰躺时,她已经羞红满面。眼睛闭着,柔美的香颈两侧,不停地跳动。我俯身欣赏着她的身体时,她把脸埋到了娟子的腿上。
  怎么形容哦,这小女子的小小乳房,比阿娟稍大大一点,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我把手伸向这两堆肉,真的是温香软玉,小小乳头本已发硬,在我的触摸之下,更加膨胀起来。娟子把我的手挡住,向玉姗的下身指了指,她自己也在微微娇喘,带着情欲挑逗起她的女友。玉姗紧闭的玉腿遮住了少女的神秘。我稍一用劲,便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的神秘袒现在我的面前。
  白璧无瑕的阴部,连一根阴毛都没有。白白的大阴唇圆鼓鼓地紧紧包住小阴唇,嫩红的小阴唇犹如玫瑰花蕊,合的紧紧的,从大阴唇里向外绽放出一个小小的花芽,一条细细的线将她的小屄分成两个小小的半圆,阴蒂几不可见,羞涩地藏在包皮中。肉缝地后端,一个小小的凹处,已经温湿。这是多么美的艺术品呀,我几不敢接触。当我吻上去的时候,少女的体香扑鼻,令人销魂。玉姗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发应,她两腿屈伸着,将头更深地埋进阿娟的身体。小屁股开始扭动,时而逃避着我的嘴唇,时而主动地寻找。7阿娟将她的手拢住我的阴囊,我全身的血一下子全冲向了大脑。我缓慢地躺了下来,玉姗开始敢看我的身体了。她的手轻轻的揉着我的两个小球,然后向上,当碰到我的阴茎时,她的小手开始发热。可爱的女孩,在夕阳最后一抹阳光里,小脸被情欲烧的发红,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她手中的巨兽。
  娟子抓着她握着我阴茎的手开始慢慢套弄。龟头不断地在包皮里进进出出。玉姗好奇极了,好像看着一个好玩的玩具。娟子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示意玉姗跟她学。她迟疑地轻启檀口,小舌头轻轻地点了一下。我阴茎不由抖动了一下。两个头靠头,脸贴脸,两个小舌头在我阴茎上带传来的感觉,让我心颤。
  两个小孩似忘了我的存在,把我的阴茎当作了玩具,捏呀,吻呀,摸呀。我紧绷着屁股,抵抗着一轮又一轮快感地袭击。玉姗渐渐放开了,跪在我的身旁,小屁股夹着鼓鼓地阴部在面前诱惑地晃悠着。
  我把手伸向白白的小屁股。触手的皮肤先凉后热,滑不留手,丝绸般。大拇指轻按在她阴部的凹处。“给我吗?玉姗。”
  她身子一颤,回过头来,看着我,似没有听懂。我只好咬着牙说出通俗的说法,“能让我肏你吗?”
  她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怯生生地说,“我怕!”
  娟子扶着她躺下来,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不怕不怕,一小会就好了。”我把脱下来的衣服,铺到玉姗两侧,分开她两腿,跪了下来。她既害怕,又期待地看着阿娟,把阿娟的手捏的紧紧的。我握着阴茎,在她的阴部轻轻地挑动。小屄好温热,好软。龟头麻酥酥地。花心已经布满了爱液,我把龟头沾满,轻轻地顶住她的凹处。她一下子把阿娟捏的更紧,身体硬了起来。
“不怕,不怕,不要紧张。”阿娟哄着她。我既恨不得一下了插进去,又怕玉姗疼的受不了。硬忍着欲望,在那里轻轻地一顶一松。一顶,那的屄就陷进去点,一松,立即又弹了回来。
  慢慢地,龟头进入了她的身体里点一点。好紧,好滑腻,好温暧!腰椎的麻越来越强,还有巨大的心里愉悦。
  “忍住,一定要慢慢来。”我给自己下着命令。龟头完全进去了。玉姗的脸上虽然还紧张,但没有一点痛苦的模样,倒像已经能感受到性的快乐。我不敢放松,仍然一点点地滑进,全身心地体会着,准备一遇到阻力,立即停下。
  没有。
  一点阻力也没有。我仍然慢慢地滑进,龟头慢慢地撑开从未有人开垦过的小小阴道壁,除了肉圈四壁给我的压力外,并没有来自正面的阻隔。玉姗的小阴唇紧紧抱着我的肉棍,鼓鼓的阴户因我鸡巴的插入,泛起了细细的褶皱,小小的肉缝被我撑圆了。阴蒂终于露出了尖尖的小舌,我小腹终于碰到了玉姗的阴阜。玉姗长长地吐了口气,好像腹内被我塞满了,腹中的气被龟头顶了出来。
  一种躁动的灵魂得到了安慰,一种兴奋的情绪得到了滋润。就像喝了一口美酒,我全身酥软。“玉姗,你怎么不疼,没有红呀。你是不给谁了。”
  “我没有,没有。”玉姗小腹微微地挺了挺,秀气的小嘴抿的更紧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抽动起来,阿娟轻轻地抚摸着玉姗的乳胸,玉姗小小的奶子在迎接着阿娟的玉手。我看着两个如花的小脸,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都深深地进入,触到一个硬硬地东西,应该是玉姗的宫颈,每深入一次,她小嘴就张开,头向后勾,每退出时,她就吸气。渐渐地,玉姗在身下扭动如蛇,小屁股主动迎接着我的撞击。夜幕已经降临,她的小脸看不清晰了,只能看见她黑黑的眼睛,幽深如潭,红晕从粉白的脸上铺开。她的两条腿勾住了我的腰,向两腿间使劲地勾着。在她身体僵直地一瞬间,我大吼一声,使劲撞击了几下,屁股使劲前顶,她的耻骨压的我小腹肉都痛了,阴茎跳动了几下,在精管的跳动中,大股的精液喷泄出来,射向她阴道深处。小小的玉姗被精液一打,身体更硬了,死死地掐着我的屁股。我再也无力支撑,一头扑到了她的小小胸怀里。把小小的乳房含在嘴里。玉姗小手竟然在抚摸着我的头发。
  性把女孩子们的母性都激发了出来。玉姗和阿娟帮我清洗了,穿好衣服,两边把我扶的紧紧的,高一脚低一脚地回去。路上,阿娟惊奇的不得了。我那么疼,你怎么一点也不疼。玉姗只是说没有,边无声地笑。
  丽和姑娘们都吃过了。正围着山洞里燃起来的火讲故事。连忙拿东西给我们吃。阿芷、佩娣、郭莉吱吱喳喳地问玉姗怎么回来这么迟,被小草绊住啦。玉姗红着脸,只是笑。阿娟手舞足蹈地乱说着,又是狼,又是虎的。
  阿丽偷偷地摸了我腿裆,“又做坏事啦?”我把经过都告诉了她。“你没回来,我就知道你又奸淫可爱的小姑娘了。”她坏坏地笑,“就是没想到你把玉姗也上了。可惜我不在身边。”她深深地看了看玉姗。
  玉姗正好向我们望来,脸立即飞红了,垂下了眼帘。“她可能就没有处女膜,或者,处女膜很小,洞很大,紧贴在阴道壁上。”阿丽深思着说。
  谈笑了一会,姑娘们都被哄上了床。临睡前,阿丽给了颗药玉姗,玉姗脸一红,也不问,就吃了下去。
  我和丽小声谈着晚上的事,两人不禁情动。我们侧躺着,从背后进入了丽的身体,她两腿夹在我的腿间,屁股向后拱着,每一次的撞击,小腹到撞到她的屁股上,屁股的弹性带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抽插了几百下,两人被激情燃烧得浑身汗水。丽的阴道感觉完全不同,是那种完美的销魂。
  “我成了个荡妇了。”丽娇喘着说,把嘴伸了过来与我亲吻。我抚摸着她的前胸。安慰着她:压抑的越深,就会爆发的越强烈。英国一女孩,她做主教的父亲,从小就严格教育她,杜绝性的一切接触。二十二岁时,她的父亲去世。
  她偶然地过了一次性生活,从此不可收拾,短短的一年,与四百多个男人做爱。
  她自己向后耸动起来,“我就是这样。一直不敢碰性。你隔着让我初次尝到了性,我就不能控制我自己了。”
  “我喜欢你,丽,你的一切,我都喜欢。”我狠狠地顶着她。又一次的高潮袭击着她。她娇喘着,肉体的狂欢又一次袭击了她。“累吗?”阿丽问我。“不累。”我继续立马扬鞭,想将她再次击溃。
  她娇笑着推开了我。牵着我的阴茎把我领到玉姗面前。玉姗漆黑的长发云般散在身边,熟睡的脸上带着笑意。此时的我,已经欲火焚身,理智已经被原始的欲望所淹没。我和丽一起动手,轻轻地剥下了她的衣服。她还没醒。月光射在她的腹部,如雪似玉。丽轻轻地吻着她的乳头,睡梦中,她的小脸泛起了红光。我手指在她的小小的肉缝里慢慢滑动,小小的肉缝竟然开始膨胀,变得湿润了。“肏她小屄”丽一脸潮红。
  我两手撑着身体,将阴茎对准那小小的桃源。粗壮的阴茎慢慢被稚嫩的肉洞吞没。玉姗发出了呻吟,闭着眼睛,小屁股开始摇动起来。好一个天生的淫娃。看着睡梦中的玉姗在被我插入,丽似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正在慢慢的抽动。
  玉姗哼了一声,忽然惊醒。开始吓了一跳,立即想坐来,被丽按住了。当她借着月光看我俯在她两腿之间,脸羞的通红。
  我不敢再在山洞里继续,便抱着他,慢慢向外走去。她两手搂着我的脖子,把头顶在我的额上。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我怀里。我的阴茎还插在她的小屄里。她紧压着的腹部加强了刺激。每走一步,从龟头都传来强烈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神经中枢。
  洞口,月华普照,明如白昼。丽抱着她的上手,两手压着她的小小的乳房,我抱着她的屁股,狂野地抽插,阴囊打在她的小小阴户上,传出轻微的响声。敏感的小人儿紧紧向后勾抱着阿丽。没了担心,没了害怕,从睡梦中被惊醒,到我狂野的抽插。玉姗几乎头脑还没发应过来,就一声娇呼,又到了高潮。轻轻放下玉姗,我从背后抱住阿丽,摸索着插了进去。阿丽弯下身子,让我更好地进入。在两人的颤抖中,我将我的激情与爱,再一次地送进了阿丽的身体。
  翌日,细雨朦胧,如烟、似雾的牛毛小雨将森林笼罩,青翠的小草,郁深的树叶都笼上了层云烟,叶子青翠欲滴,灰浊的山溪泛着白沫涨了起来。山洞里光线黑暗,火堆跳跃的火焰在山壁上跳动动着。这几天积攒的食物还有。正好休整。
  今天早晨,几小静了下来,不由开始想家,哭哭啼啼,我和阿丽好容易才劝慰下来。我的腿已无大碍,天一好,我们就继续寻找回家的路。一时,大家都望着火苗,各自想着心事。想到还有四个坏蛋在追着我们周围。我提议教她们几手,以备不测。才把她们的兴致调动起来。
  练武已经来不急了。我在山洞上画了个男人的身体,档下用一个圆代替。告诉她们,我们面对的是强健的男人。
  对于她们而言,只有四个地方是她们攻击的对象,一,裆部。这里毛细血管丰富,感觉敏锐,一旦受击,轻刚疼痛难忍,重则导致昏迷死忘;二是下巴,将它猛然上击,将会损坏脑干,脑干是神经中枢管着人正常的呼吸心跳血压体温指挥着人体运动的协调性;三是鼻子,它最易攻击,也最易受伤。向上击,鼻骨可以被推进大脑,导致敌人死亡,垂直击打,也可轻易令人受伤,失去攻击能力;最后一个是耳朵。用手掌直接击打耳朵,空气能在耳朵里产生震波,很小的力量,像扇巴掌一样,就可以使敌人耳膜破裂而错迷。
  我讲了攻击部位,根据她们实际,我也不讲招式,只告诉她们方法,裆部,用拳头向上击打;下巴,用头顶撞击,鼻梁,贴身用掌根向上推,耳朵,保证掌心对准耳朵,挥起你们的玉手吧。一个原则,不让敌人注意,出其不意。其他的,自己去慢慢琢磨吧。
  阿丽和她们一起,嘻嘻哈哈地成对演练着。像打太极一样,慢慢地攻击。我哈哈大笑,告诉他们。坏蛋不会和她们拉开架式的,叫她们想像坏人见她们,会有什么样的举动,然后她们表面示弱,出其不意,根据情况,选择一个部位重点攻击,保证一击得手。一击后,对其他要害不留情,继续下手,直到倒下为止。她们玩的香汗淋漓,早忘了回家的念头。
  洞外,淫雨霏霏;洞内,花枝招展,娇声不断,简陋的山洞里一时春光明媚,风光旖旎。我饶有兴趣下午,雨越下越大,洞外的水声越来越响。洞壁在微微的颤抖。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不祥的念头弥漫着全身。我急步走出洞外,浑浊的山溪浊如浑汤,翻卷着寸许厚的土黄色的水沫。上游被巨大的山体所遮掩,没法看见。伴随着山体的颤动,传来了奇怪的啸声,这啸声令人毛骨悚然。“泥石流”三个字像恐怖的僵尸从心底探出头来。我们所处的山谷,壁陡成崖,上细下粗,犹如一个巨大喇叭。我们所处的位置正好是这个巨大喇叭向外开口处。
  我煞白着脸,催促着六女快走。六女不明所以,看我的紧张样子,知道事态紧急,也小脸紧绷,急忙出洞。边走,我边下意识地把腰带抽了下来,放开成一圈细绳,斜挎在肩膀上。当时没有意识。正是这个下意识地动作救了我的命,也简接地救了六女的命。
  我腰带是用爷爷给我的细绳编成。这种绳子长五十米,筷子粗细,用头发、牛筋、鹿筋编成,置桐油罐里,浸深水井里两年,再经风吹日晒,霜打雨露一年。最后,刷上用鱼鳔熬制的胶水和黑漆而制成,色黑亮光滑。头部是个玲珑的铁三指万能抓。此种绳子柔而韧,可承担三百斤的拉力。平时,绳子用“一线串”法编成腰带,万能抓作带扣,看起来毫不起眼。要用时,拿下来,绳结一抽,使劲一抖,便成了圈好的绳圈,非常方便。
  我们的山洞处于辟陡的一侧,根本无法登上。必须渡过近二十米爆涨的山溪到达另一边,从那里离开喇叭口。昨天温顺秀丽的溪水已经变成恶浪滔天狰狞的野兽。六女吓得脸色发白。我根本来不及安慰。相比泥石流,这水已经是最温柔的小姑娘了。倾盘大雨打的雨都睁不开。阿丽在前探路,六女手相牵。“快走。抓紧了”我来不急多说,把她们推下水。
  我们磕磕碰碰,跌跌撞撞的踩着石头,向对岸前进。水已经漫到个子最矮的阿芷下巴。她吓得脸色发白,我抱着她。我们已经走过中间。脚下的路势明显向上,水却越来越深了。上游,一条黑色的巨龙在山谷里奔腾,巨大的回响激荡在山谷中。临岸的山体在崩塌着,高大的树木眨眼就消失在黑影之中。近身的洪水像烧开的沸水,咕咕地翻滚。
  五女吓得目瞪口呆,我冲过去,每人就是一巴掌,“跑!”我声色俱厉地喊着。五女还过神来,拼命挣扎着。水流冲击的我们身体歪歪斜斜。阿丽、佩娣、玉姗几次跌倒,当我们一步三滑地刚刚离开水面,向上爬了四五米,泥石流挟着山石从我脚下呼啸而去。“走呀。”我头顶肩扛,那还管是谁,那还管顶的是屁股,还是扛的是胸脯。只是吼着逼促着她们。雨如箭,风如刀,眼前白茫茫一片。山在颤抖,小碗大的石块扑扑地从身边滑下。传来的又一轮声响更大了,压迫得耳膜向里凹进。向边上看过去,高达十多米的巨大黑影挟着惊天动地的声响从山谷中蜿蜒汹涌而出,飓风吹得我们透在身上的衣服猎猎作响。脚下的山体在摇晃,分裂。石子哆嗦着从裂缝掉下。
  我推挤着六女,手脚并用,快速却缓慢地向上移动。脚下席大的巨石慢慢向处倾侧。我对着阿芷的屁股用劲平生力气就是一脚。她和阿丽她们撞倒一团。我自己也滑到在石块上。当我四肢着地抓着凸起的石尖抬起头时,裂缝已经有三四米了。
  阿丽尖叫着,向我遥遥伸出手。此时,我已经无法立足,分开的石柱向后倾的更快了。汹涌地泥石流从我眼前呼啸而过。“别了,我的爱人。”我心中暗自呼喊着。
  “郑!”
  “老师……”凄宛地叫声令我心酸。
  一个巨大的翻滚的旋涡从上游快速移了过来。
  临近我倾倒的石柱时,忽然从旋涡里伸出一个大海碗般的怪头,两眼闪着红光,狰狞的大嘴里探出红信。我不及看清,就见这怪兽巨大的尾巴在泥石流里使劲一拍,十几米的巨大身影箭一样射向岸上。
  不急多想,我一把把肩上的绳子抓在手中,右手甩出万能抓。万能抓在那怪物的身体上转了一圈,扣住绳子。说时迟,那时快,我利用一瞬间的平稳,全身的力气凝聚在双足之下,双腿一跃,双手使劲收回,借着怪物的冲劲,身体已经腾空,荡向岸边。在空中,手一抖,万能抓从怪物身上脱落。
  六女十二只手,紧紧抱住了我,喜极而泣。那怪物不意被我一拽,升力又被我借走,从空中落下,在泥石流中翻腾,泥花四溅,发出“虎虎”的低吼,一块在泥面飞旋着的石片从上游冲下,将它的脑袋削出好运。我和丽面面相觑,好大的一条巨蟒。远远地,泥石流和风雨声中,似乎“虎虎”的怪吼仍在继续。:我死里逃生,心怦怦地跳着。泥石流汹涌澎湃,磨盘大的石块在上面翻滚跳动。我胆颤心惊地收回绳子。七人一身泥浆,衣衫褴褛,在大雨的冲刷下,继续向山顶爬去。
  水凉如冰,入骨寒冷。我们颤抖着,拥成一团,互相用仅存的一点体温慰藉着对方,互相搀扶着。在大雨中,好容易才找到了个能容身的山洞。山洞不大,八九平方,很干躁,也没有动物的痕迹。我们一下子拥挤着瘫到在地,一动也不想动了。体力的透支,肝胆俱裂的恐怖已经令我们没有一丝力气了。
  我强忍着身上的酸痛,提起精神,拨刀出外找木柴。当务之急是生火,没有火,在这深山老林生起病来,等于就丢了小命。
  从我跃上来的那一刻起,丽就死死抓着我,一步也不放松。我拍了拍她的手,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哆嗦着走出来。
  我挑选着松柏一类的树木,抓住够得着的树干,用体重压折干枝。我几乎是半昏迷地干着,体温尽失,上下齿拌的格格响。树干把洞里洞外塞的差不多了。我才回到洞里,把小枝小叶破掉,六女把它们扔出去。我脚踏刀背破,才把粗大的树干整成一段段木柴。
  这一番折腾,身上不仅没热,反而更冷。我心中暗暗叫苦,体力透支太大,冻的时间太长,估计我非得大病一场。
  看着六女哆嗦的样子,我不敢多想。用几个粗大的木段架起,用刀子把几棍木段外面的湿皮剥去。想起打火机已经被扔在山谷下的山洞里了。我只好再把木棍削成丝丝的薄片,削了一小堆,我已经眼前发黑。吃力地拧开刀把。倒出里面的东西,找到了陈旧的火绒和打火石。刀把的密封性很好,东西一点也没湿。
  我早就想把这东西给扔了。爷爷坚持不允许。说这东西比火柴、火机什么的都会。会用的着的。没想到一切都应了他老人家的话。
  我用刀背叩击着火石。火星跳到火绒上。轻轻吹一吹,火绒蓬起一团辉煌的火。比世上什么都可爱。
  细心地凑近薄片,慢慢吹着火。火苗变大了。赶紧把火绒吹熄。这东西,而在太珍贵了。
  松柏类的树木,含油极多,极易点燃。这里的树木都是老树,虽然郁郁青青,枝干内部其实都干透了。不一会,一堆熊熊大火烧了起来。潮湿的树枝在火里吱吱叫着。
  这是生命之火呀!!
  我们都把手伸向了火里。我眼前发黑,可不敢倒下。我是这一群如惊弓之鸟地女人的主心骨。我一倒下,她们就全崩溃了。
  她们湿漉漉地衣服和我一样,仍在向下滴着水。“脱了。把衣服烤干!”我已经顾不得太多,自己先脱了下来。
  没有了羞涩与情欲,身体已经冻得发紫。七个人挤着火堆边烤火边烤衣服。衣服冒着热气,山洞里的温度上来了。
  相挤着肉体开始发热。六女的脸色逐渐有了血色。但我下体却好像越来越疼,开时没注意,直到阿丽无意看到,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我,我才向下一看。头脑嗡的一下。
  我那东西没了,只有浓密的阴毛。
  也就在这时,下身传来强烈的绞痛,我双手捂着下体,“哎哟”一声,跌翻在地。六女吓的把我抱在怀里。我强忍着痛,就着火光一看,才明白,因陡然寒冷,加上体力透支和惊心动魄的经历,睾丸完全缩到了腹股沟里,阴茎缩成一团,只留了个鸽蛋大点的龟头躲在阴毛下。
  疼的我全身抽搐,牙关紧咬,眼冒金星。六女光着身子,团团围抱着我。到底阿丽看过一些书,对男人身体有些了解。花容失色,流着泪找了几块圆溜地石块放火里烤,烤的发出灰白色,吹去浮灰,等皮肤能接触了,急忙让五小把我扶坐起来。一块顶着肛门,阿娟拿着一块按在我下体处,玉姗、佩娣各拿一块按在我两肾处。我强忍着又让阿芷拿一块按我在脐下三寸丹田处。
  阿丽和郭莉继续烧石头,以便替换。六女哭泣着,不时呼喊着我的名字。石块的温度刺激着我,疼痛有所减轻。
  接连换了十多次石块,我才感到下身开始有了点知觉。睾丸和阴茎慢慢半吐出体处。但仍然疼。
  衣服已经烘干了。六女帮我把衣服穿好,紧紧围在我的身边,爱怜地看着我。我只能无力地笑笑。阿丽让六女把手擦热,轮流用手捂着我的阴囊和阴茎。慢慢地,下身开始能感受到小手的滑腻温暖。我慢慢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似乎已是第二天了。从洞口望出去,应该又是个艳阳天。阿娟、玉姗、小芷、佩娣横七竖八地睡在地上,郭莉偎在我身边,发出甜美的熟睡声。我动了动,想抬头找阿丽,才发现小莉莉的手伸在我的裤子里,紧紧地捂着我的下身。
  我轻轻的一动,惊醒了莉莉。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把手搓了搓,又放进了我的裤子里。
  “阿丽姐呢?刚刚出去找吃的了。我们夜里轮流捂,我捂着捂着睡着了,我真没用。”莉莉不好意思地说。
  “你们都没睡?”我惊异地问。
  “开始没睡。后来阿丽姐就让我们依次休息,不过,阿丽姐没睡,一直看着您。”
  我心里暖暖的。“老师好了,你快去再睡睡吧。”我看着打着呵欠的莉莉说。
  “不,阿丽姐说您这次伤的可厉害了。一定要小心的。”莉莉眼圈红红的。
  _ 我去抽她的小手,她使劲捂着我的下身不松。“老师,就让我为你做点事吧!我不想你受伤。”莉莉几要哭了。
  我只好投降,随其自然吧。莉莉不时把手抽出来,使劲地搓,然后再伸进去。我躺在哪看着她。莉莉十二岁,高不及玉姗,柳眉细眼,高鼻梁,口若含珠,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尽御。假若用花来形容几个小女子,阿娟是桃花,艳而浓,热情如火,“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玉姗侧是杏花,委婉清秀,“日边红杏倚云栽”。而面前的莉莉则是芙蓉,自然风流,“一片幽情冷处浓”。
  莉莉开始没注意,一心地搓手,为我捂下身。昨天我的身体吓坏了这些孩子,小小的心灵里只是想让老师不痛,身体好起来,忘记了一切。直到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意识到小小的手正捂着的是一个男人的性器。一下子红着脸,手无足措,手拿出不是,放着也不是。
  我按着她的小手,“谢谢你,莉莉。”对着她的额浅浅地亲了一下。莉莉面热如火。
  我感受着她小手的温暖,好像直慰贴到骨里。欲望渐起,阴茎竟然在莉莉的小手中,变大,伸长。莉莉感觉到了手下的变化,惊的身子挺的笔直,不知所措。幸而,睾丸的一阵剧痛,令我咬起了牙,才压下了这股邪念。
  “老师,你怎么啦?要不要紧?”莉莉紧张的问。我摸了摸她的小脸,强笑着,“没事。老师好多了。不用担心。”
  此时,我的下身外观上已经恢复正常,在六女的热敷下,我已经能感觉到莉莉小手下的阴囊就如以前一样松驰。
  但刚才一激动的疼痛,令我不觉心感害怕。
  莉莉仍然搓手、捂,再搓,再捂。我不觉伸出手,把她外面的小手抓在掌中,手指抚摸着她的掌纹。
  她看了看我,低下了头,但没有抽回。一会,她把手抽回去互相搓,搓完后,又把小手放进了我的手里。
  洞口传来声响,阿丽大腿以下尽湿。一手提着我的刀,一手提着一串野味。一进洞,见我醒了,喜极而泣。扔下手里的东西,就跑到我的身边,红肿的眼里珠泪涟涟。愣愣地看着我,忽然扑进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好一会,才抽噎着抬起头。我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地擦去她的泪,笑着说,“没事的。傻丫头。”
  “怎么样,还疼吗?”她担心地问。“好多了。没事。快去做饭吧,我饿了。”
  我看着阿丽带回的野味,小的有麻雀、黑脸噪鹛、鹊鸲,稍大一点是一只斑鸠与一只乌鸦,还有两只野鸡。“都是风雨打落的,我找不到,也捉不到。”她不好意思地说。
  “乌鸦是臭骨头,不能吃。其他的味道很好。”
  其他四小也已经醒转过来。相继向我问好后,听说乌鸦是臭的,都很惊。小芷拿起来闻闻,摇头说不臭呀。我告诉她,乌鸦一受热,其臭熏人。小芷舍不得的把它扔了出去。
  算下时间,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们已经近二十个小时没吃饭了,都饥肠辘辘。众女手忙脚乱地帮阿丽收拾好野味,架火上烤了起来。我悄声问莉莉累不累,要不要换人。她坚决地摇了摇头,仍帮我偎着。
  阿芷不时揉她的屁股。我不禁笑了,“阿芷,我踢你一脚,痛不痛?”
  “怎么不痛?好大的一个青。”说着,把裤子向下一拉,把屁股转向我。几女与我朝夕相处,几经生死,已经与我有点不拘形骸了,又天真烂漫,此时一急,竟忘了我与她们的区别。只见她雪白的屁股上,一个脚印形的淤青横跨在两个球上,边缘高高凸起。心中正感痛惜,只见小小屁股蛋下,一块肉凸起,一条小小的肉缝夹在中间。
  我艰难地移开眼睛,尴尬地笑笑。小腹下稍一动,疼立即漫延自身。强忍住没有露出来。感觉莉莉对我腿内侧似乎掐了一下。
  阿芷知道自己忘形时已经迟了,三个女孩子打趣着她,把她搞的小脸通红。
  好容易,食物好了。大家狼吞虎咽地吃完后都长长地叹了口气。吃完饭,我和六女逼着阿丽睡觉。起来走了两步,胯下依然不能动,一动就疼。只好再接受五个小女孩子的捂慰。
  第二天早晨,下身已能勃起,但仍然不能动。阿丽担扰的望着我。带着阿芷、佩娣和莉莉出去了。
  约十多分钟,三个小女孩和阿丽又进来。莉莉涨红着脸,低着头。只能见到她香腮一直红到耳根。
  “郑,我有个办法。”
  “什么?”我一时不知她说的是哪方面。
  “你是寒气进入了下身,我在书上看到,说处女能滋阴补阳,让男人阳气更盛。我想……让她们把你阴茎放进去,帮助你复原。”我又好气又感激。好气的是什么年代了,还相信这种说法?感激的是,她是病急乱投医。我断然的摇头。如果说我不想占有面前如花似玉的少女,那是绝对的欺人。但我绝对不想以此来占有,那样,太——卑劣了。
  “丽姐,我来。只要老师身体好,我愿意。”阿娟昂然说道,她光听了一个女字。
  “什么是阴茎呀?”玉姗奇怪地问。这两个丫头毕竟已经和我有过鱼水之欢,相对来说,要放开多了。
  阿丽脸色沉重,并没有笑,对阿娟摇了摇头,“你不行……”
“为…为什么”阿娟一听急了。
“要处女。”
“那为什么我不行呢?”
“你……和老师做过了。不是处女了。处女意思是没有和男人碰过的女子。”
  “那……还有谁是处女呢?被爸爸碰过算不算?”阿娟脱口而出。
  阿丽有点急了,“处女是没和男人肏过屄的女孩。懂了吗?阴茎就是男人的鸡巴。”阿娟和玉姗这才红着脸不再说话了。
  “我们试试吧,好吗?”阿丽见我不同意,有点急了。“你这样,我心好疼,况且,你不好,谁带她们回家?试试吧,反正没坏处。好吗?”“那……”我看了看后面的三个女孩子。阿丽见我松口了,赶紧说,“我和她们三个说过了,莉莉愿意。”天真的阿芷噘起嘴,“我们也愿意,只是没反应过来,说的迟了。”
  我朝阿芷笑笑,表示谢意。又感到难为情,毕竟当着孩子的面商量这事,太有点那个了。
  阿丽慢慢地褪去我的衣服。我赤身祼体地躺在那里,感到脸发烧。由于没进入状态,阴茎软软地瘫在胯上,我感觉这玩意像个黑黑的大蜘蛛。
  阿娟和玉姗每次见到我的东西,都是怒发冲冠,可能重没见过它此时的温柔模样。两人红着脸,边嘀咕什么边用眼瞄着我那里。
  佩娣和阿芷更是好奇地看着,甚至走进了一点点。我与她们之间,早已变得很暧昧。此时,我如同变成了个实验品,在女生面前展露男性的身体隐私。好尴尬。
  莉莉扭着脸,自己慢慢地脱着衣服。她衣服一除,山洞里好像立即光明了几分。不一会,一个俏生生的女孩子出现在面前。我呼吸为之一顿,柔情绰态,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气若幽兰。华容婀娜。细长的脖颈一直连到胸前,小小的乳房春盎双峰玉有芽,檀槽侧抱一边遮,香浮欲软初寒露,粉滴才圆未破瓜。玉峰之上,两颗乳头直如灿烂鲜艳的红珊瑚。小小的肚脐凹进,令人油然生津。几根微黄的阴毛伏在白皙如玉的耻骨之上,小小的肉缝从两腿之间仅露出其分叉的开端。
  面对着这样的美少女,我难堪的注意到阴茎开始颤微微地伸向,慢慢抬起头来。龟头渐渐涨大。虽然显的有点颓废,但仍然青筋毕露。除了莉莉低着头,几个小女孩惊奇地瞪大眼睛看着它慢慢变大。阿芷扑哧地笑出了声,“我还以为它整天昂着头呢,正奇怪老师穿衣服的怎么穿的呢,原来……”说了一半,意识到又说错话了。捂着脸躲到玉姗的身后。
  莉莉听小芷说话,不明所以的抬起头,一眼看到我的阴茎,吓的又把脸别了过去。
  本来,洞里静的能听见蚂蚁爬动的声音,气氛难堪,阿芷的一段话打破了沉寂,气氛变的缓和起来,感觉自然了,同时空气中也渐渐充满了情色。
  阿丽拥着莉莉,轻声说,“我们是好姐妹了。放松些,别怕。”莉莉点点头。在阿丽的推动下,她跨上了我的身子。阿丽把我的阴茎压在她两腿之间的肉缝上,让她摩擦我的身全,她身体僵直,好一会慢慢动着。她小小的身子一碰到我,我感到了柔腻的光滑。两腿间小小的肉包是那么的柔软。我气有点粗了。感觉血液往阴茎冲去。
  好一会,阿丽看看她的肉体,仍然是干干爽爽。我扫了一眼,两片小小的半球,已经磨的嫩红。“她太紧张了。”
  我对阿丽说。
  阿丽想了想。让我抱着莉莉。莉莉可人的身在我怀里,双目泪水欲流,“老师,我真的想帮你……我真没用。”
  我疼惜地抱着她,轻轻的吻她的嘴。她的唇在颤抖。“没事的。莉莉,你太可爱了。老师喜欢你。”她小小的乳尖顶在我的胸边。搞的我痒痒地。我坚忍着没有伸手。她太紧张了,只能慢慢来。
  “娟子,你来和老师做吧。”娟子愣了一下,脸一下子红了。她犹豫着。在小伙伴面前,公然的与我做爱,让她难以走出第一步。“为了老师,好吗?”听了这话,她红着脸,嗯了一声。
  玉姗帮着她脱下了衣服。佩娣和阿芷好奇地看着。阿娟动作仍很生疏,她笨拙地跨立在我身上,一手握着阴茎,一手分开那白如绵的上肉,慢慢坐下,就往小小的屄里送。一种温暖立即从龟头传递,但感觉好涩。龟头刚进去点,一丝痛苦从她嘴角浮现,阿娟奇怪地看看了我的龟头,“丽姐,疼。”
  “你没湿润呢。”阿丽说。从背后伸手,温柔地摸着她的小小乳房。阿娟半蹲着,握着我的阴茎摩擦着她的小穴。
  慢慢地,她闭上了眼,身子发烫,小嘴咬着下巴,进入了状态。一滴爱液,慢慢从她两腿间滑到我的大腿上。
  “好了。”
  阿丽在她耳边轻声说。此时,我好想跃马扬鞭,在她身体内纵横驰骋。可我小腹刚动了下,阿丽就止住了,对着我和莉莉说,“不要动。最后给莉莉。”
  莉莉没懂把什么给她,但她知道和神秘地性有关,脸红了。我下意识地把她搂进。
  阿娟已经开始慢慢地把我的鸡巴吞进。莉莉用崇拜地目光看着阿娟的两腿之间,既好奇,又向住,既羞涩,又期待,还带着恐惧。
  巨大的快感向我袭来。我强忍着不动。欣赏着阿娟娇嫩的身体,和她因我的身体而展现的欢乐的变形的小脸。
  阿娟在我身上套弄着,小腹光滑紧凑。她的阴道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肉棒。我咬着牙,尽量不去感觉。手在莉莉的玉乳上摩挲。在我的抚摸之下,莉莉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她沉浸在阿娟的欢乐之中,身体向我靠了靠。不再拒绝与我赤裸相拥。
  阿娟嘴里发出压抑的闷哼,动作越来越快,不时发出啪啪的声音。忽然,阿娟小脸放光,眉头紧皱,两手压迫着乳房,屁股向下使劲压着,并且向前撞了几下,便不动了,死死顶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小小宫颈轻轻夹着龟头地动了几动。随后便是阴道一阵抽搐。好一会,她双目转眄流精,长长地吐了口气,勉强又套弄起来。
  阿丽看看了莉莉,又爱怜地看看了阿娟,让她下来休息。她朝玉姗看了看。玉姗红着脸,褪了衣服,犹如剥了壳的劦枝,晶莹剔透。她跨上我的身体,不再爱抚,握着阴茎,对着小屄来回划了几下,找到凹处,身子一下子就坐了下去。进入两个女孩子的身体,同样是女性,同样是幼女,同样是管形的肉洞,但感觉完全不同,所受的刺激也完全不同。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莉莉看了看我。我慢慢地凑近她的小嘴。她竟然迎了上来。身体的另一边,阿娟在喘息,用手环抱着我,抚摸我的乳头。小手不时还触一下莉莉的玉乳。
  莉莉渐渐把玉乳贴进了我的身体,小身子开始在我的身上挨挤。
  玉姗一旦插入,就忘掉了身边的一切,她虽然平时文静秀气,但一到此时,便很狂热。她晃动着紧绷绷的小腹,前后挺动着。肉缝前的小阴蒂犹如花芽,探出了脑袋。随着前后的挺进,挤压着我鸡巴的根部。
  女性是个非常奇怪的生物!是个同气相求的生物。星空的月起月落,大海的潮来潮往,女性之间的神秘联系,都影响着女性的生理和心理。同一室的女性,往往月经同时,就是这个原因。
  此时,玉姗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双目微闭,一手抚摸着我的胸肌,一手按着自己的小小乳房,屁股一上一下,躺着看过去,我的阴茎温漉漉的,粗大的阴茎在她白嫩、鲜红的阴户里出没。小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几小都脸红耳赤,紧紧夹着大腿。莉莉感受着我的气息,目睹着阿娟和玉姗在我身上的驰骋,已经情动。我一手轻抚她的玉乳,小小的乳房可以被我大手完全罩住,在我手下柔软地变着形,乳头硬硬的,触动着我的手心。当我把手盖住她的耻骨,轻轻的揉着那细柔的阴毛时,她把头往我身上挤着,躲进了我的腋下,小腿张开了。那一团肉传递给我不可言喻的温暖和舒适。细腻、绵软。我用食指尖在小小肉缝里滑动,渐渐的,可以感觉到肉缝的缝隙慢慢张开,那种感觉特细微,令人心弦扣动。欲水流了出来,把我的手指都沾湿了。
  玉姗仍然咬着小牙,使劲地套弄着,小小的乳尖随着身体起落。“噢”,从她喉里传来一声响,小腹一挺,僵住了。好久,如失去了支撑,一下子喘息着向后倒去,我的阴茎被连根向后拗过去,我猛然紧紧抱住了莉莉。她的嫩肉给龟头带来一股强烈新鲜的快感,阴茎一阵跳动,差点射了。
  阿丽把玉姗抱了下来。阴茎从她的小小身体里一下子反弹了回来,“啪”的一声打在小腹上。吓了莉莉一跳。
  阿丽一点色欲也没有,关注地看了看我的下身,问我,“疼吗”。我说,不疼。她把莉莉扶上我的身体。莉莉叉着腿站在我身上,不知所措。我从下看上去,两退间,小小的屄丰满,可爱的轮廓,如小小的馒头。爱液均匀地涂在上面,亮亮地。两腿间那少的令心跳的阴毛,被洞口吹进来的微风拂动,令人遐思。小小的乳房,紧附在身上,向外凸起。多可爱的少女,多美的肉体,想到就要进入一个清新的肉体,我全身的血再一次向阴茎冲击。龟头痛苦地挣了挣。
  莉莉学着阿娟和玉姗模样,慢慢地蹲下。阿丽扶着我的阴茎,对准了她的小屄。立即,被紧裹的感觉又从龟头传来。莉莉稍向下坐了点,我只感到龟头进去了三分之二左右,莉莉脸上掠过一丝痛苦,小牙咬住了下巴。不敢再往下坐了。
  我看过去,一条粗黑的鸡巴如擎天一柱,顶着个小小人儿。莉儿的小屄的后端,向里凹进,龟头的前端插在哪雪般白的肌肤之中。
  阿丽和娟子鼓励着她,可莉莉就是不敢向下进行了。汗水渐渐从她小身子上沁出,她蹲着的两腿开始颤抖了。
  “没事的,莉莉,一会就好。一点也不可怕。”玉姗伸出小手,轻轻地摸着她紧紧含着阴茎的周围,在她肉缝的前端来回摩挲。也许是累了支持不住身体,也许是在鼓励下,克服了恐惧。她一咬牙,身子突然坐了下来,一下子让我一插到底。
  忽然的快感如石块投进水里,在一点准备没有的情况下,石破天惊地忽然笼住了我。来自新嫩的阴道紧凑感让我不由小腹一挺。
  莉莉跪坐在我腿上,一动也不敢动。我只感到少女阴道的紧凑,和巨大的心理快感,并没有感觉到处女膜的阻力。
  看样子,莉莉有点痛,但并不厉害。其实,一万个女性的身体就有一万个的区别。关于处女膜,很多女子都很薄,轻轻的一碰就破了。
  “疼吗?”阿丽问。
“有一点点。”慢慢的莉莉放松下来。几小更是几乎同时舒了口气。特别是佩娣和阿芷竟然如释重负。后来想起,可能阿娟的第一次吓坏了她们。而玉姗和莉莉的情况,对她们而言,竟然变成了一种鼓励。
  莉莉好奇的看着我和她肉体相接处。阴茎已经看不到了,只看到我浓密的阴毛上晶莹雪白的肉体,似玉莲花在悄然开放。
  在阿丽的指导下,莉莉开始轻轻地前后动起来。我抑制不住地轻轻动着小腹,配合着她。睾丸没有疼,轻微地随着动作晃动。我慢慢享受着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强烈,但很温馨,很甜蜜。
  莉莉已经完全放松,并不紧张了。男子肉体的第一次进入恐惧被打破,轻微的疼痛可能让她为之兴奋。但她仍很羞涩,她慢动着,体会着男子的坚硬与粗壮带给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阿丽让她上下套弄。她蹲起来,低头看着,缓慢地起伏。湿暖光滑紧凑的小屄慢慢的向上,阴茎被她拉的更长,龟头刚感到她小小阴道口的凑紧,又慢慢向下坐。阴蒂像小绿豆一样,在一片嫣红中凸出,两边的阴唇一方面紧紧包着阴茎,一面又被撑的滚圆。随着她向下坐,阴茎的皮被向下扯,能清晰感觉到系带被轻轻的下带。
  “莉莉,感觉怎么样?”我双手抓着她小腿问她。
  她无邪地抬起小脸,小脸羞的通红。“好奇怪的感觉,……挺舒服的”继续套弄起来。
  阿丽把看的发呆的阿芷和佩娣衣服也脱了。把佩娣塞到阿娟的怀里,躺着看莉莉上下运动。把阿芷也抱到我的身上,随手在她裆下一摸,“哟,我们的阿芷也是个要熟透的柿子了。”按着她坐到我嘴边。小丫头已经神魂颠倒,眼睛盯着我的阴茎被莉莉进进出出。,阿芷才12岁,天真烂漫。小乳房鸡头才露,呈圆锥形,比玉姗要矮半个头。但并没有刚刚发育女孩子的瘦弱,发而稍有点丰腴。小屁股圆鼓鼓的。小屄灿然,只有一条小小的肉缝,紧闭着渗着少许的透明爱水。
  “郑,吻她。喝下去。”丽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
  我抱着阿芷地屁股向后轻轻拖了拖,用口套了上去。阿芷咯咯笑着,屁股摇了摇,“痒。”当我舌头抵着她小缝用点力在来回拨弄时,她一下子睁大了小眼,“好舒服。”
  闲不住地阿娟光着身子把她按到莉莉的胸前,莉莉的小乳房已经膨胀,鼓鼓地,圆圆地。“吻呀”,阿娟对她的小屁股轻轻打了下。“我们都是女的呀”阿芷小屁股在我嘴上轻轻地压着,爱水开始流出来。我边吻边咽下去。“你吻她,她也舒服,你自己感觉也很好。我和丽姐就是这样的。”阿娟说。
  当阿芷好奇地含住莉莉的小乳头时,莉莉身子一下子硬住了,坐在我阴茎上,似不会动了。小乳头在阿芷的嘴里变的更硬。阿芷也喜欢这种感觉了。抱着莉莉的身子,头来回地动着。两个处女的屄在身上,两个美丽的小姑娘神秘美丽的隐私在的眼前,我不由地挺动起身子,莉莉的身子上下起伏,犹如大海里的小舟。她和阿芷相拥,小脸潮红。
  阿芷可能因为没有插入,反而更加轻松一些,不一会变开始把小屄向下压,我舌头顶在她的小屄口上。鼻梁被她屁股沟嵌着。莉莉似乎受到了感染,小身子又开始动了起来,幅度大了许多。
  不一会,阿芷软了下来,无力的扒在莉莉的身上。小屁股开始还一动动地,小屄口咬着我的舌一紧一松,最后,像抽了筋,一动也不动了。我不忍拂去阿丽的好心,把阿芷处女的爱水吞的干干净净。
  阿丽和玉姗把阿芷抱下来,阿丽轻轻拥着阿芷,“阿芷,我们都是好姐妹了。谢谢你。”小人儿已不会说话,只是看着阿丽笑。她已经被我舌头顶到了高潮。
  “莉莉,累不累?”我心疼地看着莉莉鼻尖细密的汗珠,轻轻握住了她的玉峰。“不累的,老师。我能带给你舒服吗?”她看着我,双手把我的大手按的紧紧的。
  “能,老师很舒服。老师很喜欢你们。”我动情地说。' _ “让让”,阿娟调皮地推开了我们的手,把佩娣拉了起来,“该你上场了。”佩娣在几小中,年龄最大,13岁。平明很懂事、文静,和玉姗一样,不爱说话。此时,她被阿娟从我身边拉起,扭捏的站着,用手挡着玉峰。两腿夹的紧紧的,一撮柔美的阴毛正了阴阜下部。其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阿丽姐,你们不会看不起我吧?”佩娣站着不动,突然对阿丽说。这小丫头,心理已经成熟多了。
  “怎么会呢。”阿丽摸着她的头发。
  “佩娣,你是不是不愿意?不愿意也没事。”我说“不,老师,我喜欢你,也喜欢阿丽姐,我喜欢看你们亲热,我……我也想和您亲热。可是……我怕你们看不起我?”:“我们都互相喜欢,对不对?”阿丽问佩娣,佩娣点了点头。“大胆一点,不要怕,其实,在所爱的人身上得到欢乐,不是很神圣的吗?”阿丽劝慰着佩娣。
  小小的结被打开,佩娣脸笑如花。“不要动脑子,用心。”阿丽按着心口,“用身体去体会,让自己快乐,喜欢怎样就怎样,好吗?我们是一家人!而且你会让老师好起来。”阿丽按着佩娣坐下,一边吻着佩娣,一边去爱抚莉莉的小身体。
  和阿芷一样,佩娣的小屄又呈现在我的眼前。佩娣的阴部已经色素开始变深了,但仍很嫩白。丰满的阴唇边上,长着几根细细的绒毛。
  我手指抚摸着佩娣的臀部,抚、捏、摇、晃。本就已经兴奋的小身体,在阿丽的吻和我的抚摸之下,身体颤抖起来。莉莉在我的身上又开始动起来,开始舔吻佩娣的小穴。其他三小女已经从最初的兴奋恢复过来,在阿丽的唆使下,五个小小的曼妙肉体纠缠着,互相慰藉着对方,也从对方的身上得到慰藉。只有阿丽坐到我的头边,关切地看着我的脸色,轻抚着我的头皮,看着我把脸埋到佩娣的屁股里。
  阿娟、玉姗和阿芷渐渐把兴趣转移到我的身上,调皮的阿娟还开始舔我的肛门。我越来越兴奋。四个白晃晃的屁股在我眼着摇曳,十个玉笋般的乳房近在眼前,五张如花的天真、纯洁的小脸却盛开着初开的情欲之花,十双纯情、顾盼眇兮的美目深处闪着对肉体之欲的渴求。抱着佩娣的屁股,我张口盖着那处女的、人世最隐秘的、从未有人接触过的小小肉洞,贪婪地吻着,品尝着,咽着青春年华小姑娘的初次爱液。
  下身配合着莉莉动作越来越大,睾丸晃动着,里面的精管感觉正在慢慢的舒展。少女的肉体带给我的愉悦,如玉泉的温水漫延着全身。睾丸不时碰到嫩嫩的小脸,阿娟?玉姗?还是阿芷?我不知道。只知道手越抓越紧,口吸的越来越深,身体起落的更大。
  阴茎裹在那神秘的肉圈里,这是什么样的肉圈哦,无法形容。只知道,那肉圈让我的身体如地下的熔岩,在奔突,在澎湃,在寻找着突破口。
  阿丽的一席话已经令五小完全与我,与她们自己打破了隔膜,我们七人已经溶为一个整体。羞、丑我们已经不知道了。我们每个人的感觉和隐私都是对方的,对方的一切就是我们自己的。只要能让自己快乐,只要能让对方舒服,我们怎样都愿意。
  初经人事的莉莉娇喘吁吁,佩娣在呻吟。佩娣突然叫了一声,把处女的小屄压着我,研磨着。热热的爱水,高潮来进的阴精水样流进了我的口中。然后,从我身子上滚落下去,侧躺在我的身边。那小小的桃源小漉漉的,肛门在微微的抽搐。我再也忍不住了。坐了起来,把莉莉推到,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两手按着她身体两侧,脚尖着地,开始深深地插入,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她小小的宫颈。睾丸抽打着她小小的屁股。
  狂热中,我她像看见阿丽惊喜的美目,似乎看到四小目光中露着羡慕。我低吼着,全身肌肉紧张,眼里似要吐出火来。
  莉莉快乐地啊啊叫着,渐渐地叫声低了下去。她已经被巨大的高潮淹没。全身酥软。我头脑里已经没有了意识,只是盯着她小小的身躯和美丽的小脸,龟头传来的感觉麻木了大脑。我的阴茎就是我的大脑。
  莉莉的头随着我的每一次插入而晃动着,脸红了又红,小小的乳房披上了层层红晕。她已经快乐地晕了过去。我只感到有人惊呼,还感到阿丽在抱着我的臀部向后拉。但我停不下来,仍然疯狂地插着。
  “啊……”我低吼一声,火山喷发了!我紧紧搂住莉莉的身子,阴茎顶着她的小屄。她的高高的耻骨压的我腹部生疼。熔岩滚滚奔腾而出,我的肌肉在颤抖,精管在伸张、抖动,阴茎在跳动。火山喷发的那一刻,莉莉忽然勾住了我的头,小小的身躯向上挺着,迎接着我的喷发。
  狂热、野蛮伴随着精液的喷射,离我而去。清凉、松驰,甚或说是虚脱的感觉充满了全身。二十二年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我慢慢地翻到在莉莉的身边。一手在莉莉的身上滑动,另一只手在不知是谁的肉体上。
  阿丽仔细地帮我和莉莉擦干了身子。几小趴在浑身无力地莉莉身下,看着我白白的精液慢慢从莉莉小小肉缝里滑出。在那小小的肉穴旁边,一些浅浅地血丝贴在她的腿内侧阿丽扶我起来,要我走几步。问我,还疼吗。我走了走,又蹲下,跳了跳。不疼了。她笑靥如花,我的方法管用吧。我感激地吻了她一下。但其实,心中并不以为然。我估计应该是在和三小做爱时,先是缓缓的动,慢慢把因寒冷而紧缩纠结的神经或血管打开了,然后激烈的运动和射精,特别是做爱时全身发热驱散了寒气,打开了纠结,所以现在正常了。我没说出来。
  “莉莉,你还好吗?”记起了我的疯狂,赶紧去问问小人儿。
  莉莉无力的睁开眼,朝我们笑了笑,无事。我挺好。就是全身无力。
  阿芷问她,“舒服吗?”她点了点头,好舒服。就像在大海上漂浮。
  性欲亢奋在慢慢的消褪。高昂的阴茎慢慢又软了下来。五女与我的肉体有了接触,我们之间不在畏畏缩缩了。五个小女围在我的身边,仔细地看着我的身体。不时问一些关于男人和女人身体的问题。我和丽一起答复她们,男性的标本,女性的标本俱全,整个场景既纯洁又淫荡。我也了解了女性发育过程,极大的满足了窥探心理。渐渐地,我的阴茎又开始涨大了。
  丽赶着让我们穿衣服。担心我身体刚好,千万要注意保养。“留的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笑着说。是呀,看着五个玉琢的小人儿,和面前的丽丽,我已经满足了。
  洞外,已经时至中午。山林雾譪蒸腾,云蒸霞尉,山鸟唽呖。山林再美,终非我等之家。经历了种种,我们思家之心渐切。早早吃了午饭,一行七人又钻进了大山。
  行至第三日,六女已经蓬头垢面,委顿不堪。我也是已经筋疲力尽。在一个小小的水潭边,我们停下休整。!
  我们休息了一会,看看碧清的溪水,和浑身的脏污,不觉除去衣服,跳入小潭。互相擦洗。丽和五小的肉体在阳光下闪着白光。用臀波乳浪并不太准确。因为,五小的乳房很紧凑,小动作并不会波动,但我实在找不出词来形容了。
  总之,美艳到极顶。
  正在我们嘻嘻哈哈之时,一阵难闻的腥气顺风飘来,不远处的灌木丛传来枝干断裂的噼啪声,草从里,大片的草沙沙响着。我汗毛直竖。一边催促着六女赶快上岸,“先穿靯子!”一边飞速地套上裤子和鞋子,拨刀在手。在丛林里,衣服可以没有,因为可以就地取材。但靯子万万不能没有,没了靯子,几乎就没了半条命。
  腥风越来越浓。我后退着催六女快走。这绝对不是好东西,攥着刀把的手全是汗。从深草里伸出了一个篮球大的黑黝黝的扁平呈三角锥形的脑袋,瞳孔直立,呈椭圆形,头顶背面的斑块呈矛形。我的心咚的跳了下,眼前俨然是条巨蟒。
  蟒一般也就六七米,八十多公斤。性温和,一般不攻击人。可面前这蟒,要有十二三米,罐子粗细,身体背面为灰黑色,背部中央有一列棕红色、镶有黑边、略呈方形的大斑块。就像个椽子样,至少要有二百五十多公斤,其两眼狂野,巨口中呼呼地吐着红信,像火一样。
  我忽然想起泥石流中的巨蟒和我当时似乎听到的“虎虎”声。蟒一般成对生活。显然,那条蟒是面前这蟒的伴侣。
  雄蟒找不到雌蟒,正处于狂怒之中。可以说,蟒是世上最可怕的生物,六女脸色惨白,两股索索发抖。我也怕蛇,但此时一旦面对面,已经不去考虑害怕了。' 巨蟒的右颈一个小小的洞口,在流着血。它阴沉地面对着我们,忽而,哦地立起了半个身子,要有三四米高,一个人体形状的硬块从其腹中缓缓向下,它的巨头摇了摇,从它的嘴里一个灰黑色浑身粘液光脑袋的尸体碰的一声掉在地上。应该是五凶中的老二。
  我胃子一阵抽搐,几乎吐了出来,寒气从脚向上伸气。六女捂着嘴,已经开始吐了起来。
  巨蟒向我们缓慢地移了过来,石子在它的身下哗哗响。我护着六女慢慢后退。我不敢跑,在森林里和巨蟒跑那纯粹是异想天开。如果实在逃不了,大不了带着刀跳进蟒的腹中,临死把它的肚子捅个洞,和它同归于尽,保护六女。
  这一想,心反定了下来。
  我微微蹲下身,右手执刀竖在身前,左臂横在鼻子上,一边少闻些腥气,一边抵着刀背。蟒不吃活物,它都是缠绕猎物窒息,再整个吞下去。我暗骂,“你她妈的想缠死老子,老子也让你断两截。”“丽,你带孩子们慢慢的后退,不要跑,退到看不见它了,再跑。能跑多过跑多远。不要回头。”
“你呢?”
“我会去找你们的。快走。”我头也不敢回。
  “不,要死一起死。你死了,我们也走不出去。”丽忽然俯下身子抱了个石块。五小虽然害怕,也纷纷弯腰。
  我已经顾不得再想她们了。我拼命地调出杀气凝聚到眼睛里,和巨蟒对视着。蛇的眼最阴毒,迷信的说法是蛇眼会催眠,但蛇确实是在猎物眼睛里流露出恐惧时攻击。“来吧,老子不怕你。”
  我慢慢地动着脚步,调着圈子,想把蟒引到另一边。我刚转到西边,丽和五小把石头扔得咚咚响,却没有几块砸到蟒蛇。即使砸到了,又怎能伤到呢。
  蟒呼哧一下转过身去,红信一吐,六女惊叫起来。蟒身子一弓,就要射出。“妈个屄的。”我岂能让它伤了我的女人。恶向胆边生,疾步跳过去对着尾巴就是一刀。
  蟒“虎”的一叫,巨大的肚子扫了过来,我向后退了过去。蟒已经狂怒了,身形如箭,带着腥风向我射来。我身子一侧,双后持刀劈下,蛇血瀑布般身出。怪蟒身子扭曲着,压倒了好几棵碗口粗的树。
  哀号声中,怪蟒尾巴带着风呼的向下挥来,我向后一跳,打在身前的地上,草屑纷发,石块迸裂。我心情暗喜,只要你进攻,老子就能躲开。巨蟒几次进攻受挫,并没有逃走,反而冷静下来,一双阴深深地眼盯着我,张着血盆大开,吐着红信,缓慢地向我逼进。
  我仍用上法,一手持刀,一手掩鼻,抵着刀背。一步步后退。心中暗暗叫苦,丽怎么还不快走。退了十多步,怪蟒还是步步逼进。
  身体砰撞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是棵树。坏了。心念未转,眼角一个黑影飞过,身子一紧,已被怪蛇缠在树上。多年的习武,使我身体反应远远快过大脑,蟒身一触我的身体,我已经弯腰屈膝,双臂如拳击样竖在身前。
  说明迟,哪时快。巨蟒沾我身,便如钢箍样收紧。我紧紧绷着身体,肋骨内陷,骨骼格格响。渐渐地两眼发黑。
  蟒头距我不过一尺,在我跟前晃悠着。
  在那边六女见我被缠,忘却了害怕,尖叫着跑过来,抱着石头砸。阿丽想疯了样,举着棍子,没头没脑的打。怪蟒晃着脑袋就是不松,越收越紧。“跑”,我张了张嘴,却喊不出声来,肺不要炸了。
  六女继续尖叫着拉扯着缠住我的蟒身。就在天昏地暗之时,我胸中灵光一闪,临死不如闯祸,作他个垂死挣扎吧。
  我忽然把身子一松,电光火石之间,就在蟒蛇旧力已断,新力未生之际,大喊一声,多年苦练的体力在一瞬间全部爆发,使劲向外一挣。只听“啪啪”声,蟒痛苦的翻腾跌落,其脊骨已断。
  我陡感身体一松,举刀就向蛇颈乱破。几刀下去,蛇头滚出几步开外,兀自张着嘴。眼前一黑,喉中发甜,身体一软,我慢慢地坐到了死蟒身上。呼呼地喘着气。
  六女喜极而泣,抱着我,也软成一团。好久,我们才恢复了一点体力。互相对视着,都感到劫后余生的喜悦,相视而笑。
  我勉强起身,用刀子把蛇胆挑了出来,足足有拳头大,青黑油亮。挑胆时,发现这是条雄蟒,于是又把蟒鞭给挖了出来,足有三尺长。我把蟒鞭根部呈黄色的十公分左右一段给破了下来,其他的就不要了。六女清醒过来,早就一跳三尺离开了蟒尺,到潭边清洗去了。
  我晃晃悠悠地过去,先把蛇胆和蟒鞭最精华的部分洗好,然后再擦洗自己。“那是什么玩意,好恶心。”阿丽想到巨蟒就害怕。
  我指了指蛇胆,“这可是好东西,解毒清热。这个蟒的胆更是精品,特别是对你们,能让你们永远皮肤光滑,沉鱼落雁,闭月差花,对美容非常好。”六女吓的手直摇,我们不要。我心中好笑。一般人一拿出蛇胆,酒一冲,一口就咽下去了。其实是错误的。蛇胆刚拿出来时,性燥热,必须置三天后,去了燥性再服用。只不过,人们常吃的是小蛇的胆,所以害处也就显现不出来。此时,她们不肯服用,我也不强求“那又是什么,怪好看的。”阿芷奇怪的问。
  “蛇鞭!”我说。“蛇鞭是什么呀?”
  “我知道,蛇鞭就是雄蛇的生殖器。”阿娟抢着说。几小捂着嘴切切笑。
  “既是又不是。”我说,“准确的说,蛇鞭应该是蛇的精管。这段是蛇精管的根部,壮阳补肾、强身健体,和那蛇胆一样,都可算是宝了。吃了,一生都受用。”
  “壮阳有什么好处?”阿芷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壮阳就是男人吃了,做爱多少次都不伤身体。”阿丽又去窘她。
  清洗完,我们也不再敢看那蟒身,挣扎着另找住宿之地。
  六女已经搭起了个小棚子,燃起了篝火,烧起了晚饭。六女精神委顿,我和阿丽商量,就在此休息一天,恢复一下。今天的巨蟒给我们精神上的压力太大了。我们草草吃完饭,趴到了地铺上。
  半夜,玉姗乱滚乱动,说着梦话,吓的浑身直抖。我把她小小的身向身躯抱在怀里,好容易才把她又哄睡。林涛阵阵,我却睡不着了。玉姗香香的身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人说“兵弱马壮”一点不假。我很累,但温香在怀,下身却又膨胀起来。抵着玉姗软软的屁股,我轻轻地动着,手从她衣服下襟探到了她小小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感觉着少女的柔软与细腻。
  实在忍不住了。我轻轻的把她的裤子褪到大腿上,掏出阴茎,用她的小屁股压着,慢慢地动。欲火上升,我想控制自己,实在不想弄醒累极了的玉姗,只好轻轻地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大腿之间,用她大腿的嫩肉夹着我粗壮滚热的鸡巴来回轻轻摩擦着。我的阴茎勃起时,与身体夹角很小,很硬。慢慢地,阴茎在玉姗的大腿之间,慢慢的向上滑着,竟顶到了玉姗的小屄。她小小的阴部更热,更嫩,更滑。我龇牙咧嘴地慢慢吸着凉气,再也舍不得离开这地方了,阴茎紧紧的向上挑着玉姗的小屄,粗壮的阴茎好像夹到了她的小肉缝里,温热。我像捧着瓷瓶一样,缓缓地来回滑动。
  睡梦中的玉姗,小乳房竟然渐渐膨胀着,桃腮泛红。小屁股盲然地向后顶,从那温热的小肉缝里似乎有了点点的水。我向后退了退身子,索性用龟头慢慢地顶着玉姗嫩肉的凹处,轻轻一顶,龟头便进了那小小的阴道口。我不敢再进了,生怕弄醒了玉姗。小人儿又惊又累。
  小小的阴道口似油滑的橡皮圈套着我的龟头,我轻微地动着,感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刺激着龟头。玉姗小小的身子开始扭动,哦,天哪。要不要插进去,我心理天人交战着。
  身后谁轻轻地推了一下我的背部。我回头一看,竟然是佩娣,杏脸粉红。“老师,你想要吗?”她轻轻地问。我点了点头,脸红了。就好像偷奸被发现的感觉一样。
“那你就要呀,我见你忍的发抖。”
“她太累了,我怕把她弄醒。”
  我套着佩娣的耳朵说。龟头竟然又进去了一点,不由地轻轻哼了一声。
  佩娣脸更红了,“老师,我给你。”声音小如蚊鸣。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她起身,悄步走出洞口。我抽出龟头,睡梦中的玉姗似乎空虚地把屁股向后顶了顶。我一手提着裤子,一边轻轻地走出来,感觉像在偷情。
  洞外,佩娣在月光下俏生生地站着,小脸通红。我轻轻地走过去,手放在她的肩上。她身子一抖,“老师,我好喜欢你!我只是……不想看你忍的难受……所以……”
  我不禁伸手抱住了她,手一松,裤子掉到了腿上,硬硬的鸡巴顶在她小腹上,我能感觉到她身子的绵软、光滑和温暖,“佩娣,老师也想疼你,就是没有机会。”她环抱住我的的腰,紧紧搂着我。然后,她慢慢地蹲下身,两只小手捧起了我的鸡巴。
  月光照在她清纯的杏脸上,美的惊人。她抬着眼看着我,慢慢把我的鸡巴第一次含进了小口中,快感使我不由吐了口气,把身子靠在了岩石上。她笨拙地学着阿丽,慢慢地套弄起来,我看到她的嘴巴胀的鼓鼓地,心里一种占有欲油然而生。
  忽然,她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我不由地立起了身子。她见我脸上闪过痛苦的表情,不由吓坏了,急忙把龟头吐了出来,“老师,我……”,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没事的,就一点点痛。不要用牙齿,它看起来挺强壮的,但它皮肤很薄的,继续来,老师很舒服。”她迟疑着,不敢再张口了。“老师,我不会……”
  我抓着她小手,把食指含进嘴里用舌头裹住,撮口来回了几下,又在手指上舔了舔,“不怕,就这样。刚老师非常舒服。”
  她低下头,一边注视着我的脸色,一边学着套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我也逐渐陶醉在她的小口之下,阴茎不时在她小嘴里跳动。她也不断发出唔唔声。我不由抓住她的头,自己挺进小腹在她口中抽了几十下,急忙停住,精管不断地跳动,好容易才压下射精的感觉。长长地吐了口气。
  我把她拉站起来,“舒服吗?老师?”她一脸的期待。“太舒服了。老师差点到了高潮。”我在她小嘴上亲了亲。
  她如释重负地笑了。
  我伸手到她裆下一摸,也已经淫水泛滥。“老师想要你。”她点了点头,嗯地一声,把脸躲进我的怀里不肯出来了。“可能会痛的。”我隔着好心衣服,摸着充满弹力的小屁股。“我不怕,老师,只要您喜欢。”她抱着,轻轻地说。我的身体忽而变大,发热。头嗡嗡地。
  我捧着她小脸,“老师想说粗话,你也说,好吗?”“我不会。”她哼着。“就说,老师,我要你肏我,肏我的屄。
  她脸一直红到脖子,点了点头。
  我把两人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把她按倒在衣服上。“佩娣,我要肏你小屄。”看着她的眼,我咬着牙把最刺激人、最说不出口的话说了出来。精神上的快感无与伦比。
  “老……师,……我……要你……你……肏……我的屄。”轰地一声,我头脑里烟花四放。“再说!”
  “老师,我要你肏我的屄!”
  她喃喃地说着,脸越来越红,小乳房上下起伏,目光迷离。
  “佩娣”
  “嗯”
  “我要肏你的屄了。”
  “嗯”
  “说”
  “老师,我要你肏我的屄!”
  “把小屄撑开,让老师的屌进去。”我对着她耳朵说。
  “老师,佩娣的小屄张开了,你的屌进来吧。佩娣要老师肏佩娣的屄。”佩娣像醉了一样。重未说过的话从她小嘴里说出来,她的话已经把她自己推向了迷失的世界。
  我屋着阴茎,在佩娣的阴部摩擦着。慢慢向下,找到了那软软的凹处。佩娣已经用手向两边拉开了口。轻轻地把龟头放过去,温暖立即包围了我。
  我在佩娣处女的洞口徘徊。“老师,进来吧。”佩娣说。
  “可能会疼。”
  我沾了沾阴道口的爱水,轻轻地向前滑进。敏感的龟头小心地寻找着那薄薄的膜。佩娣的小手抓紧了我的胳膊,小嘴咬了起来。
  “疼吗?”我问。
  “进”佩娣咬着牙。
  我看看佩娣,“进”她还是这样说。
  不一会,我已经进到了根部。“疼吗?”
  “有一点。老师,你不要管我。你动吧。”佩娣小身子硬硬的。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我能感觉到她小小的阴道夹的紧紧的。
  我爱惜的轻轻趴在她身上,尽力压抑着想抽动的欲望。
  “不,老师,你动呀。”她突然流泪了。“我喜欢你,老师,能让你从我身体里得到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喜欢。你不喜欢我吗?”
她幽幽地看着我,“您就像在阿娟她们身上一样,我不疼的。”
  我无语,我的心里疼爱交加。我慢慢地抽动起来,每一下插入,佩娣的嘴角都要动一下。她热切地看着我,“舒服吗?老师,我能让您舒服吗?”“舒服,佩娣。老师很舒服。”我咬着牙说。
  确实舒服,佩娣的阴道奇异地裹着我,是那样的光滑,那样的温暖,又是那样的紧凑。同时,心中涌动地对佩娣的感激,加上她时而痛苦的模样,竟然刺激了我。
  她咬着牙,双手放在我的屁股上,配合着我的动作。
  渐渐,我又进入了迷糊状态,开始用劲插抽起来。佩娣低低地哼着,有兴奋,也有痛楚。龟头越来越麻,越来越痒。尾闾那令人不得不拼命地晃动屁股。我低低地吼着,每一下,都撞出啪啪声,佩娣的小腹挺着,两腿张的开开的,小身子向前弯着。
  嫩嫩的阴道最终击败了我的坚硬。精管收缩着,将精液喷出。佩娣抱着我的屁股向下压。我轻轻的俯在她的身上,“疼吗?”“有点疼?”她小脸变白了,嘴唇上两个深深地牙印。我痛惜地责备自己,“都怪老师……”
  “不,老师,我也很舒服。”她善解人意地说,“就是有一点点疼。您舒服吗”她看着我的眼睛。
  “舒服,你的小身子让老师舒服死了。”
  “和阿娟、玉姗她们一样吗?”
  “嗯。”
  她搂着我的头,“老师,我好高兴。”
  我吻着她,她热烈的回应我。
  抽出阴茎,只见她稚嫩的阴道口,流出了股股精液,里面夹着血丝。我帮她擦净。她幸福地笑着,“老师,以后就不疼了。”她又说,“老师,以后,我就是您的,我谁也不让进了。”
  我扶着她进棚。她紧紧地抱着我。看样子,她很疼,但她的眼睛里闪着欣喜愉悦的光芒。这种欣喜,不是来自肉体,而是来自心灵。
  第二天,我让阿丽拿药给佩娣吃,众小惊呼起来,推挤着佩娣嘻嘻哈哈取笑着。阿丽偷偷地打了我的裆部一下,“好吃鬼。”
  我只感精神拌擞。我让六女休息,我出去找吃的。阿娟、玉姗还有阿芷非要跟着,找猎又不是散步,我当然拒绝了。看着三小的神态,最终心软带她们去了。今天运气很好。三个小丫头一路不该讲话时,嘀嘀咕咕,能讲话时闭着小嘴什么也不说。不能捉到的跑了,能捉到的也跑了。
  我望着她们,“中午没东西吃,把你们给烤吃了。”阿芷笑吟吟地,“有的吃有的吃。”
  “什么?”我问。
  “我们吃人鞭”,说着还斜望阿娟和玉姗。两女脸一红,就打闹起来。玉姗非要撕了阿芷的嘴。我苦笑,这样下去,也只有吃人鞭了。
  正闹着,三小怪叫一声,跑了过来。我吓了一跳。再细看,却是两只穿山甲,每只都有四斤左右。穿山甲一般都是单独生活,只有生殖期才成对,而且一般也就三斤左右。现在一下子两个。我大喜。
  此时,穿山甲正要逃。我抓起一把土撒了过去,两个肥嘟嘟的家伙全团成一团。我过去,反转刀把,对它们脑袋各一下,把它们敲晕。用绳子串起来。这玩意是国家保护动物,肉非常好吃,而且一身是宝,不过,现在活命用紧,不能不吃哦。)
  三小拍着手叫好。我把三人拥过来,每人吻了一下,高高兴兴的打道回府。一路上,手也不安稳,左拥拥,右摸摸。
  穿山甲的肉确实鲜美,我们没有佐料,连盐都没有。就这么烤熟了,吃的我每人肚子滚圆。下午继续休息。晚上,哄着六女把蟒胆吃了。没有半小时,六女拉了几次肚子,臭不可闻。但她们精神都很好。我告诉她们,蟒胆起作用了,在排毒。
  睡觉前,我服下了蟒蛇鞭,不一会全身发热,立即意守丹田,气感而猛,第一次出现了肾间火煎现象。我坐着练了一夜功,边运行周天,边不断把真气引入丹田。只到凌晨,才把蟒蛇鞭的威力化解、吸纳进身体。第二天一早,阳光刚从林隙射进,我们便醒转过来。个个觉的身轻体健。六女惊喜的发现,她们的肤色由内至外透着白,一个个玉琢粉雕,明丽动人,个个欣喜万分。早早吃过饭,我们坚定地沿着既定方向进发一路上,我们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能低声说绝不高声说。这是我和阿丽早就商定下来的。要放松,到休息时再放松。一为防止再惊出什么怪物来;二因为我对五凶,现在应该称三凶了,仍感阴魂不散。那巨蟒吐出老二的尸体说明,他们应该在我们不远处。故我们必须小心。
  我们心情愉悦,一路青山绿水,加之七人之间的相视一笑,原始森林此时在我们眼里就是人间天堂。我们目的是登山眼前的高峰,希望能一览全景。找到回家的方向。
  我们是沿着一个小小的山谷向上,前面是个五六米左右的高崖,高崖不是很陡。我们坐下,准备休息一下一鼓作气攀过高峰。
  “你她妈又干嘛?”头顶突然传来恶狠狠的声音。“五凶的老大!”我陡地和六小面面相觑,心只往下沉。如果他们发现了我们,只要一块大石头,就把我们全报销了。
  “管天管地,不管吃喝拉撒。姑奶奶尿尿。”随着草丛践踏声,一个红色身影出现在崖边,裤子一扯,一道黄水从两腿间射出。正是老五——云娘。这时,她才向下一看,正好和我双目相对。“天绝我也!”我心灰意冷,也懒得动了“他妈的骚屄,懒牛上场屎尿多。快点走。不然扔了你喂狼。”
  “去你妈的,有种就把你姑奶奶扔了。睡上睡不着你去肏你娘去。”云娘看到我们,愣了一下。边提裤子,边向山下一指,和老大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们气也不敢出,只听骂声越去越远,云娘的声音越骂越高。好像被打了一下,她声音断了一下,立即又提高了八度,把老大祖上十八代的女性生殖器全给搬出来晒太阳了。
  我们立即向山下攀去。“上下容易下山难”我们还没下到三百米。只听一声响,从山峰上滚下块大石头。原来我们面前的山崖上还有个突出的山崖。一登上去,三凶把我们看的清清楚。幸而山体陡而险,他们隔了一层山崖,大石头像蓝球一样,在山崖上一磕,从我们头顶飞过。老四端起枪,“叭”就是两枪,好像是老大的一阵骂声,两凶从山崖上不见了。一定是追下来了。
  我们七人连滚带爬向下。六个娇生惯养的女子如何跑的过两个亡命之徒?后边远远地传来了两凶的叫骂声。小山谷树木极少,要到谷底才有树,而这里距谷底还有段距离。
  前面有个小小的拐弯,正中一块巨大的石块,石块下,是个六米左右的小悬崖。“丽,你们快跑。”我把她们送下去,转身向上,躲到石后。
“不!”
“快。”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才带着五小向下跑去。
  不一会,就传来了气喘吁吁的沉重的呼吸声和脚步声。我把身子往石下又缩了缩。老大从我身边跑过,“见到了。咦,那个男的呢?小心些。”老四紧跟着跳了下来,还没来得急说话。我已经从旁边跃了起来,身子腾空,双手持刀当头砍向他的肩头。老四好生了得,百忙中双手持枪一架,我立即抬起右腿,当胸一脚。只听老四惨叫一声,仰面从山崖摔了下去。
  老大端起枪口时,我已经丢刀就地一滚,钻进他的怀里,抓住了他的枪管朝天一举,“哒哒”两声,只听得枪机空击的声音。他反应也快,立即丢掉枪,双手向下勒我脖子。我左腿退后一步,插入他裆中,勾住他右腿,双手过头,抱住他后脑,左腿向后举,双手向下拽,臀部顶住他的腹部,一个脆劲,把他从背后摔了出去。别看老大粗壮,功夫确实了得。只见他双手在地上一撑,身子贴地一转,已经起身。右手在我眼前一晃,左腿向我裆下踢来。我右臂向下一格,左臂肘挥出,他乘势向前迈了一步,右臂架住我左肘,左肘一个盖肘打向我锁骨。我右臂急忙架住。两人顶起劲来。我只要往后退一步,就掉下山崖了。
  身大力不亏!老大狞笑着把我的身子慢慢压向后弯。我眼冒金星,只听脊骨格格响。“妈的,老子要吃你的肉,要把几个丫头生吞活剥了。”老大啮着狼瓢泼大雨样的牙。
  一个红影子进入我模糊的眼睛。“完了,老五也来了。”谁知,只见老五突然在老大的身旁侧向使劲的推,老大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的身上,根本没料到老五会突然出手,他被推的蹬蹬向我左侧后退去,在崖边两手在空中乱抓了几下,身子向下坠去。
  只觉身子一松,我正使劲向前,不由向前一个踉跄。耳边传来“死婊子”的骂声,接着就是肉体撞击的沉闷声。
  “ 我惊诧地看了看云娘,探头向下看看,只见老大正坠在老四的尸体上,满头血污,一动不动。云娘像疯了一样,格格笑着,然后就坐在地上放声痛哭,眼泪从憔悴的脸上划着曲线流下。
  山崖下,阿丽和五小正跑回来。我下到山崖,和六女抱成一团。好一会,云娘才冷静下来,扰扰头发,来到我们面前。
  五年前,云娘还是个正要走出校门的大学生。在回家乡等待分配的那个暑假,她与母亲到镇上赶集,就是那一次,她被四凶看见。无法无天的四个歹徒青天白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在街头轮奸了她。她老母亲呼天怆地,以头去撞天杀的四凶,却被当胸一脚,倒地昏迷不醒。街上人来人往,却无一人制止。待到警车来时,四凶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只有一群人围着观看昏迷不信的云娘。
  事后,人们不仅不同情云娘,反而对云娘指指点点。云娘心灰意冷,给爹娘叩了一个头,从此消失。
  一个年青的女子,一无所有,慢慢地她沦入风尘。又一次偶然地遇见了四凶。少女的心无法捉摸,愤世嫉俗的她竟然自暴自弃,跟着四凶到处流窜。
  她也配合过四凶行过骗。但眼看四凶穷凶恶极,毫无人性,到处杀人,她的善良与纯真逐渐又回到了她的身上,但已经脱身不得,于是就沉浸在肉欲之欢中,不知疲倦地从四凶身上获取粗野的性爱。
  她边说边哭。阿丽流着泪,搂着她,擦拭着她的眼泪。“没事了,云娘。一切从头开始吧,就当做了一场恶梦。”
  我对这个可怜的人说道。
  云娘止了哭,理理了头发,脸上逐渐露出恶梦醒来的愉悦。
  “走吧,让我们回有去。”阿丽扶起了云娘。
  面对着我们的玉姗和佩娣忽而脸色发白,两眼直直地向我们身后望去。我们吃惊地回头一看,像个血人的老大端着枪,一脸狞笑,正慢慢地站起来。
  我立即把六女和云娘拢到身后,护着她们。云娘推开我的手,挡到我的面前:“老四的枪里只有两颗子弹了,你能把我们都杀了吗?”
  “你她妈的臭婊子,早应该把你他妈的肏死。你竟敢向老子下黑手。”老大叫嚣着。我偷偷地拨出刀云娘忽而激怒起来,“我下黑手?你们毁了我一生,是我下黑手?我恨不得扒你的皮,吃你的肉。”边骂边咬牙切齿向老大走去。
  “云娘,快回来。”阿丽和五小惊呼。
  “你她妈的贱货,老子拖你一起死。”老大像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狂叫着。
  我看老大已经失去了理智,暗叫不好,向前跨出一步,把刀子掷向老大。只听“叭叭”的两响,云娘像棉花一样倒了下去。
  我的短刀划着银光飞向老大,老大用手里的枪一格,刀子一偏,贴着他脸割掉了他的左耳,他惨叫一声,抱头从右侧窜下山去,我紧跑了几步,他把头一抱,就从山坡滚了下去。我正想追过去,阿丽叫住我,“快救云娘。”我眼睁睁地看着老大连滚带爬地窜入丛林。
  “云娘……”阿丽扑向她。只见她高耸的胸脯上,一个洞口汩汩地流着血。我急忙脱下上衣,按住她的伤口。
  云娘摇了摇头,“没……没……用了……”。带着沫地血从她嘴里溢出,阿丽擦的两手都是血,“云娘,云娘……”
  云娘两眼迷离起来,“我……要……回家……了,明……明天……我就……拿到……工作……分配……通知……了,是……吗?”
  六女失声痛哭,我的眼泪滚滚而下。“是的,明天你就分配工作了,我们和你一起去拿。”
  “嗯。”云娘笑着点了点头,“一起……去拿……,我……我……娘……好高兴。我……也……好高兴。”她把手伸给我,我紧紧握着。
  “好……高兴……,冷!你……高兴……吗?”
  我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她,用体温温暖着她,“高兴。我们都很高兴。”
  她两眼望向蓝天,“我……回……家……上……班了,……娘……”两眼轻轻地闭上,头垂了下去。两我们把她埋在山脚下一个秀丽的地方,六女在她的坟头堆满了野花。“云娘,你放心地去吧,我一定要告诉你娘,你是个好人,是个好人。”丽说着,又哭起来。我原来准备把老四也埋了。六女坚决反对,“这种人,天也不容。”
  我搂住阿丽,最后看了一眼这可怜不幸的人。心中,对那些毁了女孩子一生的人无比痛恨。带着眼睛红肿的六女继续在茫茫的原始森林里探寻回家的路。
  亲人或已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足道,托体同山阿。
  我和六女都是第一次直面死亡,第一次目睹一个鲜活的生命,眨眼之间,被死神带走。云娘的的死,让我和六女非常难受。特别是我,一方面感于云娘的不幸身世,一方面,身为一个男人,眼睁睁看着一个可怜的女子在身边倒下,心里的自责几令我崩溃。一连几天,我们就这么闷闷地走着,除非必要的问答。
  清晨,我悄悄起来,坐在一个树干上。看着薄雾渐渐散去,缕缕阳光逐渐扯破雾层,将金色的光芒投向大地,我心情忽而开朗,似乎领悟到了人生的真谛。背后一双柔软的双臂轻轻地从后抱住了我。我没回头,就知道是丽,我握着她的手,两人一起看着清晨的山林“面临死亡,我才感到我们活着真好!能和你在一起,真好。”丽用脸摩挲着我。
  我回头,深深地吻着丽。是呀,死去的已经死去,活着的仍要活着。云娘用她的死,让我们更加热爱生命,更加珍惜彼此的拥有。五小出来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每人抱着美美地吻了一口,把五小吻地莫明其妙,不过,她们见我和丽心情愉悦,她们也愉悦起来。死亡让小孩也迅速成熟起来。
  我们已经向南走了两三天了。树林越来越稀,也越来越矮,但脚下的腐枝败叶越来越厚,也越来越潮湿。我们越来越高兴,感觉每一步都远离了森林,离家越来越近了。
  五小慢慢哼起歌来,娇嫩的声音如黄茑宛啼。我天生公鸭嗓子,五项原则音不全,重来不敢唱歌,六女起着哄,逼着我唱。我只好把大学开学军训时学的打靶归来唱了一句,引得五小笑弯了腰。
  我脸红了,再也不肯唱。五小不依不饶。最后,阿丽陪着我唱起。在她的带领下,我好容易才把它唱完。不要说,唱歌感觉还真好。我和阿丽又唱了几遍,六小也跟着哼哼了起来,“日落西山打靶归……”歌声在丛林里回荡。
  “老师,你脖子上什么时候长了个小黑瘤啊?”走在我后面的佩娣问我。,我伸手一摸,脖子后一个高高的凸起,油腻冰凉。我吓了一跳,这决不是瘤,“旱蚂蟥!”我想起来南征北战过的爷爷的故事。急忙对自己的脖子使劲拍打了几下,旱蚂蟥像肉球一样滚了下来。血立即从脖子下淌下,伤口一点感觉也没有,被旱蚂蟥的毒液麻痹了。
  我急忙扯下衣服,只见胸口上好几个黑乎乎的凸起,几女盯着我后背惊叫起来,看样子后背也有。几女跟着尖叫,乱蹦乱跳,她们也发现了吸附在身上旱蚂蟥。
  我顾不得清除身上的吸血鬼,好容易才把她们给安定下来。向前走了几步,找了个草少的开阔地,叫她们把衣服都脱了,拿在手里。
  这一脱,六女眼泪都出来了,花容失色,两臂平伸着,一动也不敢动。我这一看,只看得毛骨悚然:六个如玉洁白的身子,每人身上都附了二三十条黑乎乎的东西,颜色对比鲜明,更见旱蚂蟥的狰狞。
  定了定神,我强作镇静,告诉她们没事的。先叫她们注意观察地下和周围,注意不要让这吸血鬼再附上来,然后先一个个扒开她们的内裤和胸罩仔细地观察了一遍。不是说,这时候我还有心情占便宜。我们没有准备,闯入了这片林地,衣服什么的都松着,且坏了不少地方,旱蚂蟥口内有牙,吸血时分泌毒液,故吸人时,一点感觉也没有。我怕这些鬼东西钻到六女隐私处,那就麻烦大了。幸好,关键部位没有发现它的踪迹。
  我脖子上的血仍在流着,它的毒液有种阻止血凝固的成分,便于它能美美地吸饱。此时,我也顾不得止血了。这个地方的旱蚂蟥足有十厘米,吸了血,能鼓起成鸡蛋大。我咬着牙,挥起巴掌,对着它们一巴掌一巴掌拍下。
  蚂蟥这东西,我小时在河里经常遇见的,又听爷爷讲过,旱蚂蟥生活习性其实和蚂蟥一样。所以,被它吸附后,千万不能扯它,越扯它钻的越深,如果把它扯断的,它能钻到肉里去。一种是用烟袋里的焦油,一抹它就掉下来了;第二种方法就是用手拍它,一拍它也自动脱落。此时,我只能用第二种方法了。脖子、腹部、后背、腿、手臂,六女全身被我拍的通红,每脱落一个,我就上去一脚再辗转几下,把它们踩死。
  六女身上殷红的血突突地流着,像个血人。地上,犹如屠宰场血盆子翻了,到处都是血。我安慰着她们,赶紧穿好衣服,血流流就不淌了,反正现在止也止不住。然后,才把裤子也脱了,检查了一下自己,还好,腿上不多,倒在裤筒里倒出个鸡蛋大的圆球,原来是吸血鬼吸足了自行脱落……
  六女见我身上密密的黑乎乎的十厘米左右的吸血鬼,举起手又不敢落下。我脱下鞋子交给她们,她们才咬着牙把旱蚂蟥打落下来。
  咬咬牙,继续前行。不过,现在学乖了,尽量把衣服的袖口、裤脚绑紧。虽然袜子尽是洞,也把它套在裤口外。
  尽量不靠近树木和草丛,非得靠近时,就缩着肩,两手抱在胸口通过,且互相照应着。
  走了好久,我才采到几把车前草。放嘴里嚼了嚼,用云南白药和起来,敷到她们伤口下,此时,我们身上的衣服早就成了血衣了。
  留心观察,其实不用留心了。这才发现,树叶上,石头上到处是旱蚂蟥,听到脚步声,纷纷直立起来,晃着前端,寻找猎物。只看的人头皮发炸。
  我让六女走前边,我断后。阿娟不依,“老师太坏,让我们女的打冲锋。你是男的哦。”我告诉她们,走在前边,蚂蟥还没反应过来,叮的多的是后边的人。可六女依然不敢在前边走,下不了脚。只好仍然是我挡头,六女在后面大叫小呼的前进。
  穿过山坎,旱蚂蟥越来越少,最终不见了。呈现在面前的是一片水泽之乡,泽地地势低洼、平整,无障碍,抬头远望,唯见远处天际下的地平线和一道黑影。置身于此,顿感心胸开阔,叹人生之渺小。
  一种叫锯齿草的芦苇,漫天盖地。这种草叶片的边缘有一排细小而类锐的锯齿。到处布满了小岛似的土堆,一个接一个,土堆上长满着树丛和植物,如桃花心木蕨类、兰花、秋葵等,像一个个热带丛林,十分茂密。土堆之间是刚没过脚背的水,茂密的丛林和水草中,水鸟成群,在树稍戏嬉、鸣唱。我们的到来,惊起临近森林一带众多飞鸟,只听啪啪地翅膀拍打空气声。
  一行七人不禁雀跃欢呼,虽然还没见到人烟,但终于走出了视野不清,方向不明地大森林,心里要多高兴有多高兴。此时,太阳已经偏西,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映的身边六女杏脸桃腮,若不是身上衣服的褴褛和斑斑血迹,直疑是仙女下凡。
  我们目标是近前的一个小岛,准备安营扎寨。水下的土壤是多年淤积的腐烂的水草,一脚踏上去,一直沉到膝盖,咕咕地冒着气泡。五小兴高采烈,互相追逐着。丽扶着我的手臂,眼里全是惊奇与兴奋。好容易才爬上土堆。幸而土堆还算干燥。土堆的东面有个小小的水洼,我生起火,刀把里的一根针用火烤,弯成鱼钩状,随便掘了几下土,便找到一堆粗黑的蚯蚓,穿上鱼钩,不一会便钓了几条尺把长的不知名的鱼,长身团头,满身细鳞。收拾干净了,放火上烤,作为晚饭。又在小岛上找到了木瓜树,用树枝捅下几个木瓜果来,把我们兴奋地要死。
  多日以来,吃的都是烧烤的东西,咋吃到鱼和水果,入嘴真是香呀。我又找了几棵并生的灌木,折了些树干铺上。
  在这水草遍生的沼泽地,我可不敢睡在地上。,一切安排妥当,月亮已经爬上中天,茫茫地雾气逐渐从水草芦苇中漫起,在月光下,宛如仙境。五小累坏了,早已经做着回家的梦酣睡了。我和丽牵手坐在“大通铺”边上,看着月亮将清冽的月华泻向大地,此情此景,让人直愿时间就此凝固,永生永世。
  我心里有隐隐的担扰,但又不敢去更深地想,更不想打破六女的兴奋。
  我们也累了。慢慢地,靠着树干偎依着滑进了静谥的睡眠。
  天边才泛出鱼肚白,兴奋地五小就已经醒了,把我们也从梦中拉了回来。草草吃完早饭,归心似箭的我们在青黛的天色下,就踏上了回家的征途。
  走了要有半里多路,我们开始发现,土堆与土堆之间距离越来越大,脚下的淤泥也越来越深。慢慢地,每一步下去,都要陷到我们的大腿。我开始迟疑起来,而五小却更加兴奋。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她们何尝在水泽之乡经历过,而沼泽的阴险,她们又何尝得知。就是我,也只不过断断续续听爷爷讲过一些。一条黑色的大鱼从草丛里窜了出来,五小高兴地大喊大叫,挣扎着去捉鱼了。
  阿丽看出了我的迟疑,喘着气,问我,“郑,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想说担心还没说出口,就听前面传来格格的笑声。抬头一看,只见五小嘻嘻哈哈闹成一团,正在慢慢向下陷,水已经漫到腰部了,身子还在慢慢地向下沉,她们还当是游戏。
  我大叫,“上来,快,上来。”此时,她们想上来,已经没法走了,除了在上面的手,半截身子已经被陷住。她们意识到了危险,脸开始发白,佩娣和阿芷两嘴慢慢裂开,准备哭了。
  我立即向前想去拉她们出来,刚走了两步,身子直往下沉,阿丽在身后扯住我的衣服把我拉上来。“别动,越动陷的越快。”我朝五小大吼。
  刚想哭的佩娣和阿芷吓的哭都忘了。五小脸色发白,一动也不敢动。我解开腰带,抖开长绳,甩过去,落在她们面前三米的地方。这下子吓的我腿几乎发软。
  连换了几个地方,落脚就陷。可能是五小身子较轻,走到深处才迅速陷下去;或者她们追鱼走的较快,没来的及陷下去就走到了里面。想到这里,我也不计后果了,向前猛跑了几步,这下子进去了四五米,腿被陷住了,再也走不动了。我扔过绳子,几只小手紧紧地抓住……
  我一使劲,身子向下陷的更快了。汗几乎要出来了,“怎么办?”
“不要怕,老师一定救你们。向后睡下去,全身放松,不要动,抓着绳子不要松。”我大喊着。丽已经把衣服和裤子解下来,打成结甩到我身边,抓着衣服,我挣扎着从淤泥里出来。
  水已经漫到五小的胸部。我和丽急的两眼冒火。五小带着哭腔在喊着我们。
  我目光投向后边土堆上的树木。连滚带爬的爬上去,不要命的爬上树,攀到枝干的梢部,抓着枝干悬着身子向下坠。好容易折断了几根。和阿丽一起,使劲拖到水边,抛在我刚陷下去的地方。又在岸边打下了一棍木棍,让阿丽抱着。把我的衣服和阿丽衣服拴在一起,打个结,系在我腰上。用一根树杈勾住,让阿丽拉着我。
  水已经漫到五小的下巴了。我慢慢地抓上树枝堆成的落脚点。心里祈祷着上帝、圣母玛利亚、真主安拉、释迦牟尼如来佛、南海救苦救难观世音、南无寿量天尊、太上老君、八方神祇、过往神灵保佑。
  在水里摸到绳子,我慢慢地把绳子拉紧。阿丽边拉着我,边指挥五小拉着绳子,“先保证不向下陷,再慢慢用劲,不用慌。”多好的孩子!在如此恐怖的时刻,她们竟能听话而行。经半个多小时,她们才慢慢地被全部从淤泥里拉出来。
来到岸上,我们拥成一团。五小放声哭起来。看着平静的水面,我忽然感到后怕,脊背发凉。如果……真是想都不敢想。
  拉着绳子,我把周围试了一下,前面已经完全是吞人的地带了,竟然一条通过的路都没有。六女忽然怀念起森林,我想了想,还是进森林沿着边,绕着走吧。不信就找不到回家的路。退回到森林,过了旱蝗关,虽然小心,但每人还是粘了三四个。虽说害怕与恶心,但想到沼泽地的险恶,我们还是松了口气。此时,日已中悬,身上如泥抹,腹中鼓鸣。我们折而向西,尽量凭感觉,沿着沼泽地走。好在路上找了些水果,勉强充饥。下午三点左右,找到了一个小湖。
  此处,树木更稀了,地上的草稀稀疏疏,白灰的山石大片地裸露出来。湖有四十亩左右的面积,中间一个小小的岛,可以看见草木茂盛,三三两两大约有五到十头比羊大但比小马驹要小的东西在吃草。湖边树木成荫,湖水清澈,犹如世外桃源般美丽、安静、平和。
  那几个吃草的动物,可能是吃饱了,正从岛中下到湖里,向我们这里游了过来。我急忙让六女躲到草丛里,我从侧边迂回进水中,借着水草的掩护,前进到它们的路线上。
  它们游的并不快,但动作很优雅。近前,我才看出来,原来是一种羚羊,高要有70多厘米。我深吸一口气,悄悄潜进水中,从水里抓住了一只羊的后腿。那羊陡然受惊,双腿一蹬,差点把我给甩了开去,幸亏是在水里,有水的浮力,加上它水里无从借力。我紧紧地抓着后腿,把它拉进水中。一两分钟后,它渐渐不动了。我浮出水面,其它的羚羊已经四散逃去。
  借着水的浮力,我把羊拖到岸边。足足有七八十斤。这可喜坏了六女。我们已经饿坏了,也不忙着清洗身上的污泥,先找木柴生火,我当场把羚羊给了皮,破膛扒肚,清理干净。然后用一根粗棍子,把羊串起来,和莉莉一起加到火架子上。
  这时,六女才发现自己脏的像头猪,忙慌不迭地到湖边清洗。佩娣跺着脚让我转过身去。我暗自好笑,但想到五小毕竟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在意禁忌,就还是转过身去。
  不远处,一棵老榆树已经结荚子了,我攀上去,摘了些荚子。竟在树下意外地发现了一丛香草,这种香草在我们家乡很常见,经常作佐料,高高兴兴地采了一大捧。
  到岸边,五小惊叫起来,把身子都藏到水下,丽也有些脸红,弄的我讪讪地。我榆树的荚子又叫皀荚,顾名思义,是可以当肥皂用的。农村有人洗衣服都用它。我把它们递给阿丽,告诉她们怎么用,洗了香草回来涂抹在羊身上。
  想到六女白玉般的身子和凸凹的曲线,不由地下身又开始充血了。急忙把注意力转移到烤羊身上。
  羊肉在火上吱吱叫着,油不断滴下。我不时用香草在羊肉上涂抹。渐渐地,羊肉的香味弥漫开来,令人舌底生津。
  见六女还未上来,我把篝火弄小,把羊体放在边上,慢慢煨透。六女竟然还未上来。我只好起身招呼。
  六女仍然扭捏着不肯上来,我才想起,她们衣服全脏了,都放水里洗过了,虽然都是洞,但毕竟还是衣服呀。虽说,我已经和她们都有了肌肤之亲,即使是阿芷,也已经触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但要在青天白日之下,在我面前裸露身体,她们还不可能一下子坦坦荡荡。还是阿丽先光着身子走了上来,“都上来吧,反正你们老师都看过你们身子了。”
  五小推推搡搡,最终还是羞涩地坐到了火堆边。满身的污垢被皀荚洗去,加上刚出浴,六女体肌如凝脂,我眼睛想被阳光闪了一下,到处是白生生的俏丽的肉体。
  五小连同阿丽都有点害羞,把身子遮着,而这,竟变成了天大的诱惑。这一顿饭吃的我是最难受的,血都跑到下体去了。匆匆吃了几口,填饱肚子,我急忙弯着腰下水。再水中,把衣服脱了,用皀荚洗了洗,把它们和六女的衣服一起,放在芦苇上。
  连日来的疲劳,似乎在水里都烟散云散。后面的水响,阿丽在我背后轻轻地拥住了我,一对玉乳轻轻地抵在我的后背。五小不一会,也相继地下了水,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嬉戏。光着身子在陆地上,谁都会感觉不自然的。
  自吃了蟒胆后,丽的身子比以前更光滑了。我的手不由伸向她胸前。她打了我手一下,看了眼五小,给我擦起背来,成片地灰垢向下掉,擦完后背擦前胸,擦四肢,当擦到我小腹时,我再也忍不住了。自吃了蟒蛇鞭以来,我还没有发泄过。
  “丽,给我擦一辈子背,好吗?”我拥她入怀。她的脸早已红了,“美的你。”她轻轻地推了我一下。
  看着她美艳的嘴唇,我不由地凑上去。她立即热烈地回应我。短短地几天,我们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擦肩而过,此时,当我们拥有对方的身体时,感到了一种饥渴。她的香舌与我纠缠着,我只恨舌头太短,用劲地吸吮着她,手渐渐伸向她温热地两股之间。光滑的阴部已经微微张开了小缝,我对手指在她肉缝的开端轻轻地划着圆,小小的阴蒂慢慢地探出了头。她上腹向前挺着,迎接着我的手指。
  五小早就发现了我们在亲热,吃吃地笑着,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我和丽已经顾不得理她们了。
  丽的手伸向了我的胯下,阴茎早就如钢枪般挺立。她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握着,慢慢捋动起来。
  我把她扳过来,她屁股向后拱着接受了我。久违的让人心醉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似乎比以前更加强烈。丽的阴道里,一般温暖包围着我,千万个肉芽缠绕着阴茎,她深处多出的一块肉像是见了久违的亲密爱人,紧紧地吸吮着龟头。两手抓着她的屁股,我开始抽动起来,快速地抽动起来。随着身体的摆动,水晃动着睾丸,似被无数个舌头在轻轻地舔着
  五小已经停止了嬉闹,都脸红红地看着我们。阿丽身子前探,乳头触到了水面,在水面上晃动着,荡起层层波纹。
  我什么技巧也不用,就这么用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动作着,积蓄的欲望本来就想火山一样,阿丽的敏感反应,加上五小稚嫩美丽的玉体和她们的观望,使我的欲望进一步膨胀。
  我们的情欲,在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来,五小似受到了感染,渐渐互相屋紧了小手。丽在我的抽动下,即使在水中,身体开始发热,扭动起来。她一手反抓我手,一手勾住我的腰,配合着,迎击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她开始发出呻吟,这呻吟令我更加兴趣,男人的征服欲高涨。
  我扶直她的身子,搂在怀里,一手捂住乳房,一手紧紧抱着她小腹,坚硬的阴茎几乎把她挑离地面。她开始颤栗了,勾过头来,一把抱住了我的头,深深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探索着我。她的口里冰凉而甜美,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经来了,加紧地抽插了几下,她唔的一声叫,便瘫软在我的怀里。
  我抱着她,一步步走向岸边。刚准备把她放在一块平坦的石板上,乖巧的莉莉已经把衣服铺在了上面。她刚要走,我一把拉住她,把她也按到了石板上。
  分开阿丽的两腿,此时的阿丽全身柔若无骨,我再一次插入。在我近百多下的强烈撞击下,阿丽脸红如火。我一边抽插着阿丽,一手在莉莉的身上游走。莉莉用小手捂着小脸,桃腮绯红。
  她的石榴大小的小乳房上两朵樱桃花悄然开放,微微的隆起在我手下不断变形,洁白的小腹下,两腿稍张开,小小的肉槰在几根阴毛的陪衬下,更显的稚嫩。我紧盯着莉莉的肉缝,感觉阴茎胀的更厉害了。丽丽一把抱住我,紧紧地按着我,两手深深地抓着,指甲都渗进了我的后背。她一阵颤抖,几乎没了气息。
  好久,她才睁开弥散着水气的美目,“我不行了,郑,我不行了。”应该是吃了蟒蛇鞭,我竟然持久力如此之强,连我自己都没想到。阿丽抱住莉莉,“姐不行了,你给老师吧。”莉莉没有说话,只是脸捂的更紧。
  阿丽几乎用不出力气了,她把莉莉的手拿下来,“傻妹妹,不要害羞了,我们不是一有人吗。”
  我从阿丽身体内退出来,用半干的衣服擦了擦,看莉莉的两腿之间,在那洁白的凸起的肉上,小缝下面已经渗出水来,小阴唇也已经膨胀了出来。
  她小小的身子,看起来是如此的稚嫩,犹如初春的蓓蕾。我握着阴茎,粗大的龟头在她肉缝里上下拨动,白暂的皮肤里,翻出粉红的肉。她的小身子在阴茎的挑逗下,很快便挺起了小屁股。
  阿丽招手,把其他四个女孩招呼了过来,她们偎在阿丽的怀里,不时看看我,看看莉莉。阿丽娇慵地抚摸着怀里女孩光滑的皮肤。此情此景,犹如一朵鲜艳的玫瑰花边簇拥着一群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我不由地把身子向前挺了挺,没有对准莉莉的小口,只把那小肉缝顶成了一个凹形。
  当把龟头移到莉莉的阴道口,她小小的身子如花朵绽放,轻轻地就把我粗壮的肉棒给含了进去。我也不伏下身去,就这么半跪着,托着她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才一进去,文静的莉莉便扭动如蛇,眼睛和小嘴闭得紧紧的,两个小拳头举在下巴,像保护自己一样。我轻轻地抽动着,体会着莉莉身体带给我的愉悦。她的阴道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小小的阴部被撑成圆形。她的身子几乎没有我一半宽,看着小小的身子在身子低下,我不由地抽快起来。
  四小脸色也已绯红,阿丽把阿娟和佩娣推到我身子上,两小开始在我全身抚摸起来,以加强我的快感。阿芷和玉姗被阿丽搂在怀里,阿丽的两手抚摸着两小的乳房和大腿内侧。
  莉莉双手捏的越来越紧,鼻孔翕张,随着我的一进一出,轻声地哼哼着。我加快了速度,终于小丫头泄了。阴道深处,一股热水撞击着龟头。我闷哼了一声,脊柱开始发麻。
  阿丽见我身上都是汗,“郑,躺下休息会吧。”我躺下,好象阴茎膨胀地更大了,直指天空。我把软了的莉莉搂在怀里,朝佩娣、阿娟和玉姗看了一眼。
  阿娟红着脸,蹲到我的身上,小屄的肉缝口,透明的液体像油一样闪着光。她分开那两片阴唇,轻轻地把龟头放进两片缝中。那小小的阴蒂全部勃起,包皮全褪了下去,像粉红的桃红,我的龟头一接触娟的肉,感觉就像被电麻了一下,不由小腹一顶,只觉一层滚热的橡皮圈包围住了我。阿娟也哼了一声,小乳房向前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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